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鎮(zhèn)唯一壹家當(dāng)鋪的老板娘,這幾天不管有事沒事,總要在大街上逛兩圈,原因是他頭上的金釵。
這只發(fā)簪,就是歐陽雪初到這里當(dāng)?shù)舻?。它是國立學(xué)宮前十名的作品,可以說是獨(dú)一無二。
這支發(fā)簪,以金黃金作為主要材料,在用米粒大的紅寶石鑲嵌在黃金上,鳳凰展翅的圖案精美別致,一雙眼睛用深綠色色翡翠鑲嵌點(diǎn)綴,讓人過目不忘。
這天,她又溜達(dá)在大街上,不少婦女紛紛停下腳步,羨慕的看著她的發(fā)簪。
“哇,這發(fā)簪真漂亮,哪里買到的,我也要去買一只?!?p> “這支發(fā)簪一定花不少錢,老板娘,你那位可真大方,這么漂亮的發(fā)簪花不少錢吧。”
“我看不是,一定是哪個人缺錢花,來你家當(dāng)鋪典當(dāng)?shù)?,我說的沒錯吧?!?p> 眾多人紛紛在議論著,只聽見一聲馬蹄聲,只見老板娘頭上的發(fā)簪已經(jīng)到了一位漢子手里。
“搶劫啊,快來人?。 崩习迥锘琶Φ暮爸?。
“閉嘴。”只聽見一聲大喊,把老板娘嚇了一跳。
“我問你,這支發(fā)簪是不是你偷來的,快說?!瘪R背上的人,大聲的問到。‘’
“這位公子,你可冤枉我了,這支發(fā)簪是我男人用錢換來的。”
“別啰嗦,我們是官府的人,帶我們?nèi)フ夷隳腥?,耽誤了我的時(shí)間,你想坐牢嗎。”
“是是是?!眮砣艘话寻牙习迥锪嗥饋?,放在馬背上,“快快帶路?!?p> “是,就沿著這條~~~”
馬背上的老板娘把他們帶到了當(dāng)鋪前。:“公子,到了。里面就是我的男人?!?p> “幾個人同時(shí)下馬,還有的人沒動?!?p> “我問你,這支發(fā)簪是什么時(shí)候到你這里的,快說。耽誤是時(shí)間,你就等著坐牢吧?!逼渲幸蝗藝?yán)厲的說。
當(dāng)鋪的老板都快嚇?biāo)懒?,哆嗦的說:“是一位女子沒錢,來的這里當(dāng)?shù)?,?p> “具體哪天?”
“九月二十五”
“知道他們住在什么地方嗎?”
“官爺,這我真的不知道。我昨天還看見她在這條街上,買了一堆的東西,今天沒看見她。”
影子把發(fā)簪一扔,連忙說道:‘張寧,快往南面追,還來的急?!?p> “上馬,快追。”
一群人一溜煙的沒了蹤影。
看見來人走了,老板娘跟當(dāng)鋪老板才定下心來。老板拍了拍胸脯道:“快嚇?biāo)牢伊?。我還以為我給了錢少,找我算賬來了。我說婆娘,你快把發(fā)簪收起來吧,別整天戴著,過節(jié)的時(shí)候帶?!?p> “行。”
雪山腳下,搭建著幾十個帳篷。黃景瑜早早的起來,吃完飯就開始一天的巡邏。他站在高坡上,向遠(yuǎn)方眺望,見遠(yuǎn)處有馬隊(duì)過來,他警惕地看了看,然后大聲道:“將士們,跟我來。有一個馬隊(duì)過來,馬上一字排開,準(zhǔn)備好武器,聽我命令。”
“是!少將軍?!?p> 片刻,山谷兩邊的通道,一隊(duì)人馬擋住了去路。
無心一隊(duì)人馬,一路順利的朝這條路過來,沒發(fā)生什么事情,讓他心里踏實(shí)了不少。等轉(zhuǎn)過一個山坡,遠(yuǎn)遠(yuǎn)的望去,穿著歷云國軍裝的士兵擋在路中間,他的心立刻砰砰直跳。心想;‘他們是例行檢查還是專門就是攔截我們吶。如果掉頭回去,無疑會引起他們的懷疑?!?p> 他朝后面的幾個人使了一下眼神,自己也定了定神,勻速的向前方繼續(xù)走著。
“站住,檢查?!币粋€總兵大聲喊道。
“軍爺,有何事,不讓過嗎?”無心盡量控制著心里的慌亂,問道。
“把你們的路引拿出來,檢查?!?p> “是,軍爺?!?p> 一幾個士兵上前,一一核對著名字,在看看年齡能不能合上。
黃少將下馬走到云雪的身邊道:‘夫人去那里?’
