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了,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可以走了吧!”
夏童不耐煩的看著眼前的公安人員,她的零哥哥還在等她,她在這的每分每秒都在浪費(fèi)時間!
警察看著監(jiān)控里的她,確實(shí)跟她說的一樣,無奈的朝她揮揮手,既然她沒有嫌疑,也就不耽誤大家的時間了,“下一個,尉遲清!”
尉遲清聽到自己的名字,規(guī)規(guī)矩矩地坐在椅子上,公安人員看著受到驚嚇,雙眼渙散的尉遲清,“尉遲小姐,請把你知道的全部說出來,放心,我們只是錄個口供!”
尉遲清把她知道的一五一十都告訴了警察,公安人員皺著眉頭,“你是說他蒙著臉是嗎?”
“對,我看不見他的臉,而且車庫很黑,我有夜盲癥,要不是車庫里微弱的燈光,我?guī)缀蹩床灰娙?!?p> 公安人員皺著眉頭,這下難搞了哦!重要的線索斷了,這下真是大海撈針??!他剛來上班就遇到了這么棘手的案子!
“不好意思,我可以走了嗎?我很擔(dān)心他!”
尉遲清現(xiàn)在唯一放不下的就是還昏迷的樂正零,她要去守著他,直到他醒來。
公安人員無奈地?fù)]揮手,老天爺是在捉弄他嗎?他才上任就給他甩了一個這么大的難題!
回到醫(yī)院的尉遲清看到ICU面前站滿了人,看到自己父母也來到了醫(yī)院,她又一次淚腺崩潰,“爸,媽,我好害怕!”
尉遲恭夫妻看到平時活潑開朗的女兒,此時像一只受驚的鳥兒,他們?nèi)讨榫w安慰著尉遲清,“沒事了,現(xiàn)在沒事了!”
尉遲清呆坐在椅子上,陸澤遞給了她一杯溫水,“喝點(diǎn)水吧!”
陸澤看著難過的尉遲清,眼底泛著心疼,然而他卻什么都做不了,他在心里后悔自己沒有跟她呆在一起,如果她呆在自己的身邊,如果他帶著她去了別處,是不是就不會發(fā)生今天這樣的悲??!
尉遲恭本想帶著自家女兒回家,等到明天天亮了再來,可是尉遲清死活也要在這等,拗不過尉遲清的性子,尉遲恭只好在先帶著孩子媽離開。
就這樣尉遲清跟她的小伙伴,還有樂正庭的十幾個保鏢守在ICU,樂正庭由于還有公務(wù)在身,不得不先離開自己的兒子,沒辦法,舍不得孩子套不著錢,商界就是這么殘酷!
尉遲清內(nèi)疚了一晚上,最后昏昏沉沉靠在慕凝的肩膀上睡著了,慕凝也不敢打擾她,畢竟她受到了很大的驚嚇,現(xiàn)在最需要休息,她靠在墻上閉著眼睛,陸澤把外套搭在了她倆身上,坐在旁邊靜靜守著。
第二天,護(hù)士推開ICU的房門,通知他們樂正零病情穩(wěn)定可以轉(zhuǎn)入普通病房了,尉遲清才漸漸恢復(fù)了點(diǎn)精神,但是聽到樂正零還處于昏迷狀態(tài),她的眼神又變得黯然失色,眼底又泛著淚光。
尉遲清看著打著點(diǎn)滴的樂正零,他身上貼著電極片,旁邊的心電監(jiān)護(hù)儀顯示著他的生命體征。她站在病房的拐角處為他祈禱,希望她快快醒來!
VIP病室內(nèi),樂正零躺在病床上,旁邊站著尉遲清他們四人,門外還站著保鏢,病房外路過的人見到這個陣仗,各個都是能躲多遠(yuǎn)躲多遠(yuǎn),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摻合進(jìn)去,引來不必要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