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有一次,姜覓強逼他吃了幾口辣,當(dāng)天晚上徐修年就犯了急性腸胃炎進了醫(yī)院,從那之后,姜覓再也不敢作妖了。
那件事,在她心里留下不小的陰影。
哪怕已經(jīng)過去了五年,但看到他吃辣的那一刻,她還是忍不住擔(dān)心。
但很顯然,對方并不領(lǐng)情。
徐修年看著對面坐著的女人,視線落在她泛紅的臉頰上,眼神幽深莫測。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緩緩出聲:“你忘了什么?”
姜覓輕輕搖頭:“沒什么,吃飯吧?!?p> 她說著,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見她不愿解釋,徐修年也沒逼她,淡淡的看她一眼,繼續(xù)吃起來。
接下來的時間,兩人都沒說話,只有彼此間輕輕的咀嚼聲。
姜覓忙了一天,中午也沒吃多少東西,之前在會所根本沒吃什么,只灌了兩杯酒,這會兒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多了,她早就餓的前胸貼后背了。
再加上桌上又多數(shù)是她喜歡吃的菜,她也沒客氣,吃得頭也不抬。
所以根本沒發(fā)現(xiàn)坐在對面的徐修年不知何時放下了筷子。
他安靜的坐在那里,視線一直在她身上,但當(dāng)姜覓抬頭的時候,他卻淡淡的移開視線,看向別處。
深諳的黑眸讓人看不出一點情緒!
……
從私房菜館出來,已經(jīng)是深夜。
坐在車?yán)?,姜覓揉著吃撐的肚子,將頭靠在一旁,有些昏昏欲睡。
徐修年啟動車子的同時掃了姜覓一眼,嗓音冷淡:“住哪兒?”
姜覓扭頭看他一眼,立馬坐直了身子,輕聲說;“三合御都?!?p> 徐修年沒再說話,他目視前方,認真開車,兩人一路無話,直到車子停在了‘三合御都’門口。
姜覓朝外看了一眼,抬手解了安全帶。
她看向徐修年:“謝謝你送我回來?!?p> 一直目視前方的徐修年微微側(cè)眸,對上她清澈的眸子,面無表情:“別謝的太早,我是有條件的。”
姜覓:“什么條件?”
不知為何,她突然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而通常,她的預(yù)感很準(zhǔn)。
果然,下一秒她聽到徐修年說:“我家傭人這兩天有事請假了,早餐沒人做,姜小姐如果沒事,不妨幫我這個忙如何?”
姜覓很想回一句沒空。
她是他的員工,她又不是他家傭人,她憑什么還去給他做早餐?
再說了,堂堂徐氏集團總裁的家里就一個傭人嗎?
姜覓知道,徐修年這是故意折騰她呢。
只是明知道他是在折騰她,但她卻連個‘不’字都不敢說。
她回國的目的是什么?
不就是要搞定眼前這位祖宗嗎?
行,不就是一頓早餐嘛,她做就是。
于是,強忍著心頭的不爽,姜覓笑瞇瞇的點了點頭:“為徐總做早餐,是我的榮幸,只是不知道您住哪兒?我明天一早大約幾點過去合適?”
徐修年拿出手機,打開微信二維碼,朝她遞了過去:“加上,我一會兒給你發(fā)定位。”
姜覓掏出手機,掃了二維碼,麻利的加了好友。
她收起手機,微笑著看向徐修年:“那請問徐總還有其他事嗎?”
“沒了?!?p> “好,謝謝你送我回家。”
姜覓推門下了車,往一旁站了站,徐修年收起手機,透過半落的車窗淡淡的掃她一眼,收回視線的同時啟動車子,黑色的邁巴赫猶如離弦之箭,瞬間就沒了蹤影。
姜覓收回視線,立馬垮了小臉。
落茶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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