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老鬼,你給我的那張卡現(xiàn)在能用了嗎?”
就在眾人詫異之間,在【隆記】武器鋪子的墻壁上出現(xiàn)了一個光頭,看起來樣子非常的猥瑣,不過所有人都認識他,他便是裁決司赫赫有名的鬼深先生,不過這個秦牧居然只需要叫他鬼深就可以了。
“老秦,你那張裁決司黑金卡里的資金已經(jīng)全部被激活了,裁決四對于你的所有獎勵資金也全部到位,而且,你現(xiàn)在又是管理司、裁決司、三境司的紅人,所以三司每個月都會如期在你的這張黑金卡中打入俸祿?!惫砩钕壬贿B恭維地說道。
“能用就行,謝了,老鬼!”說完秦牧就指著【隆記】武器鋪子:“老板,那把碧海潮生怎么賣?!?p> “大人,這把碧海潮生是非賣品,如果大人要需要的話,我便將他送給大人,希望大人以后經(jīng)常來玩?!敝钡竭@個時候,店長才發(fā)現(xiàn)眼前的這個秦牧才是這所有人當(dāng)中實力最強勁的一個人,所以也不敢多向他收取費用。
“既然店長如此客氣,那我也就卻之不恭了?!鼻啬琳f完從店長手里接過了碧海潮生
“碧海潮生,地絕圣品,全屬性提升加持,自動不動金身效果,水系魔法百分之一百雙倍輔助,擁有水系領(lǐng)域的領(lǐng)域技能,同時還有機會給你開辟出風(fēng)系魔法,雖然看起來賣相不怎么好,不過從各方面資質(zhì)來看,這個最適合你用到修魔境!”秦牧說完,已經(jīng)把碧海潮生遞給了白綾寒。
從九星殘渣的九星羽落劍,到地絕圣品的碧海潮生,而且還直接是【隆記】最強大的非賣品,居然讓秦牧這個臭小子給拿到了,而且還將它作為重要的信物送給了自己。不會,不會是這個小弟弟,還真的是再打自己的主意吧。
符淳滕見狀,剛想離開,卻不料被秦牧給揪住了:“現(xiàn)在想走,晚了!”
秦牧一擊之下,符淳滕的所有修為散盡,儼然已經(jīng)成為一個廢人。
眼看秦牧把如此貴重的禮物送給了自己的女神,風(fēng)存見已經(jīng)把自己所有的憤怒從符淳滕轉(zhuǎn)到了秦牧身上。
“白綾寒是要做我女朋友的,不管你是誰,我都要和你PK”風(fēng)存見憤怒的說道。
白綾寒猛然拉了一把風(fēng)存見,“你瘋了啊,他是我弟”
“原來是弟弟,剛才是我失禮了!”不過,這一條重要信息的出現(xiàn),的確是讓風(fēng)存見高興壞了。
既然白綾寒是有兄弟的,那以后自己只要和這位兄弟的關(guān)系搞定了,到時候讓他幫忙一起拿下白綾寒這個絕世美人應(yīng)該不在話下。秦牧附耳到白綾寒的耳邊:“姐姐答應(yīng)的,可不能不作數(shù)!”