“哦,我去老家接孩子?!?p> 云雪回答的聲音,讓黃景瑜警惕了起來。心想;‘聲音完全一樣,就是容貌不一樣,難道不是她?’
“老家在哪里?”
“哦,這我不知道,若新,老家在哪?”
無心連忙道:‘軍爺景儷州,上面都寫著?!?p> 連婆家都不知道,讓黃少將更加起了疑心,又問道:“家里幾個孩子?”
小雪這時(shí)有點(diǎn)不耐煩了,:‘我說軍爺,我是逃犯嗎?要問的這么仔細(xì)?!?p> “哦,夫人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們正在找一位夫人,年齡跟你差不多,她失去了聯(lián)絡(luò),所以我多問了?!?p> “三個孩子,現(xiàn)在滿意了嗎??茨汩L的不錯,才跟你多說幾句話,否則我才沒這閑工夫跟你這么多的廢話。快讓看,我還要看我的孩子吶?!痹蒲┱f完,給了黃景瑜一個白眼。把下面的士兵都說笑了。心想;‘這夫人真逗,長的漂亮才跟他說話?!?p> 大伙都憋著笑。黃景瑜一下子不知道要不要在問,有點(diǎn)糾結(jié)。眼見這云雪從黃景瑜的身邊過去。
“歐陽雪!”黃景瑜不甘心的向她喊了一聲。
云雪奇怪的轉(zhuǎn)過頭,問:‘你怎么知道我的真名,難道你找的人也叫歐陽雪?’
這下,黃景宇把手一揮?!昂衾病笔勘鴤儼阉麄儙讉€團(tuán)團(tuán)圍住。
無心一見,心想;‘完了。這下過不去了。這里少說也有百人,就憑我們幾個,更本不可能?!?p> 小雪不干了,:‘怎么?我回家還不讓過啊,可我偏要過,你能耐我何?!f完,跳下馬來,鄙視的說道:“怎么,你們誰先來,我正無聊吶,陪你們玩玩?!?p> 黃少將大喊一聲。:“擺陣!”
“是!”
將士的馬被拉出了陣外,每十人一組士兵,六十人圍成一圈,把他們包圍在中間。其他人站在外圍,隨時(shí)替補(bǔ)倒下的人員。黃景瑜站在陣外,手里拿著一面紅色小旗子,開始變換著手里的旗子。
士兵手里的兵器是一干長長的槍,頭上是菱形又有鋒利的刺刀,刺刀一邊還有一片像鐮刀一樣的彎刀,鋒利無比。棍子是經(jīng)過處理過的木頭,有很好的硬度跟柔軟性。
黃少將的不斷變換著手里的旗子,士兵每十人一組,輪流上前,就行破浪翻滾一樣,把六人圍困子在里面。見圈子越來越小,黃少將喊了一聲:
“停!”
士兵停住了陣法,緊張的盯著前面的人。
黃景瑜看著眼前的人,嘲笑著道:“駙馬,穆無心對吧。怎么,到現(xiàn)在還沒有勇氣承讓,還要躲在女人的后面?”
“哈哈哈哈?!蹦聼o心大笑著。道:“駙馬,穆無心??尚Φ氖虑椤B牶昧?,我的名字叫穆若新,這才是我的真正的名字。我告訴你,你有能耐我何?告訴你也不要緊,現(xiàn)在我的命運(yùn)跟云雪可是緊密相連,我死了,云雪也活不了,不信可以試試?!?p> 這一番話,讓黃景瑜吃驚?!半y道這是真的。”他心里沒底。
“大家聽著,除了他們兩人,其他的都給我殺了。我交代你們的事情都別忘了?!?p> “是!”
