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
吳悠鈺和謝然從百花樓出來,就直接回到了大理寺,剛坐下,謝義走了進(jìn)來,說:
“大人,死者名叫柳江,具柳江的夫人的說,柳江已經(jīng)好多天沒有回來了。我還查到,柳江之前做生意的時(shí)候,看上了一個(gè)女子,那女子剛好是柳江生意伙伴的女兒,為了生意可以成,便送給了柳江,后來那女子忍受不了柳江的踐踏,便自殺了?!?p> “就這些?”謝然問。
“對,目前就能查到的就這些?!敝x義回復(fù)。
“再查查他來京都之后有什么仇人。”謝然說。
“我聽謝義說,你們昨天還帶來了一個(gè)女子,問過了嗎?”吳悠鈺說。
“去看了,什么也不知道?!敝x然說。
“我再去看看吧,畢竟是女孩子,我來問比較合適。”吳悠鈺說。
謝然看向了吳悠鈺,然后站起來,拍了拍吳悠鈺的肩膀,說:“記得小心點(diǎn),那女的比較暴躁,萬事以你為先,問不出來不重要,別受傷了?!?p> 吳悠鈺看向了謝然,有點(diǎn)不敢相信他說的話,畢竟一個(gè)女的,應(yīng)該不至于吧。謝然點(diǎn)了點(diǎn)頭。
牢房里
“吳大人,這里請”一個(gè)看守牢門的弟兄說。
兩人走到落蘅的牢房前,落蘅背過身在角落里坐著,吳悠鈺揮了揮手,那侍衛(wèi)便離開了。
吳悠鈺看向了牢房,然后喊:“你就是昨天謝然抓進(jìn)來的女子,轉(zhuǎn)過來,我有話問你?!?p> 落蘅聽見聲音,身體沒有轉(zhuǎn)過來,慢慢地往后走,走到門口,吳悠鈺將手放在了落蘅的肩膀上,落蘅披頭散發(fā)的轉(zhuǎn)了過來,臉上還帶著血,吳悠鈺突然看見這一幕,手立刻收了回去,嚇的嘴里喊著“鬼啊,鬼啊,有鬼啊?!北闩芰顺鋈?。
落蘅見嚇跑的吳悠鈺,然后喊到:“姐姐,別跑啊,來陪我玩啊。”
然后落蘅用手將頭發(fā)弄開,用衣服將臉上的血擦了擦,嘴里念道:“不是不讓我出去嗎,那我就和你這里的人玩,看你怎么辦?!?p> 吳悠鈺跑到了大廳上,然后緩了緩,對謝然喊道“你,你昨天帶回來個(gè)什么啊,人不人,鬼不鬼的,嚇?biāo)牢伊?。?p> 謝然見一臉狼狽的吳悠鈺,然后說:
“不是和你說了嗎,要小心點(diǎn),是你不聽的。”
吳悠鈺指著謝然說:“你要是想查案子,就趕緊叫人把她帶過來,咱們一起問話?!?p> “怎么,吳大小姐不是要親自去牢里問嗎,現(xiàn)在怎么要把人帶上來?!敝x然有些調(diào)戲的對吳悠鈺說。
“反正這案子是你一個(gè)人應(yīng)下來的,到時(shí)候查不出來也是你的過錯(cuò),我又不急?!眳怯柒曇桓睗M不在乎的表情對謝然說。
謝然指著吳悠鈺說:“算你狠?!?p> “來人,將昨天下獄的那個(gè)女的帶上來。”謝然對站在大廳旁邊的兩位侍衛(wèi)說,兩個(gè)侍衛(wèi)接到指示便走向了牢房。
牢房里
兩個(gè)侍衛(wèi)走了進(jìn)來,落蘅坐在床上,臉上十分干凈,什么也沒有了,和剛剛吳悠鈺見到的落蘅趕緊完全是兩個(gè)人。
侍衛(wèi)將牢門打開了,說:“我們家大人要見你?!?p> 落蘅站了起來,走到門口,問:“你們家大人?就是今天早上那個(gè)?”
“見了你就知道了,走?!闭f完,便將落蘅推了出來,然后將牢門鎖著了,見落蘅沒有走,便又推了一下,說:“趕緊的?!?p> “別推我呀,我又不是不走。”落蘅說。
大廳
謝然坐在最上面,吳悠鈺坐在下面,謝謝站在謝然的旁邊。
落蘅隨兩位侍衛(wèi)走了過去,謝義揮了揮手,那兩位侍衛(wèi)便下去了,落蘅看見謝然,走到最前面,用手指著他,說:“你,你,你,太過分了,別以為你是什么大理寺的什么,你就能隨便抓人?!?p> “你叫什么名字?”吳悠鈺說。
落蘅轉(zhuǎn)向看向了吳悠鈺,然后支支吾吾的,轉(zhuǎn)眼看到了外面的樹,想起來樹葉落下來的時(shí)候,然后隨口說了一句“南宮落。”
“昨天晚上你都看見了什么了?”吳悠鈺接著問。
“昨天晚上,你是說百花樓?”南宮落說。
“對?!?p> “該看見的都看見了,不該看見的也看見了?!?p> “把你看見的一五一十說出來?!?p> “我看見好多的人,有好多漂亮的小姐姐在跳舞,穿的那叫一個(gè)少啊,站在舞臺(tái)上,那燈光照上去,美極了……”南宮落說著,回憶著昨天晚上看到的場面,心里暗暗有些別的想法,還沒有說完,便被吳悠鈺打斷了。
“不是這些,是別的?!?p> “別的,那些不該看見的?”
