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畢不安和吳區(qū)趴在桌子上就直接睡了,他們倒也不擔心什么,昨天連夜叫人去喊人,現(xiàn)在工匠些應(yīng)該都在院子,木材和青磚應(yīng)該下午就運來了,畢不安卻還是找了一批木材,叫先打一些單人床,給他的那些下人睡,自己倒是無所謂,吳區(qū)什么也沒說,只是安靜的統(tǒng)計著那些工作,他不適合想事兒,但他很適合做事兒,畢不安和吳區(qū)兩人合體,這辦事效率真的很快。
朝堂上。
“皇上萬萬不可呀!”
“有什么不可,戶部侍郎?!崩钍烂癫怀鏊?,把畢不安擔任禮部侍郎的消息,反對人數(shù)極多。
“此人閱歷太少,其他禮數(shù)不全?!?p> 李世民很討厭這些文官,把頭轉(zhuǎn)向另一邊:“豆盧寬,你說說看”
豆盧寬禮部尚書,左衛(wèi)大將軍,被封為芮國公,隋文帝的外甥,跟著蕭瑀歸順大唐,為大唐立下汗馬功勞,權(quán)勢極大,他的兒子孫子重孫,娶過公主,當過貴妃,有的當太子老師,有的當大將軍,而這一切,全都給歸屬這人,豆盧寬
“臣認為,可以?!倍贡R寬說出了讓任何人都意想不到的答案。
李世民開懷的笑了笑:“芮國公都說可以,你們還給朕犟什么,朕讓他當他就當,他還要給朕好好當。”
豆盧寬這是搖頭笑了笑,昨天夜里,李世民深夜密詔芮國公,談到什么就不得而知。
李泰和李承乾都沒有說什么,心里怎么想的也沒人知道,這朝廷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主意,就算李世民也打著自己的小算盤。
夏天一早就進城,在城南36號,她在蹲一個人,并不是要和他說什么,而是要看它干什么。
就在這個時候,一群人大步走來,一個是她認識的,李承乾另外幾個看樣子,應(yīng)該是太監(jiān)或者俾,他們還拿著一副官袍,夏天急忙躲在一處。
“在不在?在不在?不安兄?!崩畛星艅傔M來就高興的叫。
“請問這幾位爺有什么事?”小青昨夜沒有走,她怕阿郎有什么事要她干,所以就沒走,現(xiàn)在看幾個來歷不凡的人進來,想來是有什么事就來問。
“這位是?”李承乾看她一副俾的打扮,但并沒有那么趾高氣揚,反而是問起來。
“太子殿下這么早來有什么事?”畢不安睡眼朦朧的走過來,看見排場這么大,一時間也驚訝的說不出話。
小青聽見是太子殿下,急忙跪下行禮。
李承乾心情十分的好,讓小青平身,又止住了畢不安準備行禮的動作,一把拿過圣旨:“這我就不念了,大概意思就是,你升官了,還是連升三級?!崩畛星拥卣f。
畢不安此時還有點睡眼朦朧:“什么升官三級的,把話說清楚,昨天熬了一晚上的夜,沒時間想這些,要是沒事我把這紙收了就走?!碑叢话舱娴暮芾?。
周圍的太監(jiān)都震驚了,李承乾不念紙就算了,人家是太子能說什么?畢不安居然管都不管就走了,他又是憑什么?
李承乾看見太監(jiān)們的騷動,伸手阻止太監(jiān)接下來的行為,一邊好言相勸:“不安兄,別著急走嘛,聽我把話講明白,父皇任命你為禮部侍郎,正四品,這不是連升三級嗎?哈哈哈”李承乾說話間忍不住的想笑,但又憋住了。
李承乾又看到太監(jiān)一眼,叫俾把衣服放下就趕他們走,看他們走了才開懷大笑:“不安兄,哈哈哈,這可真把我笑到了,哈哈哈,你等我先緩緩?!崩畛星皇治嬷亲?,一手擋在畢不安的面前,擋住了畢不安疑惑的問。
“這到底什么回事?”畢不安還是沒有等李承乾緩過頭來就問。
“是這樣的?!崩畛星瑳]有說下去看了一眼小青,畢不安也奇怪的看著小青。
“小青,你是叫這個名字吧?你怎么會在這兒?”畢不安疑惑的問。
“小青怕阿郎晚上有事,就沒有跟他們一起去客棧住?!毙∏嘤悬c緊張的說,面前都是大人物,她只是個小角色,一個皇上賞給別人的禮物的贈品。
“那一定很冷吧!”畢不安想起那晚上的天氣,又看見李承乾,這才說:“你先去沏一壺茶。”
“是。”小青說完就走了,但走的有點僵硬,應(yīng)該是晚上凍的。
畢不安和李承乾走進了大廳,李承乾看著屋里什么都沒有:“不安兄,你這怎么啥都沒有?”
畢不安無奈的說:“我也想問為什么?要不是因為這我昨晚怎么可能沒睡?”
李承乾突然氣憤地說:“為父皇分配賞賜都是由四弟掌管,這定是他搞的鬼?!?p> 畢不安倒也沒有管這些:“你來找我和這升官到底怎么回事?”開門見山直面主題。
李承乾這才想起,又忍不住笑了笑:“你不是殺了張大人嗎?他是禮部侍郎,所以這位空出來,但著實沒人接手,在朝中可以接受的人,應(yīng)該全是我和四弟的人,父皇想來想去,居然給了你,四弟這次肯定氣瘋了,我真的好想看他那胖墩墩氣起來的模樣。”
畢不安皺起眉毛,自己怎么就當上了禮部侍郎,這官可大得很:“你父皇到底是怎么想的?我怎么就當成禮部侍郎,朝廷上應(yīng)該經(jīng)過你的宣傳都應(yīng)該把我當成你的人,怎么還給我這官,還有可不是我殺的張大人,是張大人自己欺瞞皇上?!?p> 李承乾想來畢不安是沒搞懂,耐心解釋給他聽:“父皇又不傻,肯定能看出你不是我的人,但朝廷上都認為你是我的人,這其實是給是給四弟和大臣一個警告,他要提拔我的人,這個意思就是,我是太子,別每天都來來動搖我的位置,皇上大概也是看煩了,四弟這肯定會生氣。”
畢不安這才恍然大悟:“皇上臨時拿我出來磨合兩方,結(jié)果把我推到風(fēng)口浪尖,我說的沒錯吧?”
“我想應(yīng)該不是臨時,父皇晚上召見陳伯伯和魏叔叔,有深夜召見了芮國公應(yīng)該是早有打算,或許父皇有父皇的打算,只是我還沒看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