“開始。”黃景瑜手揮舞著旗子,開始指揮著。
陣法開始了,十人組成的團(tuán)隊(duì),一共六組,開始圍攻陣?yán)锏娜?。槍頭時(shí)而向兩人刺出,時(shí)而又變換成鉤子一樣,像翻滾的海浪,前赴后繼,不斷的從四面八方向里面的人圍攻。
所有的士兵事先都已經(jīng)交代過,如論如何不能讓人死了,萬不得已才可以打傷,千萬不可取人性命。所有士兵們有所忌憚,只是想盡辦法活捉兩人。可兩人的武功都不錯,一時(shí)間雙方僵持著。
無心跟著云雪穿梭在陣法中。見四個伙相繼死去,把小雪徹底惹火了。心想;‘自己跟丈夫去看孩子,這幫人怎么就不講道理。’她快如閃電,出手向沖在最前面的人,推掌拍出。
“啪啪啪”
前面三人被拍出三丈遠(yuǎn),口吐鮮血倒在地上,不知死活。后面的人紛紛接替三人的位置,又馬上組成一個陣法。
隨著時(shí)間的推移,許多士兵紛紛被打出圈子。此刻無心也被一名士兵用尖尖的槍頭刺中小腿,鮮血直流。
無心輕輕的哏了一聲,小雪也感覺到自己的小腳被狠狠的刺了一槍,讓她的腳步遲疑的一下。
外圍的黃景瑜看的真真切切,見無心小腿受傷,小雪跟著遲緩了一下,說明無心說的沒錯,他們真的連在一起了,讓他心驚膽戰(zhàn)。
他不得不變招。只見他換來了一面黃色的旗子,士兵一見,剩下的士兵也紛紛上前,陣法一變,把兩人分割開來。組成了兩個方陣。
黃景瑜拿起一根早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的鐵鏈,一頭自己拿著,一頭扔給一名將領(lǐng)。他大喊一聲:“林副將,金鏈鎖猴?!?p> “是!”只見林副將飛快地跑到鐵鏈的另一端,只見黃景瑜把小手臂一樣粗的鐵鏈向空中拋去,鐵鏈在空中結(jié)成了一個圈后,向下墜落,于是同時(shí),鐵鏈的一頭被副將軍緊緊的抓在手里??罩需F鏈的圓圈落下時(shí)候,剛好套進(jìn)小雪的身子。
小雪為了應(yīng)付其他的士兵,等她發(fā)現(xiàn)自己被鐵鏈套在腰上的時(shí)候,已經(jīng)沒辦法掙脫了。這只是發(fā)生在很短的時(shí)間內(nèi),讓她一下子掙脫不了。其他的士兵這時(shí)候也立刻變招,他們紛紛向兩人靠攏,就像雙方拔河一樣,把小雪困在中央。一時(shí)間雙方僵持著。
小雪也逼急了,只見她氣沉丹田,元?dú)獠D(zhuǎn)動,頓時(shí)元?dú)怆S著經(jīng)脈雙臂,一股強(qiáng)大的氣流向鐵鏈的兩端延伸。
“呯、啪~”
士兵們紛紛向外飛出。黃景瑜跟副將的虎口被震開,出現(xiàn)了一道裂縫,鮮血往外流。鐵鏈滑出手心,兩端向空中飛去。正在最危機(jī)的關(guān)頭,影子跟張寧的快馬已經(jīng)趕氣到,只聽見張寧大喊:‘影子快去另一頭!’
“好!”影子從馬上飛下,利用絕頂?shù)妮p功,向另一端飛去。
張寧的喊聲,讓本該可以逃脫的小雪,動作遲緩了一下,她心想;‘影子,怎么這么熟悉,我應(yīng)該認(rèn)識他?!?p> 就在她遲緩的一瞬間,影子已經(jīng)接替了副將的位置,拿起快落地的鐵鏈,跟張寧同時(shí)拉著鐵鏈。這一舉動,讓小雪很是不高興。
正當(dāng)她要再次發(fā)力時(shí)候,遠(yuǎn)處一陣洪亮的聲音響起:“奇多薩摩耶、般若般若薩摩耶、尼瑪悟豈鄔豈咯、………….?!?p> 聲音從遠(yuǎn)到近,連續(xù)不斷的念著,同時(shí)還伴隨著木魚急促的敲打聲。一位白發(fā)和尚已經(jīng)離眾人越來越近了。
這念佛的聲音對正常人來說沒什么,可對小雪跟無心來說,就像是一個人坐在一口大鐘里,外面不停地有人敲打著一樣,讓兩人都停下了手,雙手捧著腦袋,痛苦的無法形容。
和尚不停的敲打著木魚,兩人不停地在掙扎。時(shí)間漸漸的過去,和尚也臉色也漸漸蒼白,汗水不停地向袈裟流淌。和尚見兩人還在不停地掙扎,又加快了念經(jīng)的速度,手里的木魚敲的更有力了。
“噗~”
“噗~”
就在和尚快堅(jiān)持不住的時(shí)候,小雪跟無心雙雙吐出一口鮮血。地上的血泊中,還有半段蠱蟲隨血中掉到地上。兩人癱倒倒在地。
邊上念經(jīng)的和尚也倒在地上,不知死活。
影子連忙向小雪跑去,張寧連忙向和尚跑去。
“老大,老大,你醒醒?!庇白佑质瞧酥?,又是用力搖晃著。
小雪慢慢的蘇醒過來,見影子抱著自己,她環(huán)顧了一圈,問道:“這是怎么了,我在哪里?”