白綾寒聽了一愣,不過很快就當(dāng)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也并沒有對秦牧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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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羅天秀場,作為休州城最大的戶外活動場所,今天看起來格外的熱鬧。
這看似并不是什么大型集會的日子里,無數(shù)的人頭涌動下得大羅天秀場,早已將這里擠得人滿為患。
“三姐,我們?yōu)槭裁匆獊磉@里?”秦牧無奈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切,也真的是有一些無語。
如果不是還需要隱藏自己身份的話,或許,秦牧早已經(jīng)利用上帝的視角俯瞰這發(fā)生的一切了。
只不過現(xiàn)在他不能,之所以要隱忍,最大的原因便是他到現(xiàn)在還沒有找到那些佐洛烏的原居民,也不知道他們現(xiàn)在的日子到底過的怎么樣,至于這斗傷城和休州城背后的三境司到底還有什么陰謀,也不得而知。
由于斗傷城大事件的出現(xiàn),也導(dǎo)致了裁決司和管理司一度對斗傷城進行了暫時性的封管處理,這也對雪瑤她們在圣淵的安全性提高了不少。
“跟著三姐就對了!”女人總有屬于她獨有的好奇心,而這種好奇心也讓她擁有了當(dāng)之無愧的話語權(quán)。
秦牧居然被三姐的這句話懟到?jīng)]有任何話說的余地,也只能夠默默地跟著,一直在茫茫的人群當(dāng)中哼哧哼哧的穿梭著,一直傳到了那大羅天秀場的臺幕下。
“比武招親?”秦牧愣愣地看著這四個字,忽然感覺到自己這一切的付出還真的是有一些徒勞。
在賽臺上,有一個穿著紫色勁裝的蒙面女子正身姿颯爽地戲弄著一個中年男子。
這是一個神域境中期的中年男子,不過在這蒙面女子手上也過不了幾招,便敗下了陣來。
“小舅子,我看那家伙本事不俗,你要不要去跟她過幾招?”風(fēng)存見自從看到了臺上這個女子游刃有余地比武挑逗,本來也著實是有一些看不過去。只不過,讓他忌諱的就是“比武招親”四個大字,所以他也就只能隱忍。
不過,當(dāng)他回眸看了一眼白綾寒的時候,不經(jīng)意被旁邊的這一位小舅子給吸引了。
也不是說秦牧有多迷人,連男人也都能看的動心,倒是這風(fēng)存見也動了一下心思,如果小舅子比武成功,那么自己追求白綾寒的威脅就少幾分。他并不想把這件事情想的如此拙劣,但是想著想著就開始對旁邊的秦牧說道。
“誰是你小舅子!”幾乎同時,白綾寒與秦牧同時發(fā)聲,不過卻被涌動如潮水一般的呼喊聲中被覆蓋了下去。
一連又看了幾場比賽,比賽的結(jié)果基本上是大徑相同的。雖然,秦牧覺得這眼前的女子,修為和實力的確是不錯,不過也不至于碾壓式地連贏這么多把吧。背后的貓膩,大概也是看得差不多了,便再也沒有看下去的想法。
“二姐,我們走了,沒什么好看的!”秦牧開始催促白綾寒了,不過白綾寒卻始終沒有離開的意愿。
“幽苒,這里,幽苒,這里!”也不知道風(fēng)存見是著了什么魔,居然對臺上的紫衣女子喊了起來。
獨孤幽苒剛好解決了前面這一位,閑來無事,便看見風(fēng)存見這個臭小子再叫嚷她,而他旁邊的正是四大元神之一白綾羅家的三小姐白綾寒,也算是自己的一個姐妹淘吧。
“白家姐姐怎么來了!”獨孤幽苒走了過來,迅即讓手下又看了幾張上座,讓白綾寒、風(fēng)存見、秦牧三人座下。
“這位小弟弟是……”對于秦牧,獨孤幽苒還是陌生的,隨即好奇地問道?!斑@是我弟!”白綾寒介紹的簡介,不過,獨孤幽苒卻愕然了不少。她可從來也沒有聽說過白家什么時候多出了這樣的一個弟弟。
“我說幽苒姐,我這個小舅子可是實力了得,裁決司的地獄龍金,你聽說過吧,他便是裁決司最強的裁判首席。”秦牧也沒有想到風(fēng)存見的記性怎么會這么好,居然把剛才自己說的那一番話一字不落的復(fù)述了一邊。
“你就是那個地獄龍金?”當(dāng)獨孤幽苒看到秦牧的那一刻起,整一個臉色都變了。
“聽聞前不久斗傷城的那場暴動,裁決司的神將都死了不少,卻沒有想到那一局的裁判居然活了下來,而且還獲得了地獄龍金的稱號,不過我看弟弟這年紀,委實不像。”獨孤幽苒無奈地搖了搖頭,似乎并不能盡信。
秦牧并沒有說話,并不是他看不起獨孤幽苒,而是他在不斷地盤算著。根據(jù)獨孤幽苒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臉色雖然還是有一些紅潤,但是整體的行為看起來未免僵持了起來,雖然很細微,秦牧也能夠感覺得到她的汗水已經(jīng)流淌了下來。這或許對于凡人境而言很正常,但是對于一個神域境的高手來說,未免有一些讓人太匪夷所思了。
“獨孤幽苒愿與先生一戰(zhàn)?”獨孤幽苒開始主動地挑釁起了秦牧。
“幽苒何故如此?”白綾寒也不知道自己的這個姐妹淘怎么會向自己的這個弟弟挑戰(zhàn)。
“姐,既然你不肯嫁給我,那不防就讓我去試一下嘍!”秦牧在白綾寒的耳朵里小聲的說道,也至于沒有多少人能夠聽得到。也正是因為他們眼前正是姐弟的關(guān)系,所以也沒有人對二人的關(guān)系有所懷疑。
白綾寒聽了秦牧的話,愕然了一下,眉間微微笑蹙,神情之間也凝聚了幾分鐘,看起來倒是有一些非常的不自然,不過回頭一想,如果自己的這個弟弟把自己最好的姐妹淘給拉過來了,未免也算是她白家無上榮光的一件事情。隨后笑著對他說道:“那你小心點,不要太勉強!”
