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著《理想》這首歌,張希仿佛回到了自己的前世,漂泊無定的走過半生,不就是為了自己的理想嗎?雖然自己最終放棄了,活成了自己討厭的樣子。
“這首歌好憂傷啊,他一定是個有故事的人?!?p> “好像安慰他啊”
“幽靈老師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才呢個唱出這樣的歌?”
臺下的觀眾和猜評團靜靜的聽著,是啊,理想今年你幾歲。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哭了。
一曲唱罷,音樂停,郝莉走上臺,看了一眼張希,她也不清楚這個”我是幽靈王“是誰。
收拾好心情,念了一段廣告詞后,郝莉?qū)@張希說:“這是我們這一季以來第一次有歌手在臺上演唱未發(fā)表的原創(chuàng)歌曲,大家覺得好聽嗎?”
賢齊武先開口說:“聽了這首歌,我是頗有感觸啊,那會兒我還沒當(dāng)歌手前,在一家公司上班。中午吃過飯匆匆趕回公司,想起這個城市里無依無靠一無所有的自己。突然就哭了。我那時對自己說,你很堅強,你敢獨自到人生地不熟的城市打拼?,F(xiàn)在我聽了這首歌,我想說的是:我珍惜自己的理想。那是我最后的快樂?!?p> 華嘉辰接著說:“就像賢老師說的,珍惜自己的理想,我可能這一路上走的比較順吧,但我見過無數(shù)人在追尋自己的理想,幽靈老師,加油!”
魏嶂:“我也是音樂人,也經(jīng)歷過低谷,所以這首歌所表達的感情,我是深有感觸,謝謝幽靈老師這首歌,我從未放棄過自己的音樂理想,我們一起努力加油,謝謝?!?p> 鏡頭回到舞臺中央。
在郝莉的提醒下,猜評團開始提問。
是華嘉辰率先開口:“請問你有出過幾張專輯?”
郝莉微微點頭,目光看向了身邊的幽靈,笑道:“那么請問幽靈老師,您有出過專輯嗎?”
張希想了想,回答道:“出過一張?!?p> 聞言,華嘉辰頓時一喜。這個問題等于是兩個問題。
一個是出過沒。一個是出了幾張。很刁鉆,卻很有效。處于對張希的肯定,他們堅信方宇肯定有當(dāng)過歌手。至于有沒有出過個人專輯,是最好的區(qū)分方式。出了幾張專輯,直接把范圍限定死??梢运⒌艉芏嗳恕?p> 要是沒出過、或者出過很多張,那很難弄。要是只出過一張,那人群范圍大大縮……
魏嶂在旁邊插嘴詢問:“那想請問你什么時候出道的?”
郝莉看著他:“這是你們要問的問題嗎?”
魏嶂點頭:“對?!?p> 郝莉轉(zhuǎn)述給張希:“幽靈老師,請問你是什么時候出道的?”
張??紤]了一下說:“我記得,應(yīng)該是不到十年。”
魏嶂點了點頭,看樣子是個已經(jīng)成名的老歌手了,但是他只發(fā)過一張專輯,說明要么就是過氣了,要么就是以前不出名,最近這幾年才紅起來的。
幾個人繼續(xù)竊竊私語,商量著該詢問的問題。
資歷最老的賢齊武站了起來:“我想請問你今年多大?”
因為蝴蝶變聲器的原因,張希的嗓音顯得有些厚重。
張希沉吟片刻,出聲道:“不到一百。”
賢齊武:“……”
華嘉辰:“……”
魏嶂:“……”
郝莉:“……”
這一群人都聽傻了。這尼瑪,不到一百算什么?我問的是你的年齡啊,不到一百?我還不到一千呢!
末了,張希往郝莉方向挪了一步,低聲詢問:“我這個算是答案么?”
郝莉強忍笑意,道:“算?!?p> 按理,這種問題本來該問導(dǎo)演或者制片坐回答的,讓他們做主。不過她看這樣的節(jié)目效果很好,自然樂意配合。作為蘇江衛(wèi)視的金牌主持,她有這個資格。
聽到郝莉的話后,賢齊武苦笑著坐下。與此同時,觀眾們也都笑開了花。第三個問題算是問完了。等于白問。
張希的問題已經(jīng)回答完了,可他們愣是一個可以對號入座的歌手也沒能找到。
動作那么自然,應(yīng)該是習(xí)慣使然,歌聲憂傷有力,可聽上去不像完全裝作出來的。
這樣的神態(tài),這樣的動作……到底是哪位歌手?
“嘉辰,你有眉目嗎?”賢齊武皺眉問道。
華嘉辰苦笑:“我都不知道浪費多少腦細胞了,可就是沒有一個人附和這個叫幽靈的人。”
魏嶂也是老歌手了,可他也皺起了眉頭,當(dāng)他看到賢齊武和華嘉辰看向他的時候,苦笑出聲。
“看我干什么?我也在想這個人是誰,可直到現(xiàn)在,我連一個目標(biāo)都沒有?!蔽横挚嘈χ馈?p> “我當(dāng)主持這么多年了,見過的歌手也不比各位少,可是這樣的歌手……我也猜不出來?!遍蛞渤雎暤?。
“歌手的一舉一動我都在認真的觀察著,哪怕是一個不起眼的動作,我也沒有放過,可是我還是看不出什么來?!?p> “有一個可能,對方很可能是一位新人歌手,而且不出名的那種,我們都不認識而已。”
“導(dǎo)演組確實不會按照常理出牌,這個也不是不可能。”
“不應(yīng)該,如果導(dǎo)演組用新人,都猜不出來,等到揭面的那一刻,觀眾們也不會同意,他又不傻,應(yīng)該不會這么做,歌手一定很有名氣,可能就是在刻意的欺騙我們?!?p> “我也覺得不可能,但我是想不出來?!?p> 眾人越是交談,謎團就越多,迷霧重重,根本無法從中走出。
猜評團都是如此,觀眾們就更看不出來了。
賢齊武等人在歌壇混了這么多年,認識熟知的歌手太多了,而且?guī)兹吮揪褪菍I(yè)的,在判斷上,肯定會超過絕大多數(shù)的觀眾。
觀眾們驚嘆這么好聽的歌曲同時,又完全處在懵逼之中,無法自拔。
很讓人無奈的一個事實。
大家真的猜不出來。
“這……到底是誰?也隱藏的太好了吧?”
