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老最近身體可好?”
二人熱情的握了握手之后,張遠隨口關(guān)心的問了一下羅老的情況。
羅秘書長可是興城的大人物,還從來沒有人能讓他這般主動熱情的打招呼,看的一旁的黃老板,一個勁的發(fā)呆,根本不敢插話的他,滿腦子都在盤算著眼前這位年輕人到底是什么來頭。
“張兄弟,托您的福,家父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越來越好了,感覺就像是年輕了好幾十歲似的。對了,家父幾乎每天都念叨您,不知道張兄弟什么有時間,我在家擺上一桌,也好完成老爺子的這個念頭?!?p> 談起這個話題,張遠有些尷尬了起來,想想也是,羅秘書長在興城那可是無人能比的大人物啊,有多少人想要巴結(jié)他們,都找不到任何的門路。
上次給羅老爺子第二次治療之后,就在也沒過去幫其復(fù)查身體情況,這羅秘書長現(xiàn)在都親自邀請了,要是在不去的話,那豈不是顯得自己太能擺譜了么。
微微的笑了笑,張遠趕緊回應(yīng)道:“好好好,那就等我忙完這幾天的事情,一定過去拜訪他老人家?!?p> “那就這么說定了,別到時候張兄弟在太忙,把這件事給忘記了?!?p> 聽到張遠的答復(fù),羅秘書長心里的這塊石頭可算是落了下來,緊接著,不拘小節(jié)的對張遠玩笑了一句,可見自從那件事之后,羅秘書長已經(jīng)徹底的把張遠當(dāng)成兄弟來看待了。
“羅秘書長說笑了……”
“張兄弟,您可是我們羅家的大恩人,能不能別一口一個秘書長的叫著,弄的我好像是有多大的官威似的,我比你年長,要是不嫌棄的話,就叫我羅大哥好了。”
“那我可就不客氣了,羅大哥!”
“哈哈哈……好兄弟……”
這二人聊得熱火朝天,看的黃老板和還在不安中的王經(jīng)理,都不知道該在這個時候做點什么好了。
不過從二人的對話中,可以聽得出來,原來這位年輕人是羅秘書長家的恩人,難怪羅秘書長這么大的人物,能如此放下身段,熱情的招呼呢。
“對了張兄弟,你來這里是?”
聊了幾句之后,羅秘書長并沒有打算就此走掉的意思,下意識的詢問了一句。
要知道,羅秘書長看著那位王經(jīng)理臉色難堪的樣子,似乎已經(jīng)猜到了剛才定下那個豪華場所的人就是張遠了,所以覺得還是有必要確認一下。
如果要真是張遠已經(jīng)定下來的話,那他又怎么敢橫插一杠呢!
張遠微微愣了一下,本不想利用羅秘書長的關(guān)系,教訓(xùn)那個狗眼看低的家伙,可是事情都趕到這里了,那也就無所謂了。
剛才那個家伙不是說什么事情不只是用錢就能辦到的么,既然這樣的話,那就讓他好好開開眼好了。
“哦,我剛才在這里定了一個婚宴場所,可是這位經(jīng)理卻說我不能定了,這不我正要找他們老板說說這事,羅大哥不就來了么?!?p> “也真是不知道這匯豐酒店是怎么管理的,錢我都已經(jīng)交了,你說哪有這樣的道理啊!”
張遠故意懊惱的說了一句之后,緊接著冷冷的看了王經(jīng)理一眼。
這一個眼神,頓時把王經(jīng)理嚇的渾身一嘚瑟,慌張之下,立馬下意識的朝著老板看了過去,畢竟這個決定可是老板剛才吩咐的,還是讓老板趕緊解釋這件事好了。
黃老板見這個皮球提給了自己,也不好在回避什么,趕緊迎著笑臉走上前去,對著張遠客客氣氣的解釋道。
“張兄弟,您看這事都是誤會,主要是羅秘書長……”
就在黃老板剛要解釋到這里的時候,羅秘書長頓時攔住了他的話,畢竟不能因為這件事,在鬧得得罪了張遠吧。
“黃老板。”羅秘書長微微一皺眉頭,黃老板頓時明白了什么意思,趕緊止住了說出了一半的話。
其實張遠早就看得出來,這是因為羅秘書長的事情,才取消了自己定下來的會場,不過張遠不會管任何的原因,因為二十八號是他最重要的日子,無論是任何人都不能改變他的決定。
緊接著,只見張遠裝作什么都不清楚的樣子,對著黃老板說道:“你是什么人?”
黃老板微微一愣,趕緊繼續(xù)的解釋道:“哦!我是匯豐酒店的董事長,對于這件事我很是抱歉,都怪那個糊涂蛋,沒認出您來,您大人有大量,別一般見識了?!?p> “哦?你就是這里的老板。那我倒要問問你,為什么不允許我定那個會場了?”
