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煜現(xiàn)在拍的這部戲已經(jīng)接近尾聲,他飾演的是一個王爺,是男二號。
這么說,他好像又和二杠起來了。不過,能有這些資源,葉煜就已經(jīng)很感謝。
導(dǎo)演喊他,葉煜還沒來得及問安辛之后那部劇和那個綜藝的信息,就匆匆去拍戲了。
等葉煜走了,安辛才徹底癱在椅子上。
安辛長呼了一口氣,又活動了一下骨頭,才感覺自己稍微舒服了一點。
因為葉煜資源的事,所以安辛就參加了各種應(yīng)酬。
現(xiàn)在安辛腰酸背痛得厲害,不禁覺得自己為了那兩萬塊就這么勤奮有點虧。
―
監(jiān)獄。
“我認為你該說了,沒必要一直憋著?!?p> 時簡神色冷漠,悠閑地坐在皮質(zhì)椅子上。
兩只手掛在椅背上,腿放在桌上,姿勢有點……囂張。
林澈熙露出興味的表情:“時簡,沒想到你還是一個不耐煩的人?!?p> “嗯?!?p> 林澈熙被噎住,接不下話。
她以為,時簡會反駁,不過她又想到,時簡向來特殊,就沒有多計較。
“你想要我說什么?”林澈熙問。
時簡:“蘇酒為什么動手?”
林澈熙:“他自愿的?!?p> 時簡:“我不這么認為?!?p> 林澈熙:“我說過了,時簡,當初你送蘇酒進監(jiān)獄的時候就應(yīng)該信任他?!?p> 時簡挑眉,似乎沒想到林澈熙這么靈頑不顧:“你好歹也是個心理醫(yī)生,怎么會認為我不信任蘇酒?”
林澈熙笑:“對待你我靠直覺,不靠那些知識,畢竟你比較特殊?!?p> 時簡:“……”
我并不需要你的特殊謝謝。
而且,你的直覺真的好準哦,我自愧不如。
“林澈熙,你知道我沒耐心,就應(yīng)該早點說?!?p> “那如果我不說呢?”
“……”時簡沉默下,然后回答:“我有辦法讓你說?!?p> 林澈熙:“你的手段么?”
時簡把腿縮回來,把手揣進兜里,眼里盡是涼?。骸澳憧梢云诖幌隆!?p> ……
“蘇酒!都怪你,我腰痛!”
蘇酒淺笑,到床邊把葉余抱起來,抱到飯桌旁,輕聲哄著他:“沒事沒事昂,好好休息就會好了。”
葉余幽怨地看了蘇酒一眼,眼神十分悲憤凄涼。
明明他才應(yīng)該是更厲害的那個,但是事實并不是,憑什么!
憑他葉余小小年紀就獲取了北方勢力,他踏馬很厲害的好不好?憑什么!嗚嗚嗚~
葉余在哭的同時,又十分享受蘇酒的照顧。蘇酒喂葉余吃飯,等葉余吃飽,蘇酒才自己吃。
葉余雖然腰酸背痛,但他還是能走的。為了不打擾蘇酒吃飯,葉余強撐著身子走到了床邊。
不過一會兒蘇酒就過來,他看著葉余,眼里布滿星辰。
“葉余,你想回學(xué)校么?回學(xué)校讀書?!?p> 葉余搖頭:“不想?!?p> 蘇酒拉住葉余的手:“葉余,我知道,你說不想是因為你覺得你得陪著我。但是葉余,你不是待罪之身,你是清清白白的人?!?p> 葉余用手敲蘇酒的頭:“我說了不想就是不想!”
蘇酒拿下他的手:“葉余,我說的去學(xué)校不是讓你一個人去,我的意思是,我們很快就會出獄了?!?p> 葉余頓住,嘴巴還張開著。他剛剛想要讓蘇酒別說了,沒想到,此刻卻被蘇酒的話震住了嘴巴,說不出話來。
良久,葉余手上的溫度褪去,他看了眼去拿零食的蘇酒,呆呆地問他:“蘇酒,你說的意思是我想的那種意思嗎?”
一包薯片扔到葉余手上,蘇酒在葉余旁邊再次坐下:“當然?!?p> “沒騙我?”
“是的?!?p> “你確定?”
“當然。”
“你怎么知道的?”
“你可以猜?!?p> “說嘛~”
葉余撒起嬌來比女生還要過分一些,蘇酒受不住,就說了實話:“是簡姐。簡姐她告訴我的?!?p> 葉余頓時心生問號,不明白時簡在搞什么。
“什么意思?”
蘇酒耐心好:“也就是說,簡姐正在處理讓我們出獄的事,她現(xiàn)在大概在收集證據(jù)?!?p> “可是,誤判了可以出獄嗎?”
蘇酒被葉余的話驚到:“你怎么就知道是誤判了?”
葉余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我相信你啊,一直都相信,反正我就是覺得那件事不是你做的?!?p> 蘇酒笑,也沉默。
他真的很想知道葉余腦闊里到底裝的什么東西,怎么可以這么可愛,怎么可以觸他心弦,怎么可以這么讓他感動。
葉余又是怎么做到義無反顧地相信他,愛著他的。
這些大概需要很堅定的愛與信任,等待也是已經(jīng)漫長痛苦的事,更不要說蘇酒他在葉余等待他的過程中,蘇酒還讓冷染言配合他演了一出戲,那出戲,肯定很傷葉余的心。
思及此,蘇酒抱住葉余,輕柔撫著葉余的腰身。
“我愛你?!?p> 蘇酒的聲音很悶,所以葉余并不知道,這一年,2021年十一月快到尾巴的這一天,蘇酒竟然會說出如此富含深沉感情的話。
因為葉余沒聽到,所以葉余問蘇酒:“你剛剛說什么?”
蘇酒:“沒,我說午安,我們午睡吧?!?p> 葉余的臉上多了一份警惕。
“你想干什么?”
蘇酒有被葉余可愛到,他有點無奈地說:“純睡覺,我困了。”
葉余還是一副謹慎的樣子,不過他還是很自覺地去睡覺了。
蘇酒這一次守了誠信,的確只是睡覺。
南城中學(xué)。
封閑賦看著坐著自己前面的兩位大佬,有點頭疼。
是這樣的,關(guān)于四人節(jié)目,封閑賦和葉煜把表演什么節(jié)目的問題扔給了時簡和林遷。
畢竟封閑賦和葉煜也知道,他們本來就不會有權(quán)利去決定這一件事,所以,他們在被無情吊打之前就不打算使用權(quán)力了,直接說他們兩個不做決定。
而,時簡和林遷,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們倆想要出的節(jié)目居然不一樣。
時簡大佬說,他們弄一個歌唱的節(jié)目就好了。
而林遷大佬說,他們最好是弄一個情景劇。
面對兩位大佬的意見,封閑賦誠惶誠恐,于是他打電話詢問葉煜,沒成想,葉煜最近太忙,連接電話的時間都沒有,封閑賦現(xiàn)在十分崩潰。
而沒接電話的葉煜,拍戲前,還在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