“我懷疑他的動作,還有嗓音都是假的。”
“要都是真的,而只是稍加改變呢?這個應(yīng)該也有可能吧?”
“別鬧了,你仔細聽,有哪位歌手和這個幽靈老師的嗓音相像?”
“你們看,猜評團也在皺眉商談,看來這回我們真的碰到難題了?!?p> “這么難猜,他還從頭到腳,就漏個手指頭來彈吉他,這讓我們怎么猜?”
觀眾們是真的猜不出來。直到此時,也沒有一個人懷疑臺上演唱的是張希。雖然張希也唱民謠,但嗓音完全不同,怎么可能是張希?
再說了,還是那句話,張希成名太快了,快到很多人會下意識的忽略他,大家根本就沒有往這方面想。這確實很難讓人把兩人連起來想象。
一曲唱完,震驚四座。張希很滿足的站在臺上。你們不是都很牛逼嗎?你們倒是猜??!猜??!我看你們能猜出來嗎?
雖是這么想,可他卻沒有任何的動作,就是傻傻的站在那里。張希真的很想嘚瑟嘚瑟,緩解他此時興奮的心情。
“你到底是誰?”華嘉辰認真的質(zhì)問道。
觀眾們笑出了聲音,人家是誰,怎么可能說出來?看來華嘉辰是真的想要知道答案。
這時,魏嶂跑出來圓場了。
“聽你話的性格很開朗,怎么唱歌就變的這深沉了?我覺得你是這刻意的隱瞞自己的身份,所以我想問一下,我們之間認識嗎?”魏嶂直到現(xiàn)在還皺著眉頭,想要從自己的記憶中,把這個人找出來,可始終查無所獲。
“認識,但不熟悉?!睆埾i_始胡說八道。
魏嶂有些詫異了,認識又不熟悉,那眼前的這個“我是幽靈王”……到底是誰?
“哦?我還想知道,你還和我們誰認識?”華嘉辰問向了張希。
“沒了?!睆埾?隙ǖ馈?p> 郝莉突然好言提醒道:“我需要勸各位幾句,你們的三次必答題已經(jīng)問完了,所以我們的蒙面歌手不一定的都是實話哦!”
“主持人要不提醒我都忘了,可即使這樣,我還是忍不住要問,您主要是唱民謠嗎?是以創(chuàng)作聞名嗎?”華嘉辰道。
“以前確實寫過一些歌,幾年前生了一場大病后,在唱歌的時候,嗓子唱其他類型的歌有些吃力,剛剛和”星空下的煙火“合唱的時候你們應(yīng)該聽出來了。有幾年沒在大家面前唱歌了。之所以會參加這檔節(jié)目,也是想看看大家還能認出我嘛,看來很結(jié)果并不如我想的那樣。”張希開始吹牛,反正這些話是可以說謊的。后臺的總導(dǎo)演是知道張希的,現(xiàn)在肚子都笑出腹肌了。心說原來怎么沒發(fā)現(xiàn)張希這么能吹啊。
魏嶂更加的迷茫了,自己的朋友中,有誰因為一場大病,損害了自己的嗓子呢?而且還有幾年沒有唱歌給大家聽了,難道……
“我知道你是誰了!”魏嶂拍案而起。
這話嚇了張希一跳,我湊,難道我暴露身份了?
“你是張黎!在我認識的人中,只和他不算太熟悉,而且也只有他,在前幾年突然消失在大家的實現(xiàn)中,而且我聽說就是因為嗓子出了毛病,才決定退出歌壇的!”魏嶂仿佛神探附身一般,注視著張希。
那意思像是在,怎么樣,我厲害吧?你要是不多我還猜不出來呢,可就因為你的話多,才給了我這個機會。
他顯然忘記了郝莉的提醒,或者他剛才一直在回憶自己所認識的朋友,根本就沒有聽郝莉的話。
張希那狂跳不止的心臟終于平復(fù)下來。媽的,他真的被嚇壞了。
“如果幽靈老師沒有騙我們,那他確實可能是張黎,可你為什么要叫自己幽靈呢?我覺得沒那么簡單?!辟t齊武又出聲道。
但不管怎么樣,好歹有個人名值得大家懷疑了。而且目前為止,也只能讓大家投張黎這個名字的票了,不然怎么辦?連個懷疑對象都沒有!
投票時有只有兩個選項,一個是張黎,另一個是放棄。
放棄也就等于大家不認為臺上的這個人是張黎。觀眾們還是蠻相信猜評團的話,不然也沒有辦法?。】傄x一個吧!投張黎的人數(shù)在百分之六十以上。
然后大家等待著”我是幽靈王“揭面。
魏嶂此時也有些懷疑自己的判斷了,可目前為止,他也只有這一個人選。
在郝莉的倒計時后,張希并沒有揭面,而是離開了這個舞臺。
這也就是,大家猜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