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璟嶸講得認真,金夭夭也聽得格外認真,聽完她竟突然捂嘴咯咯笑得花枝亂顫,還滿臉的精怪狡黠,像是藏著一肚子的壞主意。
“你想干嘛?”
謝璟嶸一臉警惕道。
“我想把五皇子包了!”
金夭夭攥著小粉拳信誓旦旦道。
包了?
包養(yǎng)?。。。?p> “你瘋了嗎?!”
謝璟嶸氣得差點掀了面前的桌子。
這是真打算在自己腦袋上種一片綠油油的大草原嗎?下手對象還是自己最好的朋友。
“沒有呀!來京之前我爹娘不是給了我一筆銀子,讓我在京城投資個什么掙錢的生意么,我想了想,沒什么生意是比投資在五皇子身上更能掙錢的!”
金夭夭心里的小算盤打得噼啪作響。
五皇子那就是個活生生的潛力股啊,雖然暫時落魄了,但他是有真本事的,又有謝璟嶸和定國候扶持,她相信有朝一日他一定會走狗屎運的。
走了狗屎運后還不得好好重謝自己這個在他最落魄時包了他的貴人。
“所以你的包了是……”
“自然是包了他的衣食住行!不然你以為是什么?”
金夭夭沖謝璟嶸挑眉反問道。
謝璟嶸的嘴巴動了動,卻什么都沒敢說。
他不說,金夭夭倒是有話說了,故意激怒他道,“我知道你以為的是什么,我要真想包個小白臉也絕不會向你身邊的人下手,不然以后碰面了你一時改不了口還是喊我娘子得多尷尬??!”
“噗嗤——”
“不要臉!真不要臉!”
謝璟嶸剛吐完血,銀耳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金夭夭看了看地上的血跡,很滿意,而后起身朝站在窗戶邊的銀耳走過去,“怎么了?”
“那里有好些不要臉的老男人,只要有姑娘和年輕的小婦人路過,就會趕上去占便宜,我看到好幾個人都被嚇哭了。”
銀耳指著窗戶對面一條不遠的巷子道。
那條巷子小小的窄窄的,進出只有一條路,路的拐角處還特地停了一輛馬車堵住了出口。
那幾個老男人就守在拐角處,只要有姑娘小婦人過來就會上前動手動腳調(diào)戲一番,調(diào)戲完了再將馬車移開讓路。
“走!咱們揍老色鬼去!”
金夭夭拽著銀耳轉(zhuǎn)身欲走卻被謝璟嶸攔住了。
“別去了。”
“為什么?”
金夭夭一臉疑惑。
“為首的那個是三叔。”
謝璟嶸看著巷子里那個熟悉的身影,臉色陰沉道。
“?。??老色鬼是三叔?”
金夭夭知道三老爺不成器,卻沒想到三老爺竟然會干出大庭廣眾之下堵著馬路調(diào)戲良家婦女這么無恥的事來。
金家雖然一家都是臨水縣赫赫有名的流氓惡霸,但從不會干這么沒有底線的無恥之事。
“你們定國候府不管的嗎?”
金夭夭想不明白。
定國候府不像他們金家不要名聲,三老爺干出這么無恥的事是給定國候府的名聲招黑??!
“老夫人上了年紀身子骨不好想管管不了,我爹常年在邊疆沒空管,鄭氏,她根本就不會管。”
“為什么?”
給定國候府丟這么大的臉面,身為定國候府當家主母,完全不管不是鄭氏的作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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