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jīng)歷過狂熱的激動后,柳葉之將心中回信的欲望壓制,很快冷靜下來,這次她沒有選擇回復他。
她不想爭辯什么,因為以她的立場,怎么說都不對。畢竟她不是當事人,不該在感情這種復雜的事上隨便發(fā)聲。
本來她就不應該把這封信帶回來,如果再回信過去了,豈不是真沒完沒了了?
在她糾結之余,某群“神秘”組織悄然靠近。
“瞧瞧這是誰的新旅行箱?。俊?p> 這群神秘組織,柳葉之稱之他們?yōu)椤獩]事找茬者。
“所以呢?”她不屑抬頭,沒好態(tài)度的問:“你們想干什么?”
放在從前的那個柳葉之,遇到這種情況斷然是不敢正面迎敵的。別說不敢發(fā)出抗議,哪怕這群人只要一靠近,她就會嚇得魂都丟了。
因為她在這種環(huán)境下,已經(jīng)變成一個唯唯諾諾,沒有自我而言了。
要不是心急信中的內(nèi)容,她也不會躲這兒,被這群無事找事者盯上。
她不是怕這群人,只是不想多添仇恨,多個敵人。
何況……是一群。
“當然不想干什么,就是好奇嘛。”
柳葉之懟道:“沒見過世面么?一個行李箱都好奇?”
為首的這個人,怎么有一絲絲熟悉感?
“我們來給你打招呼,都是給你面子,你不要太得意了?!?p> “那不好意思啊,這面子不要也罷?!?p> 柳葉之將信收好,拉著行李箱要離開,不想跟她們有過多的糾纏。
“柳葉之!”那人一腳踩在行李箱上,擺明了不想就此作罷。
從這些人的態(tài)度上來看,她們不是簡單可以打發(fā)得了的。
這些人,整天沒事干似的。除了四處找茬,欺負欺負低年級的學生,好像就真的不知道別的意義了。
似乎只有四處招搖,才能彰顯自己存在的意義。
她柳葉之可不是什么軟茬,她硬的很,不是那么好啃的。
行李箱上那只腳,瞬間激起了她的怒火。她也不是吃素的人,被欺負了不懂還手。
這個行李箱也許是柳文杰唯一能留給她的東西了,豈能容忍這群人糟踐!
既然她們要找這個麻煩,她也不會讓這群人好過。
只見她一腳往那行李箱上的腿踢去,絲毫沒有收力,幾乎使出渾身力氣,似乎有一腳要結束困境的意思。
“?。 北凰至Χ纫荒_踹在關節(jié)上,陳雪痛得慘叫不止。
其他人見狀,分別左右包抄,將柳葉之架起來。
柳葉之再怎么橫,一個人也難敵眾人的力量。掙扎幾下,很快敗下陣來。
她對正抱著自己腿哀嚎的人,戲謔的問:“你是不是喜歡我啊?要不然怎么能從小學糾纏我到現(xiàn)在?”
現(xiàn)在她想起這個貨了。這不就是當初經(jīng)常找她麻煩的陳雪。
這次重活沒讓她得逞,之后再不見她在身邊晃蕩了。
一晃好幾年不見,長的確實沒有以前漂亮,差點沒認出來。
以前除了小學被她欺負,初中生涯可沒這貨的存在。怎么這次逃過了小學的霸凌,現(xiàn)在會遇見她?
難道歷史就是該來的始終會來,你逃掉了也會重新排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