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閉嘴我閉嘴?!睍r清嫵作勢就捂住了自己的嘴,事先還不忘拿一塊糕點擱嘴里。
玄機宮
云湛著急的敲了下那祁禎的腦袋。這可怎么是好,如今四海升平帝君是沒有事做嗎,怎么突然要她的命格書啊。
“怎么辦啊,帝君派人來拿她的命格書了,我該怎么辦啊?!痹普恐泵诺淖邅碜呷?。
“誒不是,你著急打我干嘛啊。”月老祁禎一邊說一邊默默離那云湛遠些,生怕她再給自己來一下子。
“…瞧你這話說的,那我總不能打我自己啊?!闭嫘獍。J識幾萬年了都,怎么打一下還不行了。
祁禎:???
“多大點兒事啊,你啊,就往祖神哪兒推唄。反正帝君也常常這么說?!逼畹澘粗谴舸羯瞪档脑普?,不由得發(fā)笑。
祁禎也不知云湛這般憨實是怎么飛升上仙的,莫不是走了什么后門?
“小姐,你怎么還在吃啊。殿下都已經(jīng)回來了?!辩瓴挥煞终f的拽起自家小姐就往屋內(nèi)走去,連忙就為她重新梳洗打扮。
還不等時清嫵作何反應,就聽見外面吵鬧的緊。
正茫然時,就看到外面嬤嬤一路小跑,焦急的說道:“小姐小姐,殿下來了!”
素來靜謐的院子里頓時布滿了顧嶼的近侍。
一陣陣齊刷刷的腳步由遠到近,很快便到了屋外。
時清嫵正被琥珀摁在梳妝臺前,可還是側著腦袋好奇的望向門口的地方。
“阿嫵?!鄙碇灰u盔甲,腰間還掛著一把劍,那劍柄上的劍穗還是從時清嫵夜里趕出來的,那時還是新的,而此時也被時間沉淀竟有些發(fā)舊了還有著星星點點的血跡。
時清嫵此時又驚又喜,連忙小跑到他的身邊,而琥珀方才正為她挽著發(fā)髻,可是還沒有來得及固定,就散落了下來。
“你這兄弟不仗義啊,回來都不給我傳個信?!睍r清嫵輕捶了顧嶼胸口一下,奈何他身著盔甲,他被錘了一下反而沒什么事,倒是時清嫵拳頭有些生疼。
而一旁的嬤嬤聽到這話頓時泄了氣般的走出來屋內(nèi),原以為會是成一段佳話,誰成想自家小姐上來就是兄弟,可憐殿下的一片深情啊。
沈鄞諶正悠閑坐在椅子上,看著這出好戲,至于這時清嫵為何單單少了情魄,這還有待考量。
浮生小心翼翼的上前,說道:“殿下,咱們現(xiàn)在得趕緊去赴宴了,再晚些可就容易落人話柄了?!边@時家小姐是怎么回事,這都多長時間了,自己要是女子恐怕早對殿下傾心以待了。
“嗯?!鳖檸Z應了一聲后,便不舍的拍了拍時清嫵的手,隨后說道:“那我改日再來,東西都已經(jīng)送到府里了。”
顧嶼只要得了什么稀奇古怪的物件都是會遣人送到將軍府給時清嫵,甚至有些是皇宮都未得的寶貝。
在他人看來,這二人就是天生一對的璧人,這將軍府的小姐早晚會嫁進翊王府的,所以哪怕是此番,都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