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見狀,半信半疑的應(yīng)下了,反正自己也攔不住自家小姐,也便不在多說什么了。
迎香樓
身著一件白色男裝的時清嫵,翹著二郎腿,手中拿著酒壺,懷中摟著面容姣好的女子——木槿。
“小公子,今日怎么得了閑來找奴家啊?!蹦鹃日{(diào)侃道。
“誒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爹爹最近關(guān)了我禁閉都不讓我出來。”時清嫵苦哈哈的看著木槿。
木槿掩嘴輕笑,人人都知道這時將軍府上有位玩世不恭的時小姐,行為不拘小節(jié),甚至用來嚇那些個不聽話的孩子。
時清嫵略微多貪了幾杯,一個沒拿穩(wěn)這酒便撒了自己一身。
時清嫵微微蹙起眉頭,怎的回事,莫非這就叫美色誤人事?
同木槿講完自己要出去散散步,下次再來尋她后便起身出了這迎香樓。
借著這微風(fēng),吹干自己這帶著酒氣的衣服,也順便使得自己也清醒清醒,省得回了府又要挨訓(xùn)。
沈鄞諶遠(yuǎn)遠(yuǎn)的便跟在這時清嫵的身后。女扮男裝?這倒是著實(shí)是有趣的很。
那日便瞧見了這她身上佩戴著自己的玉佩,本想著那日要回來的,誰承想被那帝君叫住了,便耽擱了下來,未曾趕上她轉(zhuǎn)世歷劫。
現(xiàn)如今便下凡來找她,不過是耽擱了十幾日,不成想她已然過了及笄之年,再想將玉佩騙回來可就難了啊,就是不知這玉佩還在不在了她身上了。
跟著跟著便在一個轉(zhuǎn)角處,那時清嫵便不見了。竟然跟丟了,沈鄞諶倒是有些意外,罷了,如今也不好用法術(shù),便只得轉(zhuǎn)身就要回去。
時清嫵站在房檐上,歪著頭疑惑的瞧著他的身影,看樣子自己應(yīng)是不熟的,為何會跟著自己呢?莫不是巧合?不對,他定然是跟著自己的,雖說自己只是習(xí)得了一些皮毛,但這次她可以肯定。
“你跟我一路了,到底有什么事?”時清嫵拾起一塊小石子便朝著他的身后扔了過去,只可惜她向來扔的不準(zhǔn),這次也一樣。
沈鄞諶問聲轉(zhuǎn)過身來,先是看了一眼地上的小石子,不由得輕笑道。
“你既然已經(jīng)躲過去了,還要現(xiàn)面,怎么,你對自己的武功起了什么誤解嗎?”沈鄞諶挑了挑眉,隨后將那塊小石子刻意偏了一下扔了回去。
時清嫵看著從自己面頰旁劃過的小石子,硬生生的卡在身后的墻上,不禁咽了口口水,有些后怕,自己沒事招惹他干嘛啊。
時清嫵暗暗想了一下自己能從他手上逃走的幾率有多大。若他真的想抓自己,那么幾乎為零。
“這位少俠,是我唐突了,我這邊給你道歉,您大人不計(jì)小人過,就放了我吧。”時清嫵連忙抱拳賠笑道,倘若知道他這么厲害,就算打死我,我也不招惹他啊。我還沒事扔小石子,真想給自己兩拳。
但是這小石子也不爭氣,都沒砸中他,這波我血虧??!
沈鄞諶聽著她的心里話,不禁笑出了聲,這還當(dāng)面一套背后一套呢,表面上求饒,背地里暗戳戳的遺憾沒有砸中自己,倒真是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