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如果有用,你前一次就應該成功了?!辫笳Z林吃痛了哼了一下,然后說道。
“師姐,要是沒有用,你會大張旗鼓來阻擋我么?”安垣又蹲了下來,笑著說道,“師姐,這么幾個年輕娃娃,有什么用呢?這么年輕就有能力來阻擋我積攢了那么久積攢起來的力量嗎?無異于以卵擊石呀?!?p> “那這樣的話,你為什么不直接殺了我們呢?”梵語林笑著問道。
“區(qū)區(qū)小輩,那還是好拿捏的,給我長久的時間添一點有意思的事情。”安垣笑了笑說道,“師姐想好沒有,回來跟我合作,就不需要面臨死亡。”
“沒有興趣啊。”梵語林垂下眼眸,語氣平淡。
“師姐,這次怎么想的呢?”安垣搖了搖頭說道,“我也沒有耐心了,也懶得浪費時間了?!?p> “先將這兩個人殺了,用他們的血為石棺增添一點血氣,其他的人你們一會帶回去關押起來,后面用的上?!卑苍粗F(xiàn)場被壓在地上的人中的岑畫芊和陳化,嚴厲的說道,“也正好作為開啟陣法的祭品,把我?guī)熃阋惭涸谑走吷希屗粗??!?p> “是?!北娙耸盏较⒑?,將除開岑畫芊和陳化的其他人押到一邊,稍微遠離石棺的位置,不妨礙后面要做事情的地方。
將岑畫芊和陳化押到石棺前面,梵語林押在更外面一點。
安垣站到他們邊上,說到:“你們還有什么遺言需要交代嗎?今天你們兩個年輕娃娃先來作為祭品,可比我預想中好的多了,可惜你們看不到未來的發(fā)展了。”
岑畫芊平靜說道:“遺言沒有,到是沒有想到你會告訴我們緣由,讓我們也聽得明白?!?p> “哈哈哈,我向來喜歡做事情做的清清楚楚明白,緣由也要說清楚,不然讓對方什么都不知道去死,有點太不道德了。你其他呢?還有嗎?我很樂意為你解答一番?!卑苍χf道,“我之前聽他們說過,你跟白青他們對上過,實力還可以,算作年輕一輩的佼佼者?”
“是對上過,佼佼者那是比不上的?!贬嬡芬琅f平靜的說道。
“哦,你看著在這一堆人里面年紀最小,他們推你出來處理,你不覺得很吃虧么?”安垣看著很是平靜的岑畫芊突然起來了興致。
“不吃虧。”岑畫芊看著話癆的安垣有點疑惑,“我有一個疑惑還望你解答,除了當年,你在后來有試驗成功過這個陣法嗎?”
安垣笑著回到:“那是自然,不然我怎么敢再來一次呢?!?p> “哦,這樣啊?!贬嬡返拖骂^開始思考起來。
“你倒是挺看得開,不過在看得開也沒用了,你馬上死了?!卑苍闷鹨慌匀耸掷锏牡叮昂昧?,這兩個人押到石棺上面?!?p> 岑畫芊和陳化被兩個陌生的強壯的男的,押著跪在了石棺上面,石棺還是比較大,排列兩個人還有人站的位置。
石棺的冰涼透過衣服傳遞到岑畫芊和陳化的身上,冰涼感里面帶著濃郁的陰冷之氣。
“話說,你一直以來都這么話癆么?”岑畫芊跪著,抬起頭微笑著問道。
“是與不是又如何?”安垣從口袋掏出來一塊手絹,仔仔細細的擦了擦刀鋒,刀鋒閃著冰冷的寒芒。
“那倒不是,只是純粹的好奇?!贬嬡芬荒槦o辜的望著。
安垣垂下刀,走到岑畫芊邊上說道:“你不怕么?要死了。”
“人都有一死,何必懼怕么?”岑畫芊平靜的說道。
“嘖嘖嘖。弱小的螻蟻倒是有趣,就是可惜,可惜了?!卑苍鹆说?,搖了搖頭,可惜的說道,“再見了螻蟻?!?p> 安垣隨即揮刀先斬向了岑畫芊。
就在刀快到斬到岑畫芊的時候,岑畫芊突然身體向后退去,數(shù)道雷電猛然劈下來,押著她的兩個人,被突然暴起的力量帶的往前撲去,并且被雷電擊中,木愣愣的撲向了安垣揮出來的刀。
安垣驚了一下,極速收刀,但是刀還是收的稍微慢了一步,鋒利的刀尖,劃過了一人的肩膀,給那個人肩膀劃傷,滲出了鮮血,混合著被雷劈的掉落下來的灰,濺到了石棺上面。
這兩個也像是被雷電擊中麻痹了一樣,身體抽搐了幾下暈倒在了石棺之上。
一時間,旁邊的被押住的眾人也同時間各自施展自己學過的法術掙脫開了,雖然不能馬上反過來將安垣的這些人反向羈押,但是也改變了之前被羈押的狀況。
雙方都十分警覺的看著對方分別對峙著,等待誰先動下一步。
“原來都是在佯裝的呀?!卑苍粗讼率椎尼嬡泛完惢挚戳丝词掷锩娴牡?,“真是該死啊。沒關系,都已經(jīng)開始了,無所謂了。”
安垣看著周圍的人,刀在自己的手上割了一刀,帶著血的手掌拍在石棺之上。
“陣起!”
