“迪奧當時說會幫我找到這個雙手都是左手的男人,隨后就給我種下了肉芽。”
波魯納雷夫還是有些失落,迪奧的最為可怕的不是他強大的力量,而是那種能夠直擊別人心靈脆弱處的敏銳。
“從你的表述來看,迪奧很可能已經(jīng)找到了你的仇人,甚至已經(jīng)和他結成了同盟?!?p> 花京院典明雙手抱在胸前,目光灼灼的看著波魯納雷夫。
“好了,現(xiàn)在說那些都沒有什么意義,不如你和我們一起結伴同行吧?!焙螆D回本來像這樣說的,但是他并不是這個隊伍的話事人,冒然的邀請別人反而顯得他不懂分寸。
即便承太郎等人或許不會在意這些,但是因為何圖回的個人習慣,他還是把邀請的話咽了下去。
“我要和你們一起去埃及!”
波魯納雷夫猛然抬頭,發(fā)出了入隊的申請。
“只要以迪奧為目標,就一定能遇見殺害我妹妹的兇手!”
波魯納雷夫在激憤中,額頭上的傷口中流淌出了血液,將他的面龐整個染紅了。
“你們怎么看?”花京院典明對著身邊的人問著。
何圖回當然沒有異議,波魯納雷夫是這場旅行中必不可少的同伴。
這一路上也存在著不少只有他才能做到的事情。
“我沒有意見?!卑⒉嫉聽桙c了點頭,認可了波魯納雷夫的入隊申請。
承太郎拉低了自己的帽檐,這似乎是他對于當前情況并沒有意見時的動作。
“反正即使我們拒絕了,你也會跟上來的吧。”二喬帶好了手套,不以為然的回答。
何圖回正看著手上的傷勢,重新從口袋中取出了一卷繃帶,細心的在手上纏繞著。
“要是有永不破碎的繃帶該多好啊。”
……
幾人從餐廳走了出來,朝著海邊的渡口走著。
“話說,老家伙,你不會再次導致交通工具出現(xiàn)事故吧?”
何圖回走在路上,身上穿著順路買來的大衣。雖然身上的衣服會讓他在揮拳的時候有些不自在,但是那都是小時。
大不了在戰(zhàn)斗前將身上的大衣脫下來就可以了。
何圖回的話讓花京院有些遲疑的看著二喬,至于阿布德爾則是沒有什么變化。
“都說了,那怎么可能啊!墜機只是一場意外而已啊!”
二喬有些抓狂的說著,只是卻露出了一副沒底氣的姿態(tài)。
“這是怎么一回事?難道說喬斯達先生的替身會對交通工具產(chǎn)生毀滅性的攻擊?”
剛剛加入了隊伍的波魯納雷夫有些疑惑:“我聽說他的替身不是念寫一類的能力嗎?怎么會導致交通事故呢?”
波魯納雷夫裝作小聲的朝著何圖回問道。
“那是他們想多了!交通工具出問題怎么都不可能是我的錯啊!”
二喬仍然聲嘶力竭的解釋著,只是看起來并沒有什么用處。
“那個老家伙可是一生中經(jīng)歷了不知道多少次交通事故,在見到他之前,我可是一次交通事故都沒有見過?!?p> 何圖回也佯裝成說悄悄話的姿態(tài)和波魯納雷夫說著,經(jīng)歷了之前的戰(zhàn)斗之后,現(xiàn)在兩個人反倒是關系緊密了不少。
只是何圖回的聲音控制到了大家都能聽到的程度,顯然是故意的。
“這么說的話,我也是啊?!?p> 花京院臉上還帶著一些燒傷留下的痕跡,經(jīng)過了波紋和醫(yī)生的雙重治療之后,現(xiàn)在的他基本上恢復了所有的戰(zhàn)斗力。
“那個,我和喬斯達先生同行的時候,到是經(jīng)歷過幾次載具出現(xiàn)故障,但是還沒有這么夸張?!卑⒉嫉聽栒f話的時候似乎是有些遲疑。
“都說了那和我沒有關系啊!”
承太郎走在最前面,下意識了拉了一下帽檐:“真是夠了?!?p> ……
幾個人已經(jīng)走到了港口的跟前,看著眼前的輪船和海景不由得放慢了腳步。
“話說承太郎你的帽子為什么不會遮住后腦勺呢?”
何圖回忽然有些興奮,或許是在這段相處的時間里讓他難得的有些放松。
失去了明確目標的他不需要像是在拳愿阿修羅的世界中一樣,苦心思索如何戰(zhàn)勝對手獲得提升。
現(xiàn)在的他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一路走下去,然后打敗迪奧。
順帶能夠將原本會在旅途中失去生命的伙伴拯救下來!
“你之前明明是沉默寡言的嗎,現(xiàn)在怎么像是一直脫韁的哈士奇一樣?”
承太郎還沒有回話,二喬就先插話進來了。
之前的調侃顯然被這個多少有些孩子氣的老家伙記在了心里。
“波魯納雷夫,我給你講一個關于龍舌蘭姑娘的故事吧?!?p> 何圖回裝作沒有聽見二喬的話,神神秘秘的對著波魯納雷夫說著。
“龍舌蘭姑娘的故事?這個名字一聽就是一個好姑娘啊,一定是熱情的讓人難以招架才對?!?p> 波魯納雷夫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因為法國人的浪漫而展開了豐富的想象。
而其他的人也是對這個故事充滿了興趣,在飛機上的時候,何圖回可沒有把這個故事講清楚。
就連承太郎都暫時忘掉了關于他帽子的事情轉而關心起了這個故事。
“那大概是是50年前的事情了吧,喬斯達先生?”
何圖回看著二喬的那只假肢,緩緩的說著。
“那時候的喬斯達先生可真正是一個英雄呢,盡管這個英雄多少有些過于輕佻了?!?p> “喂喂!你這個家伙怎么會知道那時候的事情?你怎么可能知道的?”
二喬的語氣有些著急,按照他對何圖回的了解來看,何圖回不應該知道這些事情的。
畢竟那個時候二喬可是沒有出現(xiàn)在神州過。
“喬斯達先生,我知道這件事不是多么奇怪的事情吧?畢竟我的身上可是涌動著波紋啊?!?p> 何圖回看著二喬,給出了自己的回答。
波紋使者最開始活躍的時間是在柱之男活動的時間里的,畢竟不論是卡茲還是瓦姆烏都說起過波紋戰(zhàn)士的事情。
并且這個世界上會使用波紋的人可不是只有喬瑟夫·喬斯達。
“你是從教你波紋的老師那里聽來的嗎?那就不奇怪了。”
二喬倒是如釋重負一樣,或許知道了何圖回是有著師承關系這件事,讓他放下了許多的心事。
“難道說你以為我是柱之男?得了吧,那些家伙不是早就被你戰(zhàn)勝了嗎?”
何圖回和二喬之間的對話讓其他的人一頭霧水,即便是對二喬最了解的阿布德爾也不知道年輕時的二喬是怎樣引領著那一場——戰(zhàn)斗潮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