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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的美嬌醫(yī)妃

40.蒙蔽

攝政王的美嬌醫(yī)妃 憶千萬 3068 2020-04-18 22:18:48

  她們所在的這條街很繁華,凌殊元走進(jìn)旁邊的那家茶館,里面也是相當(dāng)?shù)臒狒[,基本都坐滿了人。

  “公子可要喝點什么?”店小二熱情的迎了上來。

  “樓上可還有包房?”凌殊元在大廳環(huán)視了一圈后問道。

  “有的有的,您隨小的來!”店小二在前邊帶路。

  凌殊元漫不經(jīng)心的開口道:“你們店里的生意不錯啊?!?p>  “那是!本店的茶師傅可是我們掌柜的花重金從大南國請過來的!”店小二神色頗為得意道。

  凌殊元輕笑了一聲:“那不知,你們店里有沒有讓人喝了就能忘記煩惱的茶???”

  店小二也笑了,眸中卻閃過幾分微不可查的暗光:“公子說笑了,這茶再香也沒那么神啊,客官想要的是酒吧!”

  “這倒也是,那不知在下可有福分喝一杯貴店的茶師傅親手煮的茶???”凌殊元神色淡淡。

  店小二在二樓最靠里面的一個包房門口停下,推開包房的門,神色有些恭敬:“客官且先在里面候著,小的先去看看他可有空閑?!?p>  “有勞了!”凌殊元點了點頭道。

  待店小二退下之后,凌殊元打量了一圈包房里的布置。

  對于這家茶館她已經(jīng)不陌生了,因為他們家的茶確實很好喝,所以她前世也經(jīng)常過來,但還是第一次來到這個包房。

  這間包房里面的裝飾都很高雅,四周掛著名家的字畫,窗戶兩旁都放著君子蘭,在這個寒冬臘月的世界,這君子蘭竟然也開得燦爛。

  里面還有一個隔間,中間是琉璃珠簾,隨手一撥就“叮呤”作響,那琉璃的晶光奪目迷幻,讓人看不清里面的情景。

  她前世喜歡來這家茶館喝茶,也僅僅是因為這家茶館的茶是整個碧城最有味道的,如今還是第一次來談生意。

  據(jù)她前世的消息,這家茶館是無愁殿在碧城的一個據(jù)點,剛才她和店小二說的忘記煩惱的茶就是在和店小二對暗號。

  她來這家茶館的次數(shù)并不少,也來過不少次二樓的包房,卻唯獨(dú)沒來過這一間,而二樓其它的包房布置也都跟這里的不一樣。

  所以店小二是已經(jīng)明白了她的意思的。

  轉(zhuǎn)了一圈就在軟塌上坐了下來,前面還擺著一個茶幾,上面是很齊全的一套茶具,旁邊還放著一小碟茶葉。

  凌殊元把茶葉放在鼻尖輕輕嗅了嗅,這茶葉是新鮮的,而且這種茶只有大南國才有,大南國氣候炎熱卻也多雨,是盛產(chǎn)茶葉的大國。

  茶幾上還放著一壺?zé)崴?,看得出來,這間包房是隨時都有人來打理的。

  她才剛捻起一點茶葉,門外就傳來了敲門聲。

  “進(jìn)!”凌殊元放下手中的茶葉,神色淡淡的看向門口。

  這時推門而進(jìn)的卻是她的白師叔,凌殊元挑了挑眉,有些意外:“無愁殿這般缺人啊,竟然讓堂堂殿主屈尊降貴來談生意!”

  白逸進(jìn)門后就徑直坐到茶幾旁的軟墊上,自顧自的捻起凌殊元剛才拿起的那碟茶葉:“本殿的人老實敦厚,怕他們在師侄手里吃了虧!”

  凌殊元沉默了一會兒,有些不服氣,還有些無言以對,她不知道自己在白逸眼里竟然是這種小人?!

  “那師叔開個價吧!”凌殊元不服歸不服,但是該談的生意還是得談的!

  “得看師侄想要什么樣的消息!”白逸泡茶的手法是凌殊元從未見過的,但是在他節(jié)骨分明的大掌下異常的好看。

  “我要東啟國瑞王殿下私養(yǎng)親兵的證據(jù)!”凌殊元淡淡開口道。

  白逸泡茶的手卻是頓了一下,眸光晦暗:“天下都在傳私養(yǎng)親兵的是前丞相?。 ?p>  凌殊元嘲諷的勾了勾嘴角,語氣略帶譏誚:“看來無愁殿的情報也不過如此!”

  白逸若有所思的看著凌殊元,這女人一直都是一副不顯山露水的樣子,還是第一次見她露出這么真實的情緒。

  同時心里也萬分疑惑,她一個閨閣女子是怎么知道這件事的內(nèi)幕的?既然沒有證據(jù)又是怎么確定那是南宮辰瑞養(yǎng)的親兵?她來拿證據(jù)的目的又是什么?

  “你當(dāng)也知道此事事關(guān)管家機(jī)密,本殿與各國都有協(xié)議的,不能泄露各國的機(jī)密文件,否則你以為無愁殿為何得以延續(xù)至今?”白逸微抿了一口茶,語氣清淡道。

  凌殊元眸中一片坦然:“這只是南宮辰瑞的私事而已,又怎算得上是國家機(jī)密?”