一瞬間,一股淡淡的紫色符箓的顏色以石棺為中心開始蔓延開來,尤其是石棺之上最為濃郁。
岑畫芊和陳化見狀立刻伸手,桃木劍和龍骨锏飛到手里面,兩人上前,打向安垣。
劍和锏打向安垣,打的安垣身體微微后退。
“你兩小娃娃居然還可以。嘖嘖嘖。”安垣微微震驚了一下,歪了歪脖子,揉了揉手腕,說道,“我倒是稍微小看了你們,不過既然開始了,就陪你們好好玩玩。”
岑畫芊手持桃木劍,陳化手持龍骨锏,站在安垣對面,雙方以石棺為分界線,分別站在兩邊。
安垣那邊其余人想上來阻擋,但被除岑畫芊和陳化的其他人阻攔住,雙方人馬開始開始纏斗起來,暫時是岑畫芊和陳化兩人應對安垣。
“陣法已經(jīng)開始了,你就算殺了我,也阻擋不了了。就算你有這時間,不如早點去救救散落在你們國家另外的人。我的陣法可不止在這一個小小的地方哦。”安垣慢悠悠說到,這一對決對他來說肯定是必勝的,他從來不會覺得自己會失敗。
在現(xiàn)在看不到的地方,原來經(jīng)過岑畫芊她們處理的血囊開始瘋狂扭動起來,就像是被枷鎖禁錮住一半一樣,一邊瘋狂吸收著土地里面的力量,一面那些力量有很多溢了出去。
看守血囊的人發(fā)現(xiàn)異常之后,去檢查了之后,卻被不對勁的血囊吸收掉了全身血液以及力量,一瞬間,這幾個地方都變得詭異嚇人起來。
還有些地方,關押了好多人,那些人都被綁在柱子上,人身上開始血液都沿著皮膚滲透出來,一點點滴落在地上,又瞬間消失。
這些血液被遍布在周圍的陣法吸收到安垣的陣法里面,成為供養(yǎng)的血氣的一部分。
源源不斷的血氣傳送著,似乎在昭示這個局布的范圍之大。
但是與此同時,國圖里面,應琦站在瑩瑩星光的儀器之前,儀器上面鐫刻的星宿似乎知道了外界的狀況開始急速的閃爍了起來,星宿在儀器表面的流動的速度開始加倍提速。
他在儀器周圍點起了七根半個人高的香,排成北斗七星。
隨著香的緩緩燃燒,一陣陣煙霧圍繞在整個環(huán)境之中,一股淡淡的檀香充斥在其中。
應琦在一個消息群里面發(fā)送:“可以開始了,各位好友。大家再見呀!”
“好咧,我們已經(jīng)準備好啦!”
“再見各位老伙計們!”
“再見啦!”
“有機會在一起喝酒呀!”
“好!”
“再見好友們!”
......