“對”
“原來姐姐好這口?。吭缯f啊”
吳悠鈺聽著南宮落說的有些迷糊。
“那就說說房間怎么樣?”
“好,說”
謝然聽見吳悠鈺說好,便有些想笑出來,心里想著她什么時(shí)候這么豪放了。
“我也是在門外看見的,不是特別清楚,當(dāng)時(shí)我趴在門口,看見里面有一男一女,床上的簾子拉著了,女的躺在下面,男的在上面,然后那女的嘴里喊著,別急啊,官人……”
吳悠鈺一下子站了起來,怕著桌子,非常生氣的說:“閉嘴,我說的是死的那個(gè)人,不是那些事情?!?p> “死的人?早說啊,我不知道?!蹦蠈m落剛剛正講著高興呢,突然被打斷了,有些不耐煩。
吳悠鈺看向了謝然,謝然還在剛剛南宮落將的故事里游蕩,沒有回過神來,便走了上去,特別響的拍了一下子桌子,然后說:“你倆真是一類人。”
便走了。
南宮落看著吳悠鈺拍著桌子,然后看了看自己的手,想想都疼。
拍桌子的那一聲,一下子驚醒了謝然,然后看見吳悠鈺走了,便看了看南宮落,南宮落一臉無辜的表情看向了謝然,隨后謝然看向了謝義,說:“她怎么了?!?p> 謝義看了謝然一眼,然后往前走,說著:“真是一類人啊?!?p> 一下子謝然更不明白了,然后南宮落走上前來,坐在謝然的旁邊,說:“你們是不是在調(diào)查昨天那個(gè)死人啊,我可以幫你啊?!?p> 謝然一副歧視的眼神看著南宮落,隨后南宮落說:“別不信啊,這樣,只要你把我放出來,我保證可以幫到你。”
聽到南宮落說的話,謝然剛剛歧視的眼神一下子變成了嫌棄,說:“呵,不需要,你還是好好待在你的牢房里吧?!?p> 說完,謝然打算起身走,南宮落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說:“真的,只要你放我出來,我以后就是你的人了,你說什么,我就做什么。”
南宮落用特別真誠的眼神看著謝然,謝然說:“你是二殿下的人,借我十個(gè)膽子,我也不敢碰你,乖,放手?!?p> 謝然說著說著坐了下來,南宮落抓的更緊了,然后說:“二殿下,我一個(gè)清白人,什么時(shí)候是他的?!?p> “他昨天晚上那么保你,你當(dāng)我瞎啊。”謝然對南宮落說。
南宮落見謝然沒有帶她的意思,便威脅他說:
“你瞎不瞎,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如果不帶著我,我就把你扒我衣服的事情告訴那個(gè)你口中的二殿下?!蹦蠈m落說。
“我什么時(shí)候扒你衣服了?”謝然大聲的說。
“昨天。”南宮落很從容的回答。
“什么,昨天我看見你的時(shí)候,你的衣服就已經(jīng)開了,況且二殿下也看見了。”謝然說。
“那你還幫我換衣服了?!蹦蠈m落說。
“你是謝義帶回來了的,換衣服也應(yīng)該是他?!敝x然把矛頭指向了謝義。
“不是你帶回來了,你今天早上瞎說什么?”南宮落說。
“我只是想嚇嚇你而已?!?p> 南宮落感覺謝然不想帶她,便又想了一個(gè)辦法,說:
“哦,那我可能記錯(cuò)了,不是昨天晚上,是今天早上?!?p> “今天早上?”謝然特別詫異的問。
“對,就是今天早上?!蹦蠈m落非常從容的說。
謝然一下子急了起來,說“今天早上我什么時(shí)候扒過你衣服?”
“你在牢里審我的時(shí)候啊?!蹦蠈m落回復(fù)。
“審你的時(shí)候,你牢門都沒有開,我怎么扒的?”謝然說。
“誰說沒有開,當(dāng)時(shí)就你我兩人,一男一女,能干的事情多了?!蹦蠈m落說。
“不是,南宮小姐,咱們兩個(gè)無冤無仇的,沒有必要誣陷我吧?!敝x然說。
“你剛剛說了,二殿下特別看重我,你說這事,我要是哭著在他面前說,會(huì)怎么樣?!蹦蠈m落看向謝然,有些高興的說。
謝然感覺到自己甩不掉了,便只好同意,說“不就是帶著你嗎,可以,但是我有一個(gè)條件?!?p> 南宮落聽見這話,想著謝然只要可以同意,什么條件都可以,便問:
“什么條件?”
“別妨礙我們辦事?!敝x然有些不耐煩的說。
“好?!蹦蠈m落很爽快的就答應(yīng)了,也把拽著謝然衣服的手,收了回來,謝然見不拽著他了,就起身打算走,然后看向了南宮落,說:
“走吧?!?p> 南宮落一臉疑問的說:
“干什么?”
謝然心想自己怎么就答應(yīng)她了,真的是不怕敵人強(qiáng)大,就怕自己人傻。
“查案子啊?!敝x然說。
南宮落直接就答應(yīng)了。
“好”
謝然正打算走,南宮落便從后面用手打了一下謝然,謝然感覺到疼,便回頭看,打算說南宮落,不料,南宮落開口,說:
“我叫南宮落,叫我小落就行了,南宮小姐,聽起來怪怪的。”
正當(dāng)謝然打算罵南宮落時(shí),南宮落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只好忍下來了,說了一個(gè)字。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