  “他畢竟是皇家的人,皇家的事都能算是國家級別的機(jī)密了”白逸繼續(xù)道。

  凌殊元勾了勾唇:“這件事確實事關(guān)重大,但你若非說這是國家機(jī)密我也是不信的!”凌殊元看著白逸那副高深莫測的模樣,繼續(xù)道:“我不知道你在顧慮什么,但我既然找上了無愁殿,自然是打定了主意要把這件事查清楚的!”

  凌殊元壓根兒就不相信他說的什么國家機(jī)密,但他很明顯是有自己的顧慮的,而能讓無愁殿的殿主有顧慮,這還真是不常見。

  所以凌殊元暗暗猜測,這白逸不會是跟南宮辰瑞有什么聯(lián)系吧,不然為什么要給他藏著這個秘密,若真是這樣,那自己這次過來就真的是太沖動了。

  如果讓南宮辰瑞知道了,那他必定會對自己設(shè)防,那自己想要報仇可能就會更加艱難了。

  白逸一派嚴(yán)肅,他原本可以很爽快的跟她做這個交易的,而且這女人去自尋死路他也不用白費(fèi)力氣去收拾她了。

  但他一想到這女人做的是一件會危及她性命的事,他忽然就不樂觀了,他不太想讓這個女人死掉。

  “本殿只是不想你去送死!”白逸還沒仔細(xì)想過這莫名其妙的感覺,便直接將自己潛意識的想法脫口而出。

  現(xiàn)在話已經(jīng)說出來了,想要收回也來不及了,看著凌殊元微微吃驚的樣子,他便繼續(xù)道:“悠然師姐之前已經(jīng)失去過一個徒弟,那段時間她都是心存死志的,如果你再出了什么事,你讓悠然師姐怎么辦?”白逸解釋著,也以這個說法來安慰自己那種莫名其妙的想法。

  凌殊元皺了皺眉頭,繼而又聽到白逸低沉的聲音:“再者,你就算有了這證據(jù)又怎樣?南宮辰瑞是皇家的人,你若是這時候拿了證據(jù)泄露出去,就是在打皇帝的臉。

  因為他錯判了一件事,誅了丞相府三族,誤殺忠臣,這會讓朝廷中的官員們寒心,會為天下人所詬病,說他德行有虧,會讓百姓懷疑他的決策能力,到時候你這個始作俑者焉有命在?

  還有很多在暗處盯著覬覦那個尊位的人,必然會有借口光明正大的發(fā)動叛亂,到時候整個東啟國必然會大亂,無數(shù)百姓流離失所。

  還有那些對我國圖謀不軌的國家,大有可能會趕著這場大亂乘虛而入,到時候就是真正的國破家亡了,而你就是這場禍亂的源頭,你會成為整個東啟國的罪人。

  本殿不知你要這證據(jù)是做什么用,但總歸不是做什么好事,所以你就是要為了你的一己之私連累整個東啟國!”白逸看著凌殊元有些慌亂的臉色噼里啪啦說了一堆。

  凌殊元這會兒也反應(yīng)過來了,之前確實是她想的太簡單了,枉她早年游歷四方,自認(rèn)眼界開闊,殊不知,不知不覺中就已經(jīng)被這沖天的恨意蒙蔽了雙眼。

  滿心滿眼只想著為丞相府洗刷冤屈,然后為家人復(fù)仇,如今白逸這一番話,倒是點醒了她。

  復(fù)仇只是她自己的事情,她向來恩怨分明,也并不想牽扯出那些無辜的人,更何況是整個東啟國,為了一家之仇而以整個國家為代價,那她就算是死也無顏面去見爹爹的。

  “很抱歉……我……之前沒想那么多……”凌殊元面色微微蒼白,聲音虛軟。

  白逸沒想到她會服軟,因為一直以為這個女人都是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也從來不曾見她服過軟,這會兒也覺得自己方才說話的語氣有些過了,畢竟人家畢竟是個小姑娘,殿主大人有生之年第一次產(chǎn)生了一種名為懊悔的情緒,然而他還不自知。

  只是這一次說話的語氣也溫軟了不少,還帶有幾分僵硬的哄人語氣:“本殿也不是故意要恐嚇你,只是東啟國的政治格局沒你想的那么簡單,現(xiàn)在就是牽一發(fā)而動全身,出不得絲毫差錯。

  你一人之事再大能大得過整個國家?你父親身為東啟國的定國大將軍,若是發(fā)生了叛亂,第一個要出去迎戰(zhàn)的就是他,到頭來你成了國家的罪人,你的家族怕是也不會再接納你的,你不過是害人害己罷了!”

  咱們的殿主大人也沒發(fā)現(xiàn)自己的態(tài)度和之前簡直判若兩人,若是左泉在這里,肯定要懷疑自家王爺被掉包了的。

  他們家王爺能和一個女人共處一室簡直就是奇跡,更別說和一個女人說這么多話了。

  “我知道了……”凌殊元虛聲應(yīng)著,心里原本亂的一團(tuán)糟,這會兒也清明了不少,這仇她是無論如何都要報的。

  而丞相府的冤屈,她也遲早會洗清,但不是現(xiàn)在,現(xiàn)在的時機(jī)明顯不對,枉她之前看見哥哥的時候還以為他也是在為洗涮丞相府的冤屈而奔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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