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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的美嬌醫(yī)妃

53.賞桃樹

攝政王的美嬌醫(yī)妃 憶千萬 3091 2020-04-27 22:37:36

  抬腳狠狠的往下一踩,還狠力的碾了碾,白逸登時倒吸了一口冷氣,他方才真是鬼迷了心竅,竟然覺得這丫頭無害。

  凌殊元看著白逸這副模樣,頓時解了氣,趁著白逸還沒回過神來,將他手里的狼毫奪了過來。

  繼而繞過白逸往書桌上走去,她方才被打亂了思緒,還跟白逸鬧了這么一出,一時間腦子竟然靜不下來了。

  “殿主大人這般清閑不如出去賞賞桃樹吧!”凌殊元朝白逸翻了一個白眼,語氣暗含嘲諷。

  然后殿主大人將視線移向窗外,院子里有一顆很大的桃樹,這顆桃樹資歷已經很老了,這會兒寒冬臘月的,那顆桃樹只有光禿禿的樹枝,一陣風刮來,那樹枝還一搖一晃的,仿佛隨時會散架。

  白逸神色頓了頓,面色有些疑惑,這桃樹有什么好看的?小丫頭方才還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那這會兒邀著自己出去賞桃樹,算是委婉的和自己求和了??

  這么一想,他思緒瞬間通透了,肯定是啊,不然大冷天的誰會去外面吹著寒風賞桃樹?這丫頭性子孤傲,定然是不會舔著臉來求自己的,所以說得這么隱晦。

  隨后白逸直接將凌殊元攔腰抱起,腳尖一點便朝著窗外躍去,不過瞬息之間便落到了桃樹前。

  凌殊元都沒反應過來,一臉呆愣,直到一陣冷風刮過來,凌殊元在白逸懷里抖了抖,瞬間清醒,驚聲喊道:“你干嘛呀?!”

  “賞桃樹?。 卑滓菡f著還很體貼的將自己寬大的斗篷扯過來,將凌殊元徹底圈在自己懷里,因著凌殊元頭頂剛好在白逸下巴往下一點點。

  被白逸拉著斗篷這么一蓋,就只露出了一個腦袋,一臉懵然的看著眼前這顆干裂的老桃樹,不明白這自大狂又是哪根筋搭錯了。

  白逸感受到懷里的嬌人兒身形嬌小柔軟,鼻尖還充斥著女兒家的馨香,心下一陣滿足,難怪小丫頭要邀自己出來賞桃樹。

  原本他也覺得這桃樹確實沒什么好看的,但此時他竟覺得這樹長得萬般美麗勾人,嗯……以后要讓人好生照看著,這多好一棵樹啊。

  凌殊元一陣風中凌亂,久久難以回神,想起自己方才說的話,此時一臉的一言難盡:“誰要跟你賞桃樹了?!”

  白逸看不見凌殊元的臉,聽著她這語氣反而覺得她是在害羞,便愉悅的勾了勾唇:“你看這桃樹多好看啊……”

  凌殊元一副吞了蒼蠅的表情:“……”這人的腦子還能不能好了,怎么還越來越嚴重了呢!

  在一旁提著很多藥材的無泉:“……”他拿了藥正要往這邊走呢,猝不及防的聽見自家主子這么一句傻…可愛的話,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摔個狗吃屎!

  穩(wěn)住腳步后,他不由得放緩了呼吸看著眼前這詭異的一幕,自家的主子是可以看見一個完整的身形的,但是那女人仿佛就只有一顆頭掛著斗篷上。

  那兩人就站在那顆老樹旁,主子一臉的春風得意是他有生之年第一次看見的,而掛在斗篷上那顆小小的頭…那是一副很復雜的表情,無泉也難以找到一句話來描述。

  看看那顆老樹,再看看那兩人,無泉愣是搞不明白,主子又在玩兒什么新花樣呢,昨天晚上直接點了穴將人拎回來,今日中午又將人敲暈了虜回來。

  他不過就是出去了一會兒,主子竟然將人帶到后院里來賞這光禿禿的桃樹??

  難不成現在的小姑娘就好這一口兒?他突然間懷疑自家主子莫不是被下了咒?

  然后他不小心和自家主子的視線對上了,那眸中的冷意仿佛冰刃般刺進他的心里,無泉嚇得一哆嗦,立馬掉頭往回走,真是見鬼的春風得意!

  凌殊元在白逸懷里呆了半晌,她此時的內心五味雜陳,幽幽的嘆了一口氣后,正要轉身往屋內走,然而腰肢上的那只大掌有力的錮著她。

  “松手?!绷枋庠Z氣淡淡,極力控制著自己想一針扎廢他的心思,這人腦子不正常,她不能跟這人計較,要鎮(zhèn)定……

  白逸這會兒也有些摸不著頭腦,說要來賞桃樹的是她,這會兒卻又變臉了,這脾氣怎么這般難以捉摸……

  白逸想到了方才在不遠處的無泉,不會是因為被無泉撞見所以害臊了吧?

