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鈺趁他走神的時候用力將他推開,自己迅速拉開副駕駛座的門,一下坐了進去。
坐下來她也就冷靜下來了,她覺得也許自己剛剛不應(yīng)該那么控制不住情緒,現(xiàn)在弄得自己想不出辦法去緩和了。
錢琳琳感覺到董事長坐上車的一瞬間,車內(nèi)的空氣立刻凝固,于是也不敢多問,直接發(fā)動了車。
“不知道粟先生的胃怎么樣了,我晚上給他煮點什么粥比較好?”趁著車剛停好,所有人都沒有下車的時候,沈鈺按捺住心中的尷尬,故意問著錢琳琳。
錢琳琳用余光瞟了一眼后座上冷著臉的粟清寒:“五谷雜糧可能對胃比較好?”
他倆還沒聊完,粟清寒便推開門下了車。
“夫人,你怎么惹了董事長?”錢琳琳在開門的前一刻忍不住問道。
“就是姻緣求了個下下簽,他就沖我發(fā)火?!鄙蜮曅睦镆灿袣?,把之前發(fā)生的事情簡化著傾訴了出來。
錢琳琳卻沒察覺沈鈺的表情變化,突然來了精神:“誒?那不證明董事長他在乎夫人你嘛?”
“在乎?有病而已,跟我說些我聽不明白的話?!鄙蜮暱粗菢?,仿佛到了曾經(jīng)那個八卦的自己,內(nèi)心無比絕望。無奈之下,她只好推開車門,快速離開了這個可怕的地方。
踏進大門,沈鈺才想起來自己從一個可怕的地方踏入了另一個更可怕的地方。
因此,她為了保住小命,一頭扎進了廚房里,開始熱火朝天地忙了起來。
粟清寒經(jīng)過廚房的時候望了一眼她那忙碌的身影,但還是沒有理會她,自己回到書房處理下午耽誤的事務(wù)。
“一個小丫頭的身份就這么難查?”他盯著手機屏幕上管柯發(fā)來的“沒有進展”,滿腦子都是沈鈺下午對自己的挑釁,愈發(fā)覺得氣盛。
過了不知多久,沈鈺從門框那里伸出腦袋,試探著叫他:“粟先生,吃晚飯了?!?p> 粟清寒沒理她。
“粟先生,你大人大量,下午我說的都是胡話,別記在心上?!鄙蜮暲^續(xù)在原地嘮叨著,“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
粟清寒仍然沒理她。
“你不吃算了,我餓死了,我去吃。”沈鈺轉(zhuǎn)身要走,卻被粟清寒從后邊拉住了胳膊。
沈鈺萬萬沒想到這一出,回過頭驚惶地望著粟清寒的臉。
“你還真是沒完沒了,又是什么鬼心思驅(qū)使你知錯了?”粟清寒玩味地打量著沈鈺那張帶著傻氣、愣著神的臉。
沈鈺咧著嘴對他笑了起來:“畢竟我現(xiàn)在還是要靠著粟先生這棵大樹是不是,先把您氣死或者餓死我都不劃來對不對?”
“不必在我面前裝傻,既然我選擇了娶你,在有些事情結(jié)束之前我還是會顧全你的。就像這次我來日本?!彼谇搴p推了她一下,示意她趕緊讓開。
沒想到她一點防備都沒有,差點整個人就倒下去了。粟清寒又條件反射般地扶住了她。
“這弱不禁風倒不像是裝得?!彼谇搴蛔杂X地笑了。但在沈鈺看來,這張英俊的臉上有的只是赤裸裸地嘲諷。
“你憑什么這么疑心我呢?我可以認為是你對沈家的忌憚?”沈鈺一句話再次讓粟清寒的臉上變幻出一種難看的神色。
雨臥山
今天下午剛剛面試過的我最近腦袋都比較糊......如果對劇情有意見和建議一定要大聲說出來哦!救救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