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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洲經

第十九章:答案

九洲經 張阿水 2076 2020-03-25 23:12:39

  林滾滾東躲西藏,翻滾落地之間未聽見聲響,如春燕般輕盈,一路尾隨應當來到三里鎮(zhèn)外。

  宴幾道與應當在困龍池前,停住腳步。

  宴幾道問應當:“澄心堂可有攜帶?”

  澄心堂既可以修煉,又能儲物,自然是十二時辰隨身帶著,可應當又不知先生所問何意,只好如實答到:“先生,身上帶著呢?!?p>  “姐夫!你.....快......閃......開!”

  水很清澈,應當雖看見一個紅色倒影從天而降,落勢太快,也作不出反應。

  紅色肉球入水,與水面接觸,轟鳴之聲伴著巨大水花四處濺灑。

  宴幾道在身前形成了一個透明屏障,池子中濺出得水還未碰上,便已全部落在地下。

  應當可就沒那個本事,全身被水淋濕浸透,如同落湯雞一般。

  過了好半晌水面才’咕嘟咕嘟'冒著水泡,這時,小胖墩露頭在那傻傻笑著:“好巧呀!師父、姐夫,原來你們都在這?!?p>  林滾滾!你又跑來鬧什么幺蛾子?

  在水中游著的小胖墩,想爬上岸。晏幾道看了一眼,云淡風輕說道:“爬上去,再跳一次。”

  “哦!”小胖墩可是言聽計從,四肢依附在巖石上,順著石縫不斷向上攀爬,不一會兒,便快爬上頂端。這靈敏身手,與那個人畜無害的小胖墩相比,完全是判若兩人。

  少了小胖墩打攪,宴幾道繼續(xù)說道:

  “應當,有些事也該讓你知曉,為師說,你且聽好。”

  “是,先生?!睉敶?。

  “當初,祖師爺五術冠絕天下,被世人稱為命理師,與道府一樣懸壺濟世。雖說兩脈始于同源,同氣連枝,道義卻有所不同。道士煉金丹,主修長生。術士養(yǎng)氣血,游歷紅塵。”

  “祖師爺一生傳奇,臨終前曾說過,五術全習者有損人和,命里必有一缺。特將山、醫(yī)、命、相、卜五術分開傳承?!?p>  ‘噗通’一聲聲響,打斷了宴幾道后面所說。

  落入水池中的小胖墩,水中探出頭后見師父盯著,又悄悄潛入水底。

  宴幾道望著小胖墩,心中不由嘆道,所有學生中,林滾滾天賦之高,小應當怕是也比不上,可惜年紀太小,性子還得好好打磨打磨。

  “先生,之后呢?”應當見先生停頓,開口問道。

  “之后啊?!毖鐜椎勒f:“之后五脈傳承幾百年,以我山脈為首,一直相安無事。直到兩百多年前,天下間妖物盡出,攻城一戰(zhàn)中,其余四脈皆隕落于洛陽,以至斷了傳承?!?p>  宴幾道與他所說,應當甚是不解:“先生,這與我有何關系?”

  那關系可大了去了,應當雖是宴幾道眾多學生之中,最晚修行的一個,可也是最為上心得一個。

  只有應當一人擁有澄心堂,也未有人被開過天眼,就連晏幾道院子里的那條大黃狗,也只會朝著他搖尾巴。

  宴幾道語重心長地對應當說道:“自打你開了天眼那刻起,身上就被打上我命理師一脈絡印。祖師爺當年窺查天機,卜算出青州鼎所在,動搖國運根基,才致使后來天下動蕩。說起來,為師在此也是為天下蒼生贖罪。”

  “應當,為師一生所學,早已傳授于你。曰后出城,紅塵中歷練時,牢記祖師爺教誨,不得入廟堂謀權,不得經商謀利?!?p>  先生言外之意是將命理師一脈,交予自己傳承下去,應當有自知之明,自身不過一個才入三境得小雜魚,哪能擔此大任。

  宴幾道看出應當內心糾結,出言說道:

  “山術,又被世人稱為仙術,分術法,神通二種,因學問涉及面最廣,故排在五術之首?!?p>  “五術始源于道教,是為自度度人的大學問。祖師爺當初將五術區(qū)分開,一是為防五弊三缺,二是為了更好一心得道求證。你現為我山脈傳人,該當如何?”

  這問得應當難以回答,以前先生所說,自己盡管去做,哪里考慮過這些,一時之間竟找不到合適的措詞。

  “不急,你慢慢想,先將澄心堂取出。為師幫你破境?!?p>  “是,先生。”應當從懷中取出澄心堂,拿在手中。心中祈禱著先生千萬不要發(fā)現,澄心堂內可還有一條吐著泡泡的咸魚。

  宴幾道閉著眼,口中不知在念叨著什么。

  只見那澄心堂內的天道國運,如龍卷風一般在不停旋轉。此時,咸魚在毫不知情地情況下,被卷入風暴當中,仍埋頭睡得酣甜。

  晏幾道三個金色大字,隨著天道國運不斷沖擊,在澄心堂上正慢慢變得暗淡,封印已有崩潰跡象。

  天道國運攻勢變得越發(fā)猛烈,眨眼之間封印破碎,宛如大壩決堤,天道國運爭先恐后欲逃離這方天地,還在睡夢之中的咸魚也被夾帶出來,落入困龍池中。

  “鎮(zhèn)!”宴幾道雙手結印,手勢在不斷變化,雙目睜開,口中再道:“臨!”

  應當回神間,便發(fā)現眼前景象大變,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巨大山脈。

  山被冰雪覆蓋,形有缺而不合,抬頭仰望,云霧繚繞不見頂,如天柱一般直通云宵。山腳兩條河流環(huán)繞,西邊那條河炎熱滾燙,東西那條河寒冷刺骨。

  風雪中,一個駝背老者,拄著木杖,正沿著那條炎熱河流向上攀爬。

  “父親!”這不正是日思夜念的那個死駝子嘛,應當哽咽,朝遠處大聲喊道。

  興許是風雪太大,駝背老者未曾聽見呼喊,依舊拄著木杖,一步一步向上攀登。

  風雪來得太急,眼前只剩下白茫茫一片。應當嘗似著走了一步,好似走到了雪山之巔,又好似原地未動。

  “姐夫!姐夫!”風雪驟停,大雪山變得模糊,身穿大紅衣裳的小胖墩,正耷拉著腦袋搶救一條紅色鯉魚。

  “滾滾,先生呢?”應當見先生不在,便向小胖墩問道。

  “姐夫,師父回去了,不然我也不敢上岸?!毙∨侄諗[動了半天,見紅色鯉魚毫無反應,以為死了,便一腳踹回池子之中。

  應當只顧聽小胖墩說話,也沒注意到他腳下動作,“先生還留下什么話沒?”

  小胖墩摳著手指,想了一會兒:“師父說,等你有答案了再去找他。”

  答案嗎?先生說不急,那便不急。

  

張阿水

本章好亂,以后有空再更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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