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猴覺的自己并沒有做錯什么,小月羅不想修煉成仙,讓她走有什么不對的地方。
他被師傅吊在樹上,這次錢猴知道不是師傅的鍛體之術(shù),而是懲罰他。
“你這個沒腦子的,干了些什么蠢事!勞資給你吃!給你喝!你盡然把我的聚寶盆給放了!勞資打死你!”
鞭子上沾了鹽水,破了的傷口如烈火灼燒一般的疼,錢猴覺得自己沒有錯,他一聲不吭的忍著,一次又一次的昏迷。
那是錢猴這段時間以來昏迷最長的一段時間,可能是因為痛到麻木而失去了知覺,亦或者師傅沒有在抽打他了吧。
“這就是小姐說的那只猴?這么臭!不會已經(jīng)死了吧!”
木真和弟弟木峰翻遍了整個凌云峰,終于在一顆樹下吊著的錢猴
“管他呢,是死是活先抓起來再說?!蹦痉迥笾亲樱瑩炱鹨桓竟鞑粩嗟脑阱X猴的身體上捅來捅去嫌棄的說道。
“誒,真他娘的臭!憑什么這活就該輪到咱兄弟倆,好了別在這裝斯文了,趕緊裝在袋子里,能交差就行?!?p> 木真拿出一個麻袋,一刀斬斷了繩索,將錢猴一腳踢進了袋子。
“哥,你說那淫道士剁了大小姐的貞潔,嘖嘖,那么小也能下的了手?!蹦痉鍛蛐Φ?。
“休要胡言!這是還不知是真事假,若是將軍府的人聽到了,有你好果子吃?!蹦菊婷C聲說道。
“怕什么,這荒郊野外哪有什么人,哥,這猴子真的能說話嘛?大小姐找個猴子憑證,若是真能說倒好,還能多拿些賞錢,若是不能說,呵呵,就是白跑一趟,說不定還弄的一身的腥。”木峰拿著剛才砍下來的繩索扎著袋口,喋喋不休的說道。
“好了,等進了城,這些話都給我憋在肚子里,咋們按吩咐辦事,到了王府拿了錢就走,到時候給你娶個婆娘?!蹦菊鎸⒙榇乖诹思缟?,對著木峰沒有好氣的說道。
二人一路說笑朝著山下而去,山下有一輛拉貨的馬車,木真將麻袋扔在了馬車上。
“咦,哥,有動靜!”
木峰正準(zhǔn)備上車,卻見麻袋在不斷的搖晃,朝著驅(qū)馬的木真說了一句。
“他娘的,這都沒死,猴兒的命可真大?!?p> 木真一聽,朝馬車看了一眼,感嘆道。
“哥,要不咋打開看一看,說不定這猴兒真會說話?!蹦痉遘S躍一試,手已經(jīng)快要伸到捆扎的繩索,卻被木峰嚴(yán)厲的眼神愣生生的嚇回去。
“別多事!走了!相見猴,鄉(xiāng)里的山里多了是!”
木真說完便架著馬車開始趕路。
揚州城雖和往日一樣,但飯后談資卻多出一樁事,大將軍的女兒被神仙奪了貞潔,有人說這是天降的福分,旁人羨慕不來的,也有人暗嘆可惜,更有人悲而生憤。
大將軍府中,以無往日蓬蓽生輝,月崖邊疆大敗,錯不在他,都是朝廷派來的騙子道士,占著圣旨在身,胡作非為,結(jié)果皇帝不知被那道士灌了什么迷魂湯,收了手中的軍權(quán)不說,還被趕出京都。
那日月崖帶著愛女月羅閑逛揚州城,本想著好好陪陪女兒,順道自己也散散心,見有人聚眾,心生好奇便過去看了一眼,這一看正撞上天云子施展仙法,想想自己這些遭遇,全都拜這些假道士手上,心里頓時來氣,沖上去就對天云子拳打腳踢。
誰知天云子也不是個善茬,被月崖打的遍體連傷,心生怨恨,當(dāng)天夜里,闖入將軍府中,擄走小姐月羅。
月崖見愛女不見,連夜來到官府報官,讓太爺周富派人去凌云山抓人,月崖哪里知道周福和天云子暗地里的勾當(dāng),硬是說天云子哪真仙下凡,不會做出這種齷蹉的事,只是遣人探查,并不放在心上。
月崖尋愛女心切,身邊有無可用之人,便獨自前往凌云峰,卻在半道上遇見落魄的月羅,讓看著身上新結(jié)的傷疤,痛心不已,夫人離世,將月羅交付自己照顧,如今卻落到這番局面,不殺死那道士怎么能有交代。
胡芹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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