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趙晚棠慌了神,捏捏臉頰,卻又感覺不是幻覺。
“想吃什么與母君說說,這就給你做來?!?p> 她卻搖了搖頭,四下環(huán)顧,看著榻前的幾人,又想從簾子內(nèi)看清那邊的人,卻沒有看到一那抹熟悉的身影。
“我近日是怎么了?”趙晚棠很是疑惑,自從理嬤嬤離開之后,所有的一切都猶如自己產(chǎn)生的幻境,腦子里一片混亂,心里更是郁悶。
簾外走入一抹娉婷裊娜的身影,紅素抬頭一看,竟是趙云裳。不過此時她來看望妹妹,在常人看來也必是情理之中的事。
“見過母君?!?p> 女帝溫和地牽她過來,看著趙晚棠凝重的面容:“好在云裳這一路來照顧著你,你怎么這幅模樣?”
“她!”趙晚棠驚大雙眸,質(zhì)疑地看著紅素,就差用手指著趙云裳。
誰料紅素確信地點(diǎn)點(diǎn)頭,趙晚棠瞬間無力,她可不知趙云裳趁自己做了些什么。
此刻簾外響起劉清羽冷漠的聲音:“臣太姝太傅,見過女帝!”
“免?!迸凼疽獍闾?,劉清羽修長的身形在宮人之中如鶴立雞群,自有一副旁人不可親近的架勢。
她恨極了眼前的兩人,此刻她再也顧不及女帝教導(dǎo)的表面功夫,明若星河的眼眸皆是敵意。
“你給我滾!”趙晚棠怒吼,憤憤地指著趙云裳,“還有你!”
“大膽!”女帝生平見著她此刻的模樣,便欲要鎮(zhèn)壓,畢竟有何不妥之事也不能在宮人面前發(fā)生沖突。
果然宮中的規(guī)矩旁人也是極懂,紛紛告退。
此刻,趙晚棠的海棠居只剩下女帝和丞相與那“奸夫淫婦”人。
“怎么回事!”劉鮑似鷹目一蹙,言語極不爽快。
趙云裳扭捏著半響才說到:“妹妹定是誤會了我?!?p> “誤會!這是皇家羞恥!”
“晚棠!不要胡說!”劉清羽制止到。
“我沒有胡說!我親眼所見,趙云裳她衣不蔽體從你的營帳出來!”她指著劉清羽,似要沖上去撕破臉皮一般。
“妹妹!你那日喝醉酒,要與我比武,撕破了我的外衫,好在太傅大人護(hù)住我!怎么?我……你如此說我!”趙云裳看似不可置信的模樣,淚水順著眼角滑落,極為楚楚可憐。
葛若“噗通”一聲跪倒在地,狠狠磕了個響頭:“奴婢可以作證!所以軍營的將士可以作證!”
光是一個奴婢作證的確不可信,若是搬出些許在邊疆的將士,那女帝自然也就相信了。
果然,女帝納悶地看著趙晚棠:“陳太醫(yī)在你回來那日,的確看出你喝了太多八里香!那是坊間烈酒!”
“母君!”她搖搖頭,“我真的看見了?!?p> “女帝,依老臣看來,犬子與大公主早就結(jié)識,若真有什么,那必然也不會有二公主何事。”劉鮑似說到。
她不由心頭一震,怔怔看著劉清羽,可是,他怎么可能會說實(shí)話呢?
眼下看來,那日自己的確喝了酒,身邊也沒有跟隨,在旁人看來怎么都是自己誤會了趙云裳,甚至,自己與她的深仇大恨,自此人盡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