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滴天?。?!”歡言突然大叫了一聲,從夢中驚醒。
驚醒后滿身是汗,還不停的喘著粗氣。
她看了一下周圍,是自己的家,偌大里的房間里沒有其他東西。她夢到的動物也沒有出現(xiàn),這才舒了一口氣。
她在黑暗中摸到開關把燈打開,看了看窗外,除了外邊的竹子在呼呼的吹著,便再也沒有其他的聲響。
“怎么回事?為什么?”
“這不能夠啊!”她癡呆呆地坐著,自問自的說著,心里上上下下地翻滾折騰。
歡言搞不明白,今天上午她明明只是看了恐怖片,這沒啥子問題啊,可是夢到的東西怎么這么奇怪?
那是在一個黑漆漆的單間,有好幾條青色蛇和白色的老鼠,除了她,沒有任何人,床上全都是一些節(jié)肢動物的尸體,歡言甚至在幾十分鐘之內都動彈不得。
蛇和老鼠交纏在一起的時候,她突然之間身子抽搐,像觸電似的,醒來了。
在床上坐了許久,歡言掀開被子下樓,沖了一會兒冷水,瞬間清醒了很多。
她在努力回想那個夢境的時侯,像是有萬千斤壓在她胸口,腦袋里有什么東西爆裂了,碎斷了。
很久很久,在廁所站著的她丟了神,一聽到外邊有腳步聲,歡言便像瘦蝦似地跳了起來,心兒忐忑,跳個不停。
“誰?誰在外面?”歡言被嚇得大喊到。
“嗯?說話??!”
她面對著越來越大的腳步聲,除了這個也便沒有別的回應,開始慌了,,,她開始慌了。
恐怖使她每根骨頭都在發(fā)抖,她心口像有什么填著,壓著,箍著,緊緊地連氣也不能吐。
除了有增無減的聲音把歡言嚇得面色如土,舌頭都好似打結住了一樣,聲音也窒息了。
她靜靜的躲在廁所的角落不敢動彈,
突然……
突然……整個房子的燈光瞬間滅了,那個人拿著一支蠟燭走過來,蠟燭上的火不停地跳動。
“鬼火?”歡言捂住嘴巴猛地一抬頭。
就在這時,一聲巨響讓歡言全身一抖——“砰!”,外面,一片白光,時間仿佛定格在了那幾秒鐘。
廁所里面的整個窗戶統(tǒng)統(tǒng)成了銀白色的碎玻璃渣子。
木木沖去廁所的里邊把歡言從地上快速抱起,這里充滿了陰暗又凄涼的銀白,周圍一切都是那么的陰森恐怖,像跌進了萬丈深淵。
歡言知道木木來了后,在他的懷里什么知覺也沒有了。
他把歡言放在床上,確定周圍都安全之外,更甚把門窗也都關緊了才出去。
木木手上拿著一把刀藏在身后,急速地走到那個尸體的面前,他額頭上的汗珠都要發(fā)燙了,像珍珠似的一顆顆得掉下來。
“嗯?”木木輕輕地哼了一聲,那支蠟燭竟然在那個人的臉上瞬間燃燒了起來,是藍色的火焰。
不知道為什么,木木撕開那個人有傷口的衣服,粘上的都是黑色的血液,還帶著黃色顆粒狀的奇怪異物。
“我就離開一會兒,這左右不過幾個小時,今天是怎么了?”
他連忙從口袋里拿出手機給子默打了一個電話讓他趕緊回來,又把那種蠟燭從他的臉上拿走后,藍色火焰也跟著消失不見了。
木木仔細的端詳著那個人的臉,已經被火焰燒的模糊不清,疤痕狹長猙獰,就像一條彎彎曲曲前進的蜈蚣,讓人望之生畏。
“為什么會反差這么大?”
木木接著摸了摸面目全非的臉,竟是冰冷至極,那零度以下的感覺讓人手寒的哆嗦,又摸了摸那人肢體,手溫卻最是燙人,就像是熔漿似的。
“來啦,你摸摸他的體溫,他的臉,他的手,哦對了還有他的脈搏!??!”
