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顏色?!?p> 正在低頭專心扒拉挎包的金夭夭頭也不抬道,禮物還差個謝錦瑟和安蓉的沒送。
“不是顏色那是什么?”
夏氏和二老爺盯著掌心暗紅色的顏色看,越看越覺得奇怪。
金夭夭終于抬頭,朝他們二人淡淡道,“是血水?!?p> “什么?!”
全屋震驚。
“你們這么一驚一乍的做什么?這就是血水啊!”
金夭夭反而對他們過于激烈的反應感到奇怪。
“血……血水……”
拿著項鏈的夏氏不止手抖得厲害,連嘴皮子都跟著一塊在抖。
顏色紅得發(fā)黑,這得用多少血才能染成這樣???
再又想起自己剛剛學二老爺還拿舌頭舔過,夏氏瞬間又惡心到作嘔。
“哎呀,你們別這么沒見過世面,那血水都過上百年早就干了,不惡心?!?p> 金夭夭好心解釋道。
聽到她說上百年,二老爺更奇怪了,“你這些東西都是從哪里得來的?”
“我爹刨人祖墳時從墳里挖出來的,我不是說過么,我們家挖人祖墳特別的拿手?!?p> 金夭夭嘿嘿笑道,還一臉得意。
二老爺手里的馬蹄尊哐當一聲掉在了地上,臉上的笑意瞬間凝結。
夏氏的臉色更難看,血水,現在就是不用想也知道這血水到底是怎么來的了。
惡心感瞬間在體內爆發(fā),她顧不得形象直接捂著嘴沖出了祠堂。
拿著絕本的謝景明此刻也正臉發(fā)白腿發(fā)抖,就連平常舍不得掀起來看人的眼皮子都跟著在哆嗦。
“二叔,沒事的!這些東西刨出來后我爹找了我們那邊的大師做過法事,不僅不晦氣,還能給人帶來好運呢!
你別怕,拿著,拿著!再說了,你們把玩古玩的哪個家里沒幾個死人的東西,有什么好怕的呢!”
金夭夭撿起掉在地上的馬蹄尊,好心想塞還給二老爺。
“我們把玩的那都是家里祖祖輩輩一代又一代傳下來的,沒有從人祖墳里挖出來的啊!”
二老爺都要被嚇哭了,他剛剛也親了舔了那串項鏈,也不知道會不會沾上死人的晦氣。
尤其這死人的東西也是有說法的,不是什么都能碰,這個染滿了血,可見死的時候冤枉??!
二老爺不敢再想了,再想他得嚇死自己。
“反正用過的人都死了,能有什么不一樣?!?p> 在金夭夭看來,兩者之間根本就沒有任何區(qū)別。
她覺得不一樣,但送的東西二老爺是堅決不要了。
隨后好不容易吐完了的二太太由下人攙著回來了,臉色唇色都煞白沒有一絲血色,腿都是軟的,可見吐得有多厲害,嚇得有多夠嗆。
她這個半死不活的樣子倒是看得鄭氏她們幾個痛快。
還真以為能在女流氓那里得到好處占到便宜,現在好了,看以后你們還敢不敢和女流氓套近乎。
夏氏也接收到了鄭氏這邊的嘲笑眼神,便宜沒占著還惹一身的晦氣,現在真是弄得里里外外哪都不是人了。
心里有氣又憋屈的她不敢當面找金夭夭算賬,最后只能把所有的氣都撒向二老爺,顧不得在場所有人都看著,伸手在他的腰上狠狠擰了好幾把。
“讓你要!讓你要!死人的東西你也敢要!”
二老爺疼得老臉發(fā)白更想哭了,他也不知道啊。
見他垮著老臉一副不成器的樣子,二太太更來氣,恨不能直接用眼神掐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