獨孤幽苒作為休州城城主獨孤演的掌上明珠,自小便得到孤獨世家血脈的最強傳承,實力上自然是他們這一批學(xué)員里最為頂尖的強狠存在,這個白綾寒自然是再清楚不過的。
只是這眼前的弟弟,除了那不知道是真是假的身份意外,誰也并不清楚他到底是怎么回事情,她是不是一定能夠拿得下眼前的這個姐妹淘。
秦牧已經(jīng)緩緩地來到了擂臺中心,他似乎并不像其它斗武者一樣,猴急巴列的。
“那先生用什么兵器?”獨孤幽苒早已經(jīng)站在了擂臺的中央,對著秦牧說道。
“就用我手中的華佗銀針吧!”說著秦牧的手中已經(jīng)拿出了傳說中失傳已久的華佗銀針。
“我說先生,這華佗銀針連暗器也算不上,你竟然用它來對付我,會不會有一點過分了?!豹毠掠能勐晕е稽c小傲嬌。
隨著裁判的一聲令下,獨孤幽苒的長槍還沒有拿穩(wěn),卻沒有想到秦牧居然不見了。
這虛空位移之法,本來便是在虛空戰(zhàn)場上經(jīng)常使用的絕技,對于那些經(jīng)常與之對戰(zhàn)的老對手們自然是再熟悉不過,但是現(xiàn)在那,又有幾個人知道他虛空帝君的真實身份,又有多少人明白眼前這個看似羸弱的少年早已經(jīng)完成了宇宙巔峰境的突破,即便是在那些已知的宇宙和位面之中,也很少有人能夠從他的手中活過一招半式。
所以,當(dāng)他決定接受獨孤幽苒這一戰(zhàn)的時候,基本上也就已經(jīng)將眼前這場聲勢隆重的“比武招親”大賽,漸漸地刷成了一場無聊低趣味的刷單游戲,這就像是榮耀職業(yè)高手葉修無緣無故去挑戰(zhàn)刷單副本一樣,在實力完全碾壓對手的前提之下,強行出頭,強打人臉,會讓人感覺到很惡趣味。
不過,秦牧并不是來挑戰(zhàn)的,相反,他是來救人的。
正當(dāng)她反復(fù)搜尋著秦牧的所在的時候,那第一根華佗銀針已經(jīng)深深的扎入到了自己的“神之中池”當(dāng)中,一種劇烈的疼痛感瞬間從她的周身散發(fā)了出來,一陣陣嘶叫聲響徹了整一個比斗場。
人之有穴,以普通之法便可療治。不過神域境的穴位,又與普通人更不一樣。
普通人扎穴療傷,痛的僅僅只是肉身,而此時的獨孤幽苒已經(jīng)明顯地感覺到了,這冤家的華佗銀針正是不偏不倚的扎入到了自己的神海之穴,靈魂深處。
雖說她也是習(xí)武修身之人,不過又怎么能抵擋得下這巨大而強烈的靈魂震蕩,本能的嘶叫自然是在所難免!
