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凡人們有自己的城鎮(zhèn),而修士也不例外,天城就是修士們?yōu)閿?shù)不多的城鎮(zhèn)。
天城坐落于天洲南部,一座龐大的城市通過陣法懸浮在上萬米高空之上,有沒有達(dá)到元嬰期的修為是當(dāng)不了天城的,除非有化凡期修士帶領(lǐng)。
進(jìn)入天城需要每個人繳納一千塊下品靈石,這可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但是還有很多人會進(jìn)入天城,人來人往。
不管你是尋醫(yī)問藥,還是買賣法寶,這里將是最好的選擇,當(dāng)然天城可不是集市那么簡單,如果你身負(fù)血海深仇,又或是被人追殺。
你進(jìn)入天城之中絕無人敢動你,這是天城的城主楊為之立下的規(guī)矩,楊為之是一位渡劫期的大能手段可通天,聽聞還領(lǐng)悟了風(fēng)道,是一位頂尖強(qiáng)者。
今日的天城那是比以往更加的熱鬧,因?yàn)槲迥暌欢鹊奶熘扌挛鋾⒃谶@里舉行,事關(guān)宗門的榮譽(yù)之戰(zhàn),各個宗門必然派出頂尖的弟子參賽。
修仙之路本來就漫長,像這種大型吃瓜現(xiàn)場,很多人都不會錯過,天城的城門口,夜星痕等人在一位劍眉男子的帶領(lǐng)下繳納了入城費(fèi)用。
此男子面色俊郎,從骨子里發(fā)出一種鋒芒,讓人有一種只要靠近就會被鋒芒傷到的感覺。
“這就是劍道嗎?”
夜星痕瞇著眼看著許乃義,心中暗自嘀咕。
此次參加天城新武會的人,只有夜星痕和江蝶兒兩人,原本是江蝶兒和大師兄陳度,但是陳度因修煉不慎受了傷。
這才落在了夜星痕的頭上,三人進(jìn)入城中,來到了天洲新武會提供給參賽選手住宿的客棧。
“請拿出新武會參賽證明?!?p> 前臺掌柜,眼盯三人冷冷的開口說道。
所謂的參賽證明,不過是門派信物,許乃義拿了圣經(jīng)宗的長老令牌。
“嗯,來人?。ソ?jīng)宗是三位貴客樓上請?!?p> 掌柜的看過令牌之后,扯著嗓子對里面喊了一聲。
“幾位貴客里面請?!边@時走出一位身姿曼妙的侍女做出了一個請的動作。
幾人隨著侍女上到了三樓,侍女給幾人分別安排了房間然后下去了。
“咦?這里居然有陣法!而且神識感知無法透過陣法?!?p> 夜星痕客棧酒樓他住過不少,但是這種每一個房間都有陣法隔離的客棧,夜星痕還是第一次見。
“你們兩個來我房間一下。”
這時夜星痕的腦海之中響起了許乃義的聲音,夜星痕連忙推門而出,向許乃義房間走去。
“許長老?怎么了?”
夜星痕推開房門,開口詢問道。
許乃義坐在茶桌邊,他指了指茶桌旁邊的椅子說道:“先坐?!?p> 夜星痕聞言,走過去坐下,很自來熟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這時江蝶兒也剛好趕到。
“人齊了,那我就開始給你們講一下此次比賽的一些事宜?!?p> 許乃義緩緩的開口說道。
“此次比賽是天洲內(nèi)宗門之間新一代弟子比武,關(guān)系到宗門的排位和名譽(yù)?!?p> “羅里吧嗦的,劃重點(diǎn)!”
夜星痕聽不去了,直接打斷了許乃義的廢話。
噗嗤~
江蝶兒也是掩嘴偷笑。
許乃義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道:“那就說一下重點(diǎn),在我得知的消息中,有六名弟子已然進(jìn)入了結(jié)丹期!”
“什么?結(jié)丹期!”
江蝶兒吃驚的說道,表情很是不可思議。
“結(jié)丹期?那不隨隨便便的上去了嗎?”夜星痕此時內(nèi)心嘀咕,不過他可不敢說出來。
許乃義點(diǎn)了點(diǎn)頭,眼神開始凝重起來說道:“這六名弟子分別來自,清風(fēng)門,玄黃宗,驅(qū)獸林,山河圖,劍越宗的人。
除了清風(fēng)門,其他四個宗門都是老牌一流勢力了,常年占據(jù)其中實(shí)力非常強(qiáng)勁,清風(fēng)門則是有一名弟子突破了結(jié)丹期。
明日我們需要做的那就是盡量避開和這幾個宗門的人交戰(zhàn),盡量等他們兩敗俱傷。”
天洲新武會可并非是傳統(tǒng)的擂臺比武,而是把人傳送到一個秘境之中,秘境之中散落100顆靈能珠,選手門通過收集靈能珠,或是搶奪。
靈能珠的多少決定此次比賽的排名,除了秘境中散播的100靈能珠以外,每一個選手自帶五顆。
賽后獲得的靈能珠歸于選手自己,靈能珠可是個好東西呀,夜星痕查了一下系統(tǒng),回收價格居然是三百鬼泣值一顆!
“你們盡量避開這五個宗門即可,特別是劍越宗,他們兩名參賽選手都是結(jié)丹期!其中一名已然到了結(jié)丹期五重的修為。”
許乃義手中捏著差別,神情凝重的說道,此次天洲新武會在他看來兇多吉少,一流門派只有三名額。
除了上一次新武會第一名,不管這次成績?nèi)绾尾?,排名都穩(wěn)坐一流之外,其他三個宗門皆是有可能被淘汰。
也就是說除了上一次獲得第一名的山河圖,圣經(jīng)宗要和其他四個宗門搶奪三個位置。
許乃義看了看江蝶兒,然后又看了看夜星痕不禁的搖頭嘆氣了起來。
正在喝茶的夜星痕一口茶水噴在了桌子上,然后一臉不爽的看向許乃義。
“你丫的看不起誰呢?”
夜星痕直言不諱的說道,雙眼瞪著許乃義。
“我嘆口氣,你怎么說我看不起你呢?還是說你自己看不起你自己,然后感覺別人也看不起你?!?p> 許乃義嘴角微微上揚(yáng),有著拿著一塊抹布擦了擦桌上的茶水,幽幽地說道。
“你……”夜星痕沒想到這貨居然還會玩文字游戲,頓時他不知道說什么。
“我會在我?guī)煾该媲罢f你壞話?!?p> 夜星痕直接擺出了慕雪柔,正所謂一招鮮吃遍天,果然許乃義聞言后,一臉陪笑的說道。
“喲~我的夜大少,別這樣,有話好好說?!?p> 江蝶兒看著翻臉比翻書還快的許乃義,不禁的搖了搖頭,心想“這許長老,哪里有化神期高手的風(fēng)范?!?p> 許乃義在以前可是和慕雪柔一屆的弟子,從年輕之時就當(dāng)舔狗,然后舔到現(xiàn)在,要說他最近最開心的一件事。
那就是在山門前,慕雪柔囑咐了他一句讓她照顧好夜星痕,他那叫一個可笑呀。
“舔狗舔到最后一無所有!”
夜星痕撇了他一眼,心中嘀咕,然后踏門而出,靜等明日新武會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