  越想越覺得是這樣,心里又給無泉記了一筆,正在心驚膽戰(zhàn)往外走的無泉冷不丁打了一個冷顫,仿佛有種不祥的預感……

  在凌殊元話落,白逸便松了手,懷中的嬌人兒毫不留戀的轉身離開,那溫暖柔軟瞬間離自己而去,白逸嘆了一口氣,也不知要到何時才能讓丫頭對自己敞開心扉呢!

  回了內室,凌殊元也沒心情想針灸之法的事了,方才左泉拿著藥過來她是看見了的,在碧城想要找藥簡直易如反掌,所以無泉去了沒多久就能將藥材集齊了。

  就差針灸了,沒有針灸的話,她也沒有把握能控制住千斤蠱,千斤蠱是一個很大的隱患,不管用什么藥都必須謹慎。

  這是白逸踱著步往內室走來,凌殊元不想搭理他,也只當沒看見。

  “本殿已經讓人下去熬藥了?!卑滓萆裆?。

  凌殊元聽罷皺了皺眉:“若是沒有針灸,那藥也是不敢用的。”

  白逸挑了挑眉,直接開口道:“你信不過本殿?”

  凌殊元抬眸看了他一眼,語氣隨意:“男女授受不親?!?p>  白逸聽罷心下有些不悅,語氣卻也和平時無異:“那你方才還想讓黎叔幫忙的。”

  “那不一樣,黎前輩是醫(yī)者,在醫(yī)者眼里,只有病患,不分男女?!绷枋庠馈?p>  “怎么不一樣了?本殿是你同門師叔!”白逸神色如常,一臉平靜。

  凌殊元:“……”其實吧,也不是信不過這人的針灸之術,只是信不過這人,無愁殿的殿主可不是好惹的人物,他若是沒有所圖,斷不會幫自己這么多。

  她欠他的已經夠多了,再這么下去,這關系怕是要撇不清了,她不能因為這一個難題就將自己給賣了吧。

  看著凌殊元沉默,白逸也沉默了,男女之別只是她找的借口,昨夜都來染指他了,現在還來說什么男女之別,這小丫頭裝起傻來險些連他都要被糊弄了。

  但是為了她的身體,卻也不得不順著她道:“你若真在意那男女之別,本殿可以將眼睛蒙上,你不用懷疑本殿的針灸之術,絕對不會在你之下的!”

  凌殊元心下一陣煩亂,時間耽擱的越久,她就不能去找?guī)煾福瑢λ约旱纳眢w也越發(fā)的不利,所以越快解決了越好。

  但是對于白逸這人,雖然他今日腦子不太正常,行事怪異,但是他不傻,相反,他的心思深沉,平日里也總是一副不顯山露水的做派,就算自己活了兩輩子,她依舊沒有把握能對付這人。

  現在還不知道他這么幫著自己的目的是什么,就更加不敢輕信于他了。

  凌殊元萬分糾結,在心中天人交戰(zhàn)了片刻,還是選擇了讓他幫自己,不管他的目的什么,反正現在的自己出了賤命一條,也沒什么旁的東西了。

  “那便麻煩殿主大人了!”凌殊元糾結過后也沒什么好扭捏的了。

  白逸眸中劃過一絲笑意:“不麻煩,同門互助是應該的!”

  隨后凌殊元又跟白逸仔細的說了她自己研制的刺針手法,對于白逸的針灸之術,雖然凌殊元沒有親眼看過,但是白相子教出來的自然不會差到哪里去。

  所以凌殊元是放心的,只是這刺針的手法,她自己研制的藥更加省事兒,也能減少一點刺穴之人的壓力。

  白逸聽罷越發(fā)覺得這丫頭不簡單,她的眼界格局遠不是京都城那些閨閣女子所能比的,她行事做派絲毫不拖泥帶水,灑脫的不行。

  哪怕是醫(yī)術也是如此,用風險最大的法子,卻也是效果最好的法子。

  待兩人說的差不多了,無泉將熬好的藥抬了上來,從進入內室便開始小心謹慎,視線都不敢和白逸對上。

  殊不知,此時的白逸哪兒有功夫搭理他,只讓他把藥放下便差他退下,還讓人在門口守著,任何人不得打擾。

  無泉領命去門口守著,一臉的劫后余生,他本以為主子要罰自己去深淵了,幸好逃過了一劫。

  在無泉退下之后,凌殊元就走到了床榻前,內室的床榻前有一塊屏風遮擋著,凌殊元喝完藥進來之后就背對著屏風,將衣服解開。

  露出上半個背部,朝著身后說了一聲:“可以了!”

  白逸才從外面繞過屏風走進來,入眼的便是那露出雪白細膩,冬雪般晶瑩潔白晃了白逸的眼,白逸本以為自己能夠控制得住的。

  畢竟之前也有無數女人想爬上他的床,一樣被他打的半死直接丟到門口。

  但是他高估了自己對凌殊元的定力,現在那丫頭對他來說仿佛有著致命的吸引力,讓他忍不住想要靠的更近。

  白逸站在凌殊元身后,看著那片細膩,喉結滾動。

  凌殊元知道白逸過來了,但是半晌沒等到那人動手,此時她喝下去的藥已經開始生效了,那藥極其霸道蠻橫,仿佛在她體內翻絞,不多時她便開始有些頭暈恍惚了。

  

憶千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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