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圈有一位大神,主要是在音樂界占有一席之地,年紀雖然輕,可是名氣卻并不小。不是因為她長得多漂亮,而是因為她的才能。網(wǎng)上有一句話是這么形容她的。
“只要她愿意沒有任何一個人能掙她的錢?!?p> 確實,會作詞會作曲會改編會唱會演,十八歲的時候一手單曲《追尋》打響了她的名聲,后來人們才發(fā)現(xiàn),她仿佛生來優(yōu)秀。
從小到大就是別人家的孩子的代表。學(xué)習好,聽話,乖巧。上大學(xué)的時候本碩連讀,二十二歲就拿到了碩士畢業(yè)證,上的學(xué)校還是全球數(shù)一數(shù)二的音樂院校。
這個人,叫蘇傾槿。很漂亮,笑起來的時候,唇邊會帶著淺淺的酒窩。很久都沒上熱搜的她最近又上了熱搜,因為她最近給當紅的電視劇的創(chuàng)作的歌曲很受大眾喜愛。
可是最近她有些小煩惱,自己的經(jīng)紀人有點狗。
二月底的陽光倒不怎么兇悍,只是蘇傾槿就是感覺整個人心情不好。
她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手機被收走,抿緊了嘴唇,臉上帶著不滿,一屁股坐在地上,也不管地上臟不臟。
她皺緊了眉頭看著杵在面前的攝像機,看了好一會兒,冷聲說,“你攝像機還能離我再近一點嗎?我?guī)湍惆阉粤嗽趺礃樱????p> 攝影師聽得出她話里的不耐煩,訕訕的笑了一下,把攝像機拿的遠了一些。
“小槿怎么坐在那兒,快起來,”她的經(jīng)紀人林禾笑得一臉開心把她拉起來,“你不是說想?yún)⒓诱嫒诵銌?,機會來了,滿足你!”
“你別給我得了便宜還賣乖!!”蘇傾槿越看林禾越來氣,狠狠掐了林禾一下,“滾!愛滾多遠就滾多遠??!”
林禾疼的眉頭都緊皺在一起,倒吸了一口冷氣,心想果然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但是他又不會這么說,“好好好,你你你你先放開我,疼疼疼...”
蘇傾槿哼了一聲,甩開他的手,指著他說,“滾蛋!別逼我揍你,我最近脾氣可是不好,別招我!!”
林禾看了一眼其他的藝人,大都是經(jīng)紀人在低聲下氣的說話,他還算好的,識趣的笑了,“那我就先走了,完了你給我打電話,我來接你,行嗎?”
她瞥了他一眼,擺了擺手,示意他滾,然后自己走到陰涼地方,和那群乘涼的攝影師坐在一起。
一眼望去,面前是一片一片雜亂的草地,遠處像是零星的有幾個房子,攝制組的人穿著耐臟的衣服戴著帽子,頂著太陽,偶爾在低矮的陰涼地里休息一會兒,看著這些個明星百般不愿意的臉龐,拽了幾根草塞在嘴里咬著。
趕緊走,都走了也不用拍了。
多好。
還能早點回家。
畢竟這鳥不拉屎的地方誰想多待。
蘇傾槿百無聊賴的和攝影師坐在一起,伸手拽了一根雜草,一邊玩著一邊看著那些脾氣大的明星,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跟人有關(guān)的事情,林禾他是一件事都不干。
總導(dǎo)演有些心力交瘁,這些明星可真難搞,打算等他們吵完了再說話,扭過頭卻看見有一堆人排排坐,看著他,嘴里還在吃這什么東西。
等等,中間好像夾雜了一個異類。
仔細看看,是蘇傾槿。
蘇傾槿看見總導(dǎo)演在看自己,眨了幾下眼睛,看了一眼自己,又看了一眼一臉錯愕的總導(dǎo)演,起身跑到他面前,問,“導(dǎo)演,真不會讓我們上演荒野求生吧?”
總導(dǎo)演收了自己面上的錯愕,說了句,“那肯定不可能。我同意觀眾也不同意啊?!?p> “那就行那就行,”蘇傾槿釋然的笑了,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還好不是還好不是?!?p> “你怎么不和你經(jīng)紀人鬧?”總導(dǎo)演看著她脾氣像是比較好,看著那些藝人和經(jīng)紀人鬧,而她卻似乎不是很在意這個,忍不住開口問,“她們都鬧,你不鬧?”
