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宇軒回到自己的院子,郁悶的想到那光頭太狠了,一下就把我敲去了兩壇。
不過也就抱怨兩句。
這時鐘宇軒的耳邊響起了父親的聲音“宇軒,來大殿一趟”
鐘宇軒點了點頭,雙腿發(fā)力朝大殿奔去。
來到大殿中,雖然看不見,但是聽到了五個心跳聲和呼吸聲,還有淡淡的藥香。
這藥香上個月去藥谷的時候聞到過,應該就是父親昨天說的那些人了。
沒有人隱藏那些細節(jié)的話應該只有五人。
主位上的那個心跳聲就是父親了。
鐘宇軒上前彎腰拱手“父親”
在外人面前該有的禮數(shù)還是要有的,平常的話就比較隨便了。
“嗯嗯,宇軒先坐”
“好的父親”
說完就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鐘子辰開口了“我也不拐彎抹角了,想要宇軒的雙眼根本不可能,還要耍什么小手段你們可以試試”說完眼中還閃過道道劍光。
上次就差點讓宇軒死掉,對打宇軒注意的人都是零容忍。
底下的倆位老人尷尬的笑了笑,他們還真不敢惹這位。
不過他們也沒發(fā)現(xiàn)那雙眼睛有什么用處,但正因為沒辦法檢查出什么,他們想研究研究,但還有其他的事。
這次來他們也只是來試一試,能帶走最好,沒能帶走也沒有太大的關系。
“大帝說笑了,我們來是就和昨天說的一樣,是來送靈石的,上次從你們這里拿了一萬株天心草嗎”
鐘子辰看了看他們“沒必要宗主親自送過來吧?”
“其實還有個小事情需要大帝幫忙”
這回鐘子辰感興趣了“哦,說來聽聽”
兩老頭對望了一眼,其中一個站起來說到“是這樣的,我們藥谷的倆位弟子發(fā)現(xiàn)了一株神藥,但他們沒辦法進入那里的環(huán)境,只能回來告訴我們”
“后面我們出動了三位長老,但那株神藥已經(jīng)被妖族的火鳳給占了”
“本想著放棄了,可是那珠神藥正是我們急需的,打算用另一株神藥交換”
“經(jīng)過一個多月的協(xié)商,她也同意了”
“這次來是想請大帝坐鎮(zhèn),怕火鳳她不守信用將倆株神藥都帶走,以前她也不是沒干過類似的事”
聽完鐘子辰差點笑出聲“你們還真是為了藥材連命都不想要了,跟什么都敢交易”
“這的確是你們藥谷的風格”
兩老頭訕訕的笑了笑,也沒在意鐘子辰這么說。
“大帝去的話,我們愿意拿出藥谷八品一下的所有丹方,和五株圣藥”
一時間大殿陷入了安靜這中。
鐘子辰沉思了一會“可以,但我要先拿到丹方”
倆人對視了一眼,過了一會才開口“可以,我們還是相信大帝的”
說完藥谷宗主,就在空中寫了起來。
過了一個時辰左右當最后一筆寫下的時候,瞬間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一塊玉牌碰向那個字。
觸碰的瞬間剛剛消失的那些字在次出現(xiàn),全部都涌入了玉牌。
過了一盞茶的時間才全部進入,將玉牌遞給鐘子辰。
鐘子辰接過“什么時候去?”
“大概只有七八年了,到時候我們會來接大帝的”
“行吧”
“那大帝我們就先回去了”
“隨你們,要在天閣玩幾天也可以”
“宗中還有事情等著我處理,就不叨擾貴宗了”
等他們都走后鐘宇軒才開口道“父親火鳳是?”
“具體她的名字叫什么,幾乎沒人知道了,因為她的本體是一只火鳳凰,我們也就叫她火鳳了”
“同樣她也是帝境,而且比較難纏,還不怎么講信用”
“額,父親要是你去,打起來了,有多大的把握?”
哈哈一笑“要是藥谷沒有邀請帝境強者,就去交易有很大可能會被搶
一但有帝境帝加入,性質(zhì)就不一樣了,她不可能那么傻”
倆人又聊了一會。
“那父親沒什么事的話我先走了”
“嗯嗯”
鐘宇軒走出大殿。
“接下來干嘛呢,好無聊啊,現(xiàn)在修煉也沒用了”
“算了去找?guī)熃惆?,還是師姐那里舒服”
來到師姐的院子外,敲了敲門沒反應。
又等了一會,應該是不在,有點郁悶。
“那我接下來去干嘛?”這五年下來鐘宇軒將整個天閣都逛了幾遍了。
“算了還是回去了”
先是回去將暴風拿上,來到那天那個山崖。
將暴風插到地上,也沒管第上的雪,半躺著靠在了劍身上,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一壇逍遙釀,自顧自的就開始喝了起來。
這次沒有小心翼翼的拿杯子出來喝,直接就用壇子往口中倒去。
青色的酒液從嘴角流出,打濕了衣襟。
“呵呵哈哈……”笑聲越來越大,山崖下的峽谷響起了層層回音。
給人感覺有好幾個人一起笑一樣。
收住笑聲“痛快”
雖然這世界什么都好,但時不時的鐘宇軒就會回想到以前的事,總會有一點傷感。
這么一發(fā)泄心情一下就痛快了
又喝了幾口酒,將酒壇放下,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一把古琴。
古琴長三尺六寸五,表面沒有任何圖案,整體是白色的。
鐘宇軒自己親自打造的。
盤腿而坐將古琴放到雙腿上,回想了一下曲譜。
悠揚委婉的琴響起,傳出去很遠,很遠。
風的呼呼聲和樹葉被風吹動的沙沙聲都被那琴聲隱隱壓制。
那一刻白色的世界剩下只一人一劍,一酒一琴。
一曲高山流水完畢。
鐘宇軒的內(nèi)心完全平靜下來,那點傷感隨著琴聲一起消散了。
將古琴收起,又靠在了劍身上,提起酒壇喝了一口。
暴風輕輕的顫了顫,鐘宇軒感受到了“哈哈你也想喝嗎,但可惜了”
一小口一小口的喝,一直喝到下午,天色慢慢黑了下來。
鐘宇軒站起身將暴風拔出來,提到手中,轉身走去。
身影慢慢的消失在風雪里。
一轉眼鐘宇軒已經(jīng)來到這方世界二十年了。
還是那山崖,還是那把劍,還是那個人,酒已經(jīng)不是那壇,也不在是冬天,沒有了琴多了一個人。
喬雪微靠著鐘宇軒,而鐘宇軒靠著劍,兩人都拿著一壺酒。
“師弟,你的眼睛也快孕育成功了吧”
鐘宇軒觀察了一下現(xiàn)在是一片紅色,黑色已經(jīng)沒有了。
“嗯嗯,快了,心里還是有點激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