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逸潮沒經歷過打架的那些事,他不知道一句狠話能否成真,他只知道自己的新同桌可能要陷入危險了。
于是他從放學起騎自行車緊跟著喬霜,在她工作時他就倚著對面馬路的燈柱看書,時不時觀察她的動向。
在她被綁架的時候,他也在附近,只是那幾個大漢腰間還有把匕首,他不敢太靠近。
這些大漢完成任務了輕心的很,他也能順利跟蹤他們,來到了這個廢棄倉庫。他確認了位置就到了最近的警察局尋求支援了。
“今天的事,謝謝你?!眴趟俸笥嗌矓D出一個笑容給他。
她不太會笑,也沒素質,但這基本的禮數(shù)還是得遵守的。
他們兩人在警察局處理好后續(xù)事務,正準備踏上自行車回家。
顧逸潮似是有點不太相信,這個聞名A市的校霸竟感謝他。
他不好意思地撓撓頭:“也沒有,不用謝我,以后多多關照就是了。”
他臉上淡然的表情,似乎對于剛才那事的確沒抱貪心的念想。她愣了一愣。
“那以后,霜姐罩著你?”
他扭頭,看到旁邊的女孩眼睛里閃爍著期待的光芒,仿佛有星光點綴。
他笑了,可能是接受了。
她也笑了,可能是自嘲自己真把自己當個角兒了。
只是兩個不愛說話的人,后續(xù)基本上就沒有話題了,各有所思。
顧逸潮本打算紳士地把她送到她家門口,誰知走到在某個路口,喬霜就停下來了。
他依靠著微弱的燈光,看到這是一條商業(yè)街,周圍都是商店并沒有住宅。
“你......住這兒?”他疑惑地問。
“不是啊?!?p> “那為什么在這里就要走了?”
喬霜睨了他一眼:“你覺得你能知道?”
他失笑:“那好吧,我就不冒犯了。那要不你答應我一件事?”
“什么事?”
“以后少打點架,努力讀書?!?p> 她沒有回應,騎上自行車留下一句細如蚊吶的“再見”。
聲音小的很,瞬間便消逝在風中,可仿佛還在他耳邊環(huán)繞。
他像個傻子般,站在原地傻笑了幾分鐘,才著急回家。
她說了再見呢。
這同桌看起來也沒那么高冷嘛。
喬霜的住所要從商業(yè)街再繞很多條街。
那是一個殘舊得十中都沒人稀罕的屋苑,樓齡大概也有二三十年了,她也常常在想到底這棟樓什么時候會塌。
什么時候一切才會結束?
“我回來了。”沒有任何前綴,也沒有親密的昵稱,就是一個蒼白的通知。
也不知道接收人是置身事內還是置身事外。
“嗯?!比绱司喐删毜膶υ?,是喬霜家里的常態(tài)。
顯然,她也沒把她母親的回應當回事,處在同個空間的兩人仿佛不當對方存在。
她回到房間,把餐廳店長給自己的現(xiàn)金薪金拿出來,一張一張地數(shù)著。
數(shù)完,她就小心翼翼地把那薄薄一疊放到她母親房間里的一個木箱子。
她的母親郭蝶鳳在編織圍巾。郭蝶鳳一年都在織圍巾和一些小飾品,賣個幾塊錢也能幫補家計。
她們這種苦況,是源于一個叫喬崗的男人。
她的父母是相親認識的,那時候也到了該結婚的年紀。就隨便湊合著過了。
可喬崗后來就厭倦了,靈魂沒有任何共振的兩人過的都是平淡如水的生活。
喬崗找到了個年輕的女人,體驗了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就嚷嚷著要離婚,娶那個女的。
郭蝶鳳深諧她也無法強求喬崗,也就答應了。
那個女的娘家是個小暴發(fā)戶,喬崗找到了一點錢,便答應兩母女每月匯個幾千塊錢。
不多,剛好夠兩個人的生活費。她們也從沒抱怨什么。
這段破碎的婚姻對于喬霜暫時來說也沒影響,本來喬崗也沒多管這頭家,一天到晚搞他的大事業(yè)。
喬霜雖然在放錢,但也在用余光默默觀察。
郭蝶鳳專心致志地織著毛巾,她開門的時候破爛的木門“吱呀吱呀”響,郭蝶鳳也是面無表情。
喬霜站在原地頓了一會兒,好像是有話要說但又想不到有什么好說的。
郭蝶鳳也沒有詢問和關心的意思。她自嘲地無聲笑了笑。
一直都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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瘟疫加一q
為了慶祝收藏量破100怒增400字正文??! 這收藏漲得我太興奮了 謝謝大家的支持和對這本書的喜愛 我會盡量日更的然后跟大家預告一下并不是只有校園生活的長大后在社會上也有故事哦 我和大家一樣期待這本書的后續(xù)發(fā)展 所以大家一起加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