蘇傾槿用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了一會兒總導(dǎo)演,才說,“我為什么要和林禾鬧?反正知道林禾狗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行了,不和你說了,累了休息去了?!?p> 蘇傾槿又坐在陰涼地看著那些人在鬧,從早上鬧到了下午,她第一次覺得,自己的脾氣其實還算是挺好的,耐心也還挺可以的??墒悄筒蛔《亲羽I了,連帶著人的心情都有些煩躁。
“能不能走了???!都不餓是嗎???!”
那些人都愣住了,呆呆的看著蘇傾槿,蘇傾槿不耐煩的起身走到那些人面前,皺著眉頭邊走邊說,“鬧鬧鬧,三個女人一臺戲,嘰嘰喳喳嘰嘰喳喳的,愛參加不參加,不愛參加就別參加,參加了又在現(xiàn)場鬧,鬧個屁啊你鬧,不喜歡來一開始別接就行了,在這兒還有什么好裝的???!”
蘇傾槿到底資歷老,那些人倒不敢多說什么,默默咽下了心里的不滿,跟著蘇傾槿上了車。
只是有一個人,也沒有跟自己的經(jīng)紀人鬧,靜靜的站在一邊看著她,笑了一下,跟身邊的人說,“蘇傾槿是餓了,不然的話她的脾氣不會這么不好?!?p> 她身邊的人笑了,說,“溫溫,你明明想和她和好,怎么一直不說呢?”
溫言又笑了,眼里帶著幾分苦澀,跟身邊的人說,“因為太在乎,怕她還沒消氣。如果我說了,她拒絕和好,那我寧愿保持現(xiàn)在這種關(guān)系,不進也不退?!?p> 說完她拿過自己經(jīng)紀人手里的東西,也上了車。
歷經(jīng)艱辛,一輛大巴拉著一群嘰嘰喳喳瞎抱怨的女人終于走上了去往村莊的路。
“導(dǎo)演,”蘇傾槿趴在導(dǎo)演的椅背上拍拍他的肩,“后悔嗎?你有什么想不開的,找一群女人來做節(jié)目,不嫌煩?”
剛剛那個安靜的坐在一邊的人勾起嘴角看著蘇傾槿,“那你有什么想不開的,來參加這個節(jié)目?”
蘇傾槿看她一眼,“溫言,好久不見也不用一見面就想著噎死我吧?”
車子里因為二人的對話都安靜了。
總導(dǎo)演:我攤牌了,我瘋了,我找一群女人來做節(jié)目,我還找了一對死對頭,蘇傾槿和溫言向來不搭調(diào),我攤牌了,我是傻逼。
終于在黃昏時分安全到達了村莊。
“那我們接下來先抽房子,天色不早了,抽完了好好休息一下,我們的節(jié)目明天正式開始?!笨倢?dǎo)演讓人端來一個箱子,“里面的紙條是兩兩成對的,抽到一樣數(shù)字的人入住同一個房子,然后兩個人再商量一個人出來抽房子號碼,隨后會有工作人員帶你們?nèi)ハ鄳?yīng)的房子?!?p> 蘇傾槿看了一眼溫言,哼了一聲。
溫言也不甘示弱,也哼了一聲。
前面的人都挺順利的。
蘇傾槿和溫言一個房子。
總導(dǎo)演:我完了,房子要炸了。
誰都知道蘇傾槿和溫言雖然同屬一個經(jīng)紀公司,但兩個人從來都是水火不相容,總導(dǎo)演也只是試試看他們中間有沒有人可以來參加節(jié)目,沒想到林禾很爽快的就答應(yīng)了,溫言那邊本來不答應(yīng),一聽說蘇傾槿答應(yīng)了,溫言也改了主意。
總導(dǎo)演:我好害怕,那個房子只有一張床。
攝影師:我也好害怕,女人戰(zhàn)斗力好強。
果不其然,別的房子燈都熄了,蘇傾槿和溫言還在吵架。
兩個人的攝影師靠在墻上互相看了一眼,都從彼此的眼睛里看出來了好難。
拍女人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