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門的利益與少年也不沖突,兩者各取所需,恰到好處。
風天此時眼中戾氣盡消,一身血氣收斂的一干二凈。
他面對佛陀,眼中笑意一閃而過:“很好……我給你們一個破開局面的機會,你們給我想要的東西。”
佛陀也是笑著點點頭,對這個答復一點也不意外:“我們負責將施主的修為提升,且會有無數(shù)寶貝護施主周全?!?p> 風天滿意的點了點頭:“合作愉快……”
話還沒說完,一陣巨響自東方傳來!
佛陀面容緊皺,這聲音似鋼刀破海,排山倒海之勢迎面撲來。
“施主,此地已經(jīng)不安全了,快隨我轉移到另外一處吧?!?p> 佛陀出門。
風天穿上衣物,手提探云槍跟上了佛陀,他現(xiàn)在還不能暴露,不能被那群棋手發(fā)現(xiàn)蹤跡。
他要下一盤自己的棋,屬于自己一個人的大棋。
刀光縱橫,不一會兒就穿過了萬水千山,來到了金光寶寺前。
而鋼刀的主人卻才剛在東邊出海。
牛恒鼎憂心忡忡:“這可怎么辦,我們找到鋼刀的時候人可能已經(jīng)都跑了!”
牛恒鼎不知所措。
敖甲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如果是找鎮(zhèn)族之寶的話,那么牛恒鼎就是在為敖氏打工。
敖氏不能寒了手下人的心,即使打工的人是天山的人。
敖甲上前一步,滿臉肉疼:“我這兒有顆移空丹,還可以使用幾次,牛大哥你心里默想自己武器的名字,我們便能移動到那里去?!?p> 牛恒鼎一喜,這寶貝好!
周通卻是面色疑惑:“敖甲,有這東西在,怎么不直接叫龍王用它拿回鎮(zhèn)族之寶?”
牛恒鼎也迷惑了。
“是啊,小殿下,這……”敖甲擦汗:“這東西沒你們想的那么厲害,
只是因為牛大哥與自己的武器認了主,有一定聯(lián)系,才可以借著他默念名字的時候移空丹增大這股聯(lián)系帶我們找到牛大哥的寶貝?!?p> 兩人都明白了過來。
但牛恒鼎犯了難:“這……我說實話,我與我那寶貝從來就沒認主,不知道這移空丹到底有沒有用?!?p> 敖甲揮了揮手,是為了表示敖氏的胸襟他才拿出來移空丹的,這玩意用一次少一次,不能用當然最好。
移空丹最一開始是龍宮找出來給敖甲保命用的,敖甲基本上沒用過,所以上次出海他忘了這茬。
他只需心中默念他父王的兵器自然而然就會被移到他父王身邊。
現(xiàn)在想起來,如果當時沒忘,自己可就碰不見周通這樣的妙人了。
敖甲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周通,這人是好人。
“試試不就知道了,牛大哥你在心中默念武器,我在這兒催動移空丹!”
“好!”
牛恒鼎依著做,他在心中默念鋼刀之名,敖甲依法催動移空丹。
移空丹上閃過一抹亮光將三人包裹住,這抹亮光轉瞬即逝。而被亮光包裹著的三人也瞬間消失。
這便是移空丹的妙處,追根溯源。
與此同時,風天跟隨佛陀來到了一個漆黑洞口前。
佛陀雙手合十:“施主請進!”
風天進洞,這洞里面漆黑無比,伸手不見五指。
遠處依舊漆黑,看不見盡頭,風天又退了回來:“這洞是通往哪里的?”
他不是膽怯,但是他不會傻傻的被佛門鎮(zhèn)壓。
佛陀笑了笑:“施主想要什么,我佛門清楚得很,佛門想要什么,我相信施主也清楚無比,既然如此,便無需多疑……他們要來了,施主請!”
佛陀笑瞇瞇,眼神澄澈無比,讓人感覺到他的真心。
風天摸了摸鼻子:“好吧,我自然是相信你們的,畢竟你們佛門也的確需要我,但是如果你們騙了我,以后就別想合作了!”
佛陀坦然點頭:“施主快點啟程吧,他們要來了,現(xiàn)在你還不能暴露在他們的視野里面?!?p> 風天鉆進黑洞之中。
佛陀手一揮,似乎是布置了一個障眼法,障眼法遮蔽黑洞,黑洞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風天選擇了與佛門合作,似乎是這樣。
山巔之上,金光寶寺外一柄鋼刀豎立。
突然,鋼刀被一只粗壯的手抓住,抓住鋼刀的手的主人發(fā)出聲音:“就是這里了!”
鋼刀被主人握住,似乎失去了靈性,所以刀口沒有光亮閃現(xiàn)。
牛恒鼎低頭看著沒有光澤的鋼刀,對身后兩人說:“這竊賊的氣息被掩蓋了,我這鋼刀察覺不到他的氣息了。多半是在這座山上沒跑?!?p> 敖甲點了點頭,他環(huán)顧四周之后,又轉頭對著周通詢問:“你看出什么來了嗎?”
周通搖頭:“這地方有古怪!似乎不是道門的地方?!?p> 牛恒鼎鄙夷,這誰還看不出來么,當別人眼瞎嗎?
他看著面前的金光寶寺,神情恍惚,的確不是道門的地方,自己得小心點了。
他又轉頭想,知道了周通的話中含義。
自己得小心了這不是道門的地盤了,這里的人不修仙。
牛恒鼎一下子變得謹慎,緩過神來時,敖甲已經(jīng)大步走到了金光寶寺門前,敲起了門。
牛恒鼎慌張:“沒探清楚虛實,怎么就如此冒冒失失!”
敖甲撇了一眼牛恒鼎:“膽小怕事?!?p> 敖甲繼續(xù)敲門。
他叫牛恒鼎一聲大哥是對天山大師兄的一份敬意,他還真以為自己會聽他的話不成?
作為敖氏唯一的太子,他自出生時便眾星拱月,被人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融了。
從小到大數(shù)不清的寶貝無時無刻護他周全。他敖甲是真真正正的含著金鑰匙出生。
他認周通這個兄弟,是因為合胃口,周通的做派也也正合他心意。
但對天山這個世敵嘛,他敖甲還是不用給他們什么面子的。
牛恒鼎被忽視。
他很惱火,面部抽搐,青筋暴起,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是想害死自己不成。
這可是佛門,不是道家!
他們沒有底氣跟佛門說話。
敖甲敲了前三下,沒人回應,三人只聽見滿寺的念經(jīng)聲嗡嗡作響。
他見沒人回應,又要舉手敲門。
剛剛呼出一口長氣的牛恒鼎心里的石頭又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