應琦看著消息群里面的信息,笑了笑,欣然按滅了屏幕。
他也給另一個人發(fā)了消息,至于這個房間里面的東西,他的徒弟已經(jīng)是了如指掌了,他也不在擔心了。
他雙手掐訣,桌子上的青銅印章飛到了他的前面,懸浮在了像星象儀一樣的器物上面。
周圍的煙霧開始圍繞在青銅印章和星象儀器物上面。
“老伙計,陪了你這么久,今天你要發(fā)揮作用了。”應琦微笑著自言自語道,“我們可以一起守護住的,第一次以及最后一次并肩作戰(zhàn)?!?p> 他快速掐訣,印章裹挾著煙霧直接嵌入了星象儀里面。
星象儀開始急速的運轉起來,上面的星宿開始打碎重排,瑩瑩光芒圍繞,十分強烈。
一股股夾帶著星芒的光開始出現(xiàn)又消失,房頂之上全是星宿圖案印在上面,墻上鐫刻的星宿圖案也開始爆發(fā)出璀璨的光芒。
這些由歷代守護人共同研究出來的保護國家的裝置正式開始啟動起來。經(jīng)過一代代守護者的研究更新,這些已經(jīng)擁有最強悍的守護力量了。
在外面世界,所有人協(xié)作,到處播報,接到緊急通知,近日有極端天氣將發(fā)生,全國停工停業(yè),回到家里面休息,所有補給全部由社區(qū)統(tǒng)一備好,發(fā)放。
所有人在接到通知之后,在社區(qū)等人的協(xié)調之下,所有人都在家里面休息,躲避極端天氣。
只要是正常的人,都順從著國家的安排,不作妖,不違抗,堅定的遵守著國家的調度。
星象儀帶著星芒的光芒開始越來越強盛,漸漸開始像個防御罩慢慢的變大起來。
全國各個地方都開始出現(xiàn)這樣子的防御罩,但是也不是所有人都可以看到的,對于普通人來說就好像有一陣風吹過人的感覺,只有道術了解者才能真正發(fā)現(xiàn)這一場的變化。
在防御罩范圍里面,有些跟隨安垣指示分布在各個地方,沾染著安垣等人的氣息的人,被防御罩裹挾著,堆積到一個特定的角落,但是有些防御罩沒辦法區(qū)別出來的,就要靠各個地方各位道術人員去進行刪選排除抓捕,一時間所有人在極力處理著各類突發(fā)的事情上面。
也有一些突發(fā)的殺戮事件在發(fā)生,所有的血氣被轉移到安垣的陣法里面。
這一部分人又有一批道術能人前去處理,不可避免有犧牲出現(xiàn)。
當然也不止是人,各個地區(qū)也有很多避世的妖怪開始出來,協(xié)助人類處理相關的事情,妖怪的信息網(wǎng)有的時候比人類尋找這種出事情的地方更好找。
他們盡力尋找著,發(fā)現(xiàn)外敵,也拼命抵抗著,妖與人聯(lián)手共同抵抗著。
隨著防御罩上面的星芒越來越多,防御罩里面就像黃昏的一樣昏暗,從外面到時能夠看到那些星芒,防御罩對普通人來說似乎有催眠作用,位于防御罩里面的人,多數(shù)開始犯困睡著了,這樣也能更好的減少人之間的騷亂,有利于社會人員之間的穩(wěn)定。
其余相關人員則根據(jù)防御罩裹挾出來的人的位置,將一個個相關人員帶走,因為防御罩只是辨別防御作用,有些人掙脫開之后,還想逃跑。這又引發(fā)了一系列小小的對抗緝拿。
應琦最后掐訣,使得高香燃燒出來的香圍繞著星象儀持續(xù)的帶動著星象儀的運轉。
直到香燃燒的快差不多了,應琦脫力的坐到邊上的椅子上面。
等到香燃盡,防御罩形成了最堅實的保護裝置。
應琦也隨著氣息消盡,往后倒在了椅背上面。
啟動星象儀之后,香為引路,啟動者的生命為祭奠,才能催動這個保護國家的保護罩啟用。
門外三個中年人走了進來,為首的人跪在應琦的面前,把了把應琦的脈。眼角的眼淚就流了下來。
“師傅,走好!”為首中年人哽咽著說道,“剩下的我會接替你繼續(xù)守護下去的?!?p> 另外兩個人也跪在中年人后面,等到中年人站了起來,兩個人便神色有點憂愁的推了邊上的一個推車,兩個人將應琦抬到了車上,用金色繡滿符文的布蓋住了應琦。
“師兄,節(jié)哀。”兩個人語氣低沉的說道。
“嗯,你們去吧。”中年人點了點頭,擦著眼角說道,“剩下的我全部接手會處理好的?!?p> 兩個人推著應琦的尸體走了出去。
中年人從懷里面拿出了一枚新的青銅印章,上面篆刻著一個新的名字:“梁清?!?p> 他將青銅印放到了架子上面,喃喃說道:“應琦傳人梁清,接替星圖守護?!?p> 而在全國各個省份的大型圖書館的地下室,都有人在進行這一場替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