子默已經去看了歡言,發(fā)現(xiàn)沒什么大礙,很安全以外,便大跨步從壞窗戶中走進廁所。
他看了一眼那個人,然后立即摸了摸他的脈搏,,,,,
“還活著?”
急忙用手探了探他的呼吸,看著木木,
“他在憋氣?”
“不,應該不是,你看這傷口,”木木戴上手套,從流出的血液中粘上了一些黃色的奇怪異物,在手上磨了磨,“這異物化了,是不是很奇怪?”
就在這瞬間,那個人的身上又冒出藍色的火焰,這次已經不止是臉了,火勢在蔓延,“可以用水嗎?”歡子默不想這個尸體灰飛煙滅,想要留住這尸體。
“不,應該保不住了,水也是沒用的?!?p> “干粉滅火器能行嗎?”歡子默一說完沒有等木木回答,就拿起滅火器往那個人身上噴去。
結果身上的火依舊沒有滅,甚至越來越大。
一種亮光沖出來,歡子默和木木無法忍受閉上了眼睛,卻仍然能夠感覺到那突然到來的灼熱和明亮。
歡子默嘗試著睜開,可那種強烈眩暈和刺痛感令他立刻瞇起了眼睛,但又強忍著不閉上。
他看著那雙睜開的眼睛,里邊只有無盡的寒光,漸漸的那種刺痛感消失了,眩暈感也不復存在了,隨之而來的確實,那個人也消失了。
“算了吧,你追出去也是沒用的?!蹦灸敬蠛暗健?p> 歡子默沒有聽,依舊是大步流星的疾走中,
“即使你的速度快如疾風快如閃電又如何,追不上的,他能忽然消失不見,你便永遠也找不到?!?p> “不,這不合常理?!睔g子默一口氣跑出了院落里很遠很遠,,,。
事實如木木所說,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
“蘇陽,……去查一下這個事兒”歡子默給蘇陽打了一個電話,很快就立即接通了。
其實他睡著很淺,除了洗澡,或者和那個女人聊天相處以外,他時刻保持著清醒。
歡子默說過,如果不時時刻刻保持著清醒,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但在這個女人這,可能會放松些,畢竟他蘇陽可以誰都不信,但關于媚兒,媚兒……他愿意一輩子都信任她。
蘇陽把女人從懷里慢慢的放回床上,即使那個女人一直往他的身上貼。
“不要,不要走嘛……我怕”軟軟糯糯的聲音傳入蘇陽的耳朵里,讓他不禁停留了片刻。
“乖,好好睡覺,我明天就回來看你,乖啊”他輕輕的吻了吻媚兒的額頭,不再多看一眼便離開了。
媚兒跑上陽臺上盯著蘇陽開著小車極速離去的背影,久久不愿離開,手上還拿著一堆資料,折疊起來了,手緊緊的握著,青筋暴起,好像很重要。
葉星北
我推薦一個故事叭,名字是《妹妹背著洋娃娃》。其實有這個童謠哦,不過好像被禁了。是以第一人稱寫的。 故事要開始咯: 那是自從爸爸失業(yè)后,我們一家都靠著媽媽微薄的工資支撐著。媽媽每天起早貪黑,沒空照顧我,爸爸每天都為生計急得焦頭爛額,對我從來不聞不問。我有時甚至有錯覺:我根本不存在于這個家。 我還有一個五歲的妹妹,本已到了上學的年齡,卻因為家里實在困難,只能放任妹妹每天在外面玩,然后弄得一身臟回家。一家四口擠在二十平米的屋子里,這種日子真是辛酸苦澀。如果爸爸媽媽對我關心一點,也許我還會覺得這個家很溫暖,可是……我的存在,像個陌生人一樣,早已被他們忽視。 我現(xiàn)在十歲了,每天都在家呆著,什么也不做,過得渾渾噩噩的。在我五歲的時候,也是因為沒錢上學,所以我每天在外面撿垃圾,晚上才回來,呵呵,命運的確很悲慘,不過依稀記得那時爸爸媽媽還很愛我,就像現(xiàn)在愛妹妹一樣。爸爸媽媽對我態(tài)度的改變,也許都是因為那場車禍吧,我為了撿馬路中間的一個塑料瓶,被貨車撞了出去,連手臂都撞得脫離我的身體。 故事還沒有結束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