“老大,你快給我一帶靈水,為了你的命,老和尚快要死了。”影子焦急的說。
見影子說和尚,她才看到遠(yuǎn)處一位身穿紅色袈裟的和尚倒在地上。那意念一動,一帶靈水出現(xiàn)在她的手里。道:“快拿給他?!?p> 影子拿過靈水,向張寧拋去。:“張寧,快給和尚喝下去,快!”
張寧接過水袋,連忙撬開和尚的嘴巴,把水灌入口中。靈水一到和尚的口中,白眉和尚頓時(shí)感覺自己的身體就像沐浴在陽光下,剛才冰冷僵硬的身體健健的復(fù)蘇著。等一帶靈水喝完,他坐起聲來,自己調(diào)理著身體。
張寧一看和尚能自己調(diào)息了,他才松了一口去。
此刻,小雪也從朦朧中完全清醒過來,她連忙從空間內(nèi)取出一些靈水,:“快,給每一位受傷的士兵。”
受傷的將士,喝了靈水后,也紛紛做起身來,黃景瑜奇怪的看著小雪,見她變戲法一樣,水源源不斷從手中拿出。
見每人都拿到了水,唯獨(dú)沒有趴在地上的無心。小雪奇怪的問道:“他是誰?你怎么不給他”
影子狠狠的說:“老大,就算喂狗也不能給他喝,你知道你是怎么失憶的嗎你,就是這小子使的壞?!?p> “啊?!毙⊙┱酒鹕韥?,走到他的面前。:“駙馬無心,怎么是你。”
地上的無心苦笑了一下,擦干嘴角的血跡,道:“我不是駙馬,也不是無心。我是穆若新。歐陽雪,看來上天也眷顧你,我沒話說?!?p> 小雪輕輕的念著:“穆若新,穆若新,我知道了,你就是齊魯國的小皇子齊若新,你娘叫穆若云,對吧?!?p> “不愧是歐陽雪,一猜就準(zhǔn)。”
“他是齊國的小皇子?”大家吃驚著。
“是,沒錯。你們毀了我的國家,我們也算扯平了?!比粜聼o所謂的說了一句。
“哏。你以為這就完了,皇上可繞不了你。把你千刀萬剮都不解氣。”影子狠狠的說。
“哈哈哈哈。”若新大笑著,道:“你們動不了我,我跟歐陽雪已經(jīng)牽連在一起了。我們體中還有一段蟲子,我死了歐陽雪也活不了?!?p> “你說謊?!庇白哟舐暤恼f。
“是真的影子。”黃景瑜上前說道。
影子望了望地上的若新,又看了看黃景瑜,不安的問:“那怎么辦?難道就沒有辦法了嗎?”
“回去在說吧?!睆垖師o奈的說。
叢刻,士兵跑步來,手里拿著一把燒了一半的香,香有一個手指粗,問道:“少將軍,馬背上的包裹都檢查過了,有一把沒燒完的香,不知怎么處理?!?p> “你拿過了,這些肯定不是好東西?!庇白託夂艉艚舆^一把香,狠狠的拍去。一捆香被拍得粉碎,隨著山風(fēng),飄散遠(yuǎn)去。
“謝謝長老?!毙⊙┳叩桨酌己蜕械拿媲埃钌畹木瞎乐x。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施主沒事就好,平僧告辭?!卑酌己蜕形⑿χf完話,轉(zhuǎn)身向后面走去。
“等等?!毙⊙┳飞虾蜕?,給了他兩袋靈水跟一袋紅花瓣,說道:“長老救命之恩我無以為報(bào),就這些水跟花瓣作為補(bǔ)償。這花瓣跟水泡茶喝,有強(qiáng)身健體的功效,長老請收下?!?p> “謝謝施主了。我跟你有緣,有因就有果。施主心里有佛,才有今天的回報(bào)。”
和尚微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大步向寺廟走去。
望著遠(yuǎn)去的白眉和尚,小雪熱淚盈眶。:“謝謝菩薩?!彼蛑蛱炜展虬?,感謝上天化解危機(j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