“好兇殘的手法!”也不知道從幾何其,臺下面早已經(jīng)是唏噓聲一片,有許多人為秦牧不懂得顧惜紅顏而憤怒。
“凌寒,你家弟弟,好實在!”風(fēng)存見自然不明白場內(nèi)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清,不過還是找個法兒與白綾寒聊著。
其實,白綾寒的心頭也是一緊,她也沒有想到自己這個傻弟弟的實力竟然會有如此的強狠,自從上了這擂臺,那詭異的身法便已經(jīng)讓他摸不清路數(shù),再加上剛才那微不足道的一針,發(fā)揮出來多少的實力,她自然是感覺不到,但是從獨孤幽苒的凄慘與瘋狂的悲鳴聲中,也著實看到了一些厲害。
秦牧并沒有絲毫愿意放手的意思,而是趁著獨孤幽苒尚且沉靜在那一種劇烈疼痛的氛圍之下,加大了施針的進度和布局的節(jié)奏,他自然明白,此刻早已經(jīng)惹到了眾怒,不過他必須在其它人打斷自己之前完成這一期的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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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府的大廳里,城主獨孤演和他最得力的干將上神千秋也正在愉快地商量著一些事情。
只見這個時候,一個小廝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隨后便給二人行了個禮:“城主,不好了,大小姐出事了!”
“大小姐怎么會出事的?”獨孤演也納了悶了,自己的這個乖女早已經(jīng)得到了獨孤家族的親傳,又以上神千秋也為師,造理由說,她的實力在這休州城中應(yīng)該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存在。
“今日早上來的一人,姓秦名牧,他與大小姐對戰(zhàn)之際,大小姐尚未及出手,便已經(jīng)被對方銀針扎下,全場都是小姐的嘶叫之聲!”只見那小廝不慌不忙的把話說完,獨孤演的整個身體都受不住,而落座了下來。
“那九心夫人那?”城主獨孤演漸漸地從憤怒中回過了神。
“九心夫人說,大小姐的病有救了!”小廝不慌不忙地說道。
什么,獨孤幽苒這么多年的天寒幽絕之脈,居然有救了,獨孤演整一個人弄得有一點懵逼。
“與小姐對戰(zhàn)之人使用的是何武器?”作為獨孤幽苒的師尊,上神千秋也也緊張地問道。
“是針,傳說中的華佗神針!”小廝依稀還記得這個名字。
“獨孤兄,華佗神針現(xiàn)世,苒兒的天命之人已到,你這個未來岳父也得好好準備嘍!”
上神千秋也得知是華佗銀針現(xiàn)世,也就不再對獨孤幽苒有絲毫的不放心,而是一連閑情逸致的離開了。
“真的是華佗神針?”獨孤演的表情里,也說不清到底是高興、激動還是憤懣與不安。
一方面對于自己的乖女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一個男人教訓(xùn)的嘶叫聲不斷而撕心裂肺,另一方面也通過九心夫人和上神千秋也的描述,這個家伙很有可能便是幽苒的命定之人,天寒幽絕之脈的最終醫(yī)治者。
“齊年帶著你的城主衛(wèi)隊,必須把他們給我?guī)Щ貋?!還有,在苒兒比斗過程中,你們必須從旁守衛(wèi),不得讓任何人進行干涉,即便是你們自己也一樣?!豹毠卵莸哪樕F青,表情自然也是非常的冷漠。
齊年接下了這個任務(wù),剛想與那小廝一起前往。
“記得,別傷了他們,尤其是那個帶著華佗神針的,嚇唬嚇唬就行了!”獨孤演終究還是下不了這決心。
獨孤幽苒,畢竟是他們獨孤家族直系親傳的最后一脈,也是被獨孤家族捧在手中的女嬌娥,如果不是因為這個該死的天寒幽絕之脈,估計是早已經(jīng)進入了神域境修為中階的階品,也不至于一直被禁錮著修為,遲遲不能再有更進一步的發(fā)展。這一次命定之人的到來,也不知道對她來說,是好,還是不好,這誰也說不準,弄不清楚。
齊年,作為城主衛(wèi)隊的衛(wèi)隊長,他自然也不傻。
一個被九心夫人和上神千秋也認可,一個與獨孤幽苒有著命運糾葛的青年,他在未來的城主府,地位肯定會是更加的超然。最關(guān)鍵的是,他的實力居然還能夠完全碾壓著獨孤幽苒,這一份實力也是不遑多讓。
很快,城主府又回歸了安靜!
似乎從來沒有發(fā)生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