面對張遠的質(zhì)問,黃老板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應(yīng)對好了,無奈之下的他,只好在次看向了羅秘書長。
羅秘書長見黃老板實在難以回答,只好上前幫著說明了情況。
“張兄弟,您也別難為他了,都是我的原因,家父在二十八號那天過八十大壽,這不就跟您發(fā)生沖突了么。不過您放心,那個會場還是張兄弟來用,家父的壽宴可以在樓下舉辦就行?!?p> 見到羅秘書長說清楚了這件事,黃老板可算是松了一口氣。下意識的瞪了王經(jīng)理一眼,認為他這件事辦的相當(dāng)?shù)牟缓茫人妥吡诉@兩位大神之后,一定要好好的訓(xùn)斥他一頓。
王經(jīng)理看出了老板的意圖,倒吸了一口冷氣,悄悄的站在一旁,滿臉沮喪的他,此時別提有多后悔了,要是早知道這個臭小子跟羅秘書長有這層關(guān)系的話,剛才就老老實實的接待他好了。
“原來是羅老爺子的大壽??!不過那天我也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必須得辦,不然的話,我就讓給你了?!?p> 張遠反應(yīng)了一下之后,并沒有扔出來的意思,只不過是對著羅秘書長客套了一句而已,這讓黃老板頓時大跌眼鏡。
我勒個去!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什么來頭???明知道是羅老爺子的大壽了,竟然還不給讓出來,難不成他根本就不怕得罪羅秘書長么?
黃老板眉頭緊皺,下意識的看著羅秘書長的臉色,認為這個年輕人這么不給羅秘書長面子,肯定當(dāng)場生氣的。
不過接下來羅秘書長的反應(yīng),倒是讓黃老板更加的吃驚了起來,簡直就是不敢相信所看到的這一幕。
只見羅秘書長不但沒有覺得下不來臺,反而迎著笑臉,很是不在意的說道:“張兄弟嚴重了,要是家父知道了的話,肯定也會主動給張兄弟讓出來的。對了,不知道張兄弟要辦什么重要的事情,如果需要我?guī)兔Φ脑?,盡管說一聲就好了?!?p> “先謝謝羅大哥了!不過這件事是我個人的私事而已,別人是幫不上忙的。”張遠微微的笑了笑,委婉的回應(yīng)了一聲。
個人的私事!而且張遠定的還是組豪華的婚禮會場羅秘書長頓時反應(yīng)了過來,對著張遠會心的笑了笑,便沒有在多問下去了。
緊跟著,張遠權(quán)衡之下,突然想到了一個合理解決的辦法,趕緊詢問了一下。
“羅大哥,不知道羅老的壽宴要什么時間操辦?。俊?p> 羅秘書長倒也沒有猶豫,直接回應(yīng)道:“哦!家父的壽宴,每年都是在晚上六點準(zhǔn)時操辦,如果張兄弟要是有空的話,過來熱鬧熱鬧,我相信家父要是見到您來了的話,肯定會非常高興的。”
張遠也正有此意,緊跟著毫不猶豫的點頭回應(yīng)道:“好,到時候我一定到場。對了,我剛才的意思是想說,咱們都可以用那個會場,我是中午的時候用那個會場,而羅老則是晚上用,正好不發(fā)生沖突啊。至于會場所有的費用就都算我的了,正好算是給羅老的壽禮了?!?p> “對對對,張兄弟的這個主意非常好,這樣決定的話,二位都可以用那個會場了?!?p> 一旁不敢插話的黃老板,聽到張遠的這個建議之后,趕緊上前叫好了起來,畢竟這可是兩全其美的事情么。
“那我就替家父多謝張兄弟了?!绷_秘書長倒也沒有拒絕,當(dāng)場高興的接受了張遠的這個建議。
這件事已經(jīng)完美的解決了,接下來就該好好的給那個狗眼看人低的家伙上上一課了。
接下來,只見張遠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故意做出了一副很是不高興的樣子。
“張兄弟,您要是覺得有什么不滿意的地方,盡管吩咐,我立馬親自為您解決。”
黃老板可是一個非常精明的人,從羅秘書長對他這般的態(tài)度,他相信眼前的這位年輕人,肯定是更加權(quán)貴之人,絕對不能錯過這次討好的機會。于是還沒等羅秘書長詢問的時候,他趕緊上前一步,笑臉相迎的請示道。
張遠倒也不想浪費時間,眉頭微微皺了一下,目光直接轉(zhuǎn)向了那個一直不安的王經(jīng)理的身上。
“黃老板,我這個人倒也不是斤斤計較之人,只不過剛才有個人說話太難聽,還說我要是拿不出錢來的話,就要從他的褲襠下鉆過去。哎……你說要是在留這個人在你的酒店當(dāng)領(lǐng)導(dǎo)的話,萬一要是得罪了什么計較之人,那不是壞了您的生意了么?!?p> 這句話一出,王經(jīng)理在也站不住了,渾身一顫,趕緊知趣的上前賠禮道歉了起來。
“張先生,都怪我有眼無珠,我該死……我該死……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這一次吧……”
對于王經(jīng)理的認錯,張遠絲毫沒有理會,畢竟都已經(jīng)給他一次機會了,現(xiàn)在知道求饒,一切都晚了。
黃老板一聽,立馬領(lǐng)會了張遠的意思,畢竟這可是連羅秘書長都尊敬的大人物,總不能為了一個屬下,壞了這次討好的機會吧!
只見黃老板眉頭一皺,很是嚴肅的沖著王經(jīng)理說道:“別在這礙眼了,你現(xiàn)在被開除了,趕緊到財務(wù)部拿了這個月的工資,滾蛋!”
“董事長,求求您在給我一次機會吧……”
王經(jīng)理萬萬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悔不當(dāng)初的他,恨不得立馬跪下來求饒了。
“沒聽懂我說的話么,還不快滾!”
黃老板根本沒有給他任何的機會,懊惱的扔下了最后一句話,趕緊露出笑臉,親自將羅秘書長和張遠二人送出了酒店。
事已至此,已無回天之力的王經(jīng)理,癱軟在了地上,滿是悔恨的他,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個耳光之后,只能知趣的爬起來滾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