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好衣服之后,秦冉龍還讓周彪在自己的臉上抹上一點(diǎn)黑炭,以此來混淆別人的目光。
就這樣,秦冉龍拿著銅鏡照了照自己一臉的大黑臉,露出了滿意的微笑,這下子,估計連他親娘都不認(rèn)識他了。
秦冉龍與周彪一前一后地走出房門,好不惹人注目。走了一刻鐘的路程,還真的沒有人給他們打招呼。就在他們即將要到達(dá)府門,迎得新天地的時候,周彪又叫住了秦冉龍。
“少爺!”
此時的秦冉龍一聽,想到周彪不會又要讓他回去臥房了吧?這一次又是什么借口呢?
秦冉龍回頭注視著周彪,冷冷地說道:“怎么了?”
要是這次周彪再讓自己回去,秦冉龍決對不會讓周彪好過,無論他有什么樣的理由!
周彪顯然沒有注意到秦冉龍的神情,而是指著前面幾個護(hù)院說道:“少爺,前面那個便是秦師傅,你可千萬要小心了!”
秦冉龍順著周彪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見身穿黑色短褂的護(hù)院正在接受一名身穿藍(lán)色長褂老者的教誨。
那名長者似乎有五十余歲,滿頭華發(fā),嘴角的長須已經(jīng)布滿了歲月的痕跡。秦冉龍怎么看也沒有看出那名長者的功夫底蘊(yùn),莫非,這個世界的功夫都是很一般的?
秦冉龍并沒有理會周彪的話,也沒有想向那名老者挑戰(zhàn),他徑直地走向府門外,他只知道,出去才是最重要的事。
當(dāng)他即將要走出府門的時候,突然一聲喝令使他不得不停下來。
“站住,你這小廝這是要去哪???”府門外一名穿著長褂的仆人從一尊獅子石像跳了下來,嘴里還叼著一根野草。
秦冉龍站了下來,冷冷的看著他。
這名仆人很顯然被秦冉龍這一瞪嚇住了,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這面孔,好生熟悉??!好像在哪里見到過。
“你,你是何人?”長褂仆人把嘴角的那根草給吐到地上,“可有老爺或者夫人的口諭?”
此時的周彪已經(jīng)沖了上來,見此陣仗,暗叫不好。
因?yàn)檫@名仆人的身份不簡單,他是夏府夏夫人的仆人。
而此時周彪急忙擋在秦冉龍面前,從袖子里拿出一點(diǎn)碎銀,討好地遞給那名仆人。
秦冉龍看到這場景不禁有些怒了,我擦,周彪,你是哪邊的人啊?還有,我不是秦家少爺嗎?你去討好我家的一個仆人,這算是唱的哪出?
那名仆人似乎還有點(diǎn)不滿意,拍了拍周彪的肩膀,又走到秦冉龍面前,想用手來拍拍秦冉龍的臉蛋。
還未等到那名仆人的手拍到秦冉龍臉上,秦冉龍一把抓住那名仆人的手,直抓的那名仆人哇哇大叫。
那名仆人滿臉猙獰,表情十分痛苦,但是卻還在旁邊罵道:“撒手,撒手,你他嘛的快給我撒手!”
“叫我撒手我就撒手,我豈不是很沒面子?!鼻厝烬埡莺莸卦偌恿艘话褎?。
此時的周彪震驚了,一時半會竟然沒有反應(yīng)過來。
而其他的仆人本來就對那名仆人平常狐假虎威很憤怒,見此情景,恨不得也上去踹幾腳,哪里會施以援助之手呢。
想是這么想的,但是做卻不能這么做。那幾個仆人紛紛踏前了幾步,不過并沒有動手,而是說道:“你可知道他是何人嗎?”
“他可是夏府夏夫人的仆人!”
“就是,他可是琉球最富有的夏府,夏府的仆人!”
“………………”
“哦……”秦冉龍似懂非懂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原來是夏府的一條狗??!”
秦冉龍把那名仆人的手松開,拍了拍雙手,似乎是嫌那名仆人的身上很臟。
那名仆人被秦冉龍松開手后,跌倒在地,表情十分精彩,但他卻還在放狠話:“你可知道得罪了我是什么后果?”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秦冉龍一腳踹在那名仆人的心口上,“廢話真多!”
那名仆人吐出一大口鮮血后便暈倒了下去。
其他仆人看著這一幕,目瞪口呆。
這是有多強(qiáng)啊?只一腳就把人給踹昏迷了還帶吐血?幸好剛才沒有上去阻攔?。〔蝗缓蠊上攵。?p> 周彪看著吐血的那名仆人,臉色中全是絕望。
完了,完了,這下子惹了大事了!
秦冉龍不屑一顧,對著周彪喊道:“走了,別看了,你沒有在做夢?!闭f完,秦冉龍便向府外走去,仆人們也不敢去攔!
誰傻,誰就去攔??!
周彪愣了少少一會后,便急忙地趕了上去,還差點(diǎn)跌倒了。
“少爺,等等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