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和日麗,昆侖山脈下一片鳥語花香。綠盎生息,獸群與人族和平共處,人們安居樂業(yè)。偶爾能看到穿著獸皮的力修,扛著奇珍異獸走回了家。
山脈下,有一座南沼村,鄰里安寧和諧,一片詳和。村口處,壯年的男人們捕獲了蠻獸,孩子們紛紛圍了過去,一場歡聲笑語。
黃昏時,炊煙裊裊,紅彤彤的晚霞籠罩在整個村莊的上空。這時,一聲突然的稚嫩男音打破了這片寧靜。
“把我爸媽還給我…還給我!”?
石床上,少年從夢中驚醒,臉上被冷汗侵濕,神色有些驚慌交加。臉色蒼白無力,沒有一點血色。???????????
少年擦了擦冷汗,深深呼出了一口氣,說道:“原來是夢啊?!?p> 少年緩緩了神,望向四周,微驚道:“這是什么地方?”?
四周墻壁都是石頭與木頭組成的,房間的布置可以說是家徒四壁,唯有幾張獸皮掛在墻上。
少年望著自已的衣裳,暗暗思忖,說道:“我不是應該在醫(yī)院嗎?難道我進了影視城??那道裂縫又是誰弄的?”
少年不解,正想下床。
這時,少年抬起頭來,只見一只白玉般但卻是皸手繭足的手推門而入,走進一個少女來,那少女披著一襲簡樸的衣裳,看來約莫十三四歲年紀,一頭烏黑亮麗的秀發(fā),清澈的雙目,面容秀美絕俗。
她向著他似笑非笑,一臉精靈頑皮的神氣。這女孩是鵝蛋臉,眼珠靈動,另有一股動人氣韻。
她看著少年,頓時喜出望外,心花怒放,喜悅飛上眉梢,兩只眼睛瞇得像兩個小小的月牙兒。她欣喜地走向少年,活像個裝著彈簧的洋娃娃,一下子蹦了起來。
“哥哥,你終于醒了!”
少年癡呆呆地坐著,心里上上下下地翻滾折騰,五臟六膀都仿佛挪動了位置。
哥哥?看她的服飾,現(xiàn)在肯定是在拍戲了。
他開始觀摩四周,并沒有發(fā)現(xiàn)其他人或者攝像頭,他皺了皺眉,滿腹狐疑。
林恒看著她,問道:“你們邀我進影視城也不跟我商量,竟敢在醫(yī)院里弄道裂縫來嚇我?,你們導演呢?我要告他,告得他傾家蕩產(chǎn)?!?p> 說來來氣,少年怒不可遏,臉上像抹了一層嚴霜,眼睛像要噴出火來,少女噤若寒蟬,一句話也不敢說。
她只是目瞪口呆的聽著少年講話。
少年見狀,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眼睛里隱隱閃著怒意,但他終于沒有發(fā)作,很快恢復了若無其事的樣子。臉色冷若冰霜,輕聲道:“你是啞巴嗎,還是耳聾,我說你把你們導演叫來,我要起訴他,你懂不懂?”
他像哄小孩子的語氣對著她講。
這時,女孩不再原地傻傻矗立著,而是走到少年前,摸著少年額頭,眼里掠過一絲擔憂,心急如焚的問道:“哥哥,你怎么啦?我是小花啊。”
他聽了,一皺眉,不由得一股怒火“騰”地一下躥上來。他緩緩拿開女孩的手,臉紅得好像燈籠,一副怒氣填胸無法遏制的樣子。
但他還是抑制了怒火,他不跟她理論,他現(xiàn)在要找導演理論,狠狠地痛斥一番。
少年用一種狐疑的目光看著她,問道:“你聽不懂人話嗎?我說把你們導演叫來一下。”
女孩聽了一頭霧水。
哥哥會不會出事了?畢竟昆侖山脈那么危險。
想到這,她忍不住大吃一驚,皺起了眉頭,那這可怎么辦?
女孩焦急起來,擰緊了眉頭,目不轉睛地張望著少主,心里急得像有無數(shù)只螞蟻在啃咬。
不行,哥哥好像一副不認識我的模樣,肯定是出事了,我得去找爺爺。
女孩話落,便向外跑了出去,還不停吶喊,“爺爺不好了,哥哥出事了?!?p> 少年聽言一臉茫然,驚愕地睜大眼睛,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凝固了。我堂堂一個名人,竟被如此這般戲耍,實在是忍無可忍了。
少年氣得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衣袖一拂,氣沖沖地走下了床,往房門外走去。
他剛打開房門,當眼神望著房門外時。
少年征住了!
一霎間,他全身緊張得像一塊石頭,他的心沉墜得像灌滿了冷鉛。他把嘴張得像箱子口那么大,一下子就愣住了,接著他咽了兩三口唾沫,好像是嗓子里發(fā)干似的。
只見外面天空飛禽滿天,皆是異鳥,地面上奇禽異獸更是居多。晀望遠方,一片生機盎然,遠處更有參天大樹,真正的與天同齊!
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好似晴天霹靂當頭一擊,又好像被人從頭到腳澆了一盆涼水,全身麻木。
這哪來的特效,我是不是走錯片場的。
少年哽咽,匆匆忙忙地關上房門,目瞪結舌地坐在床榻上,喘著大氣,臉上皆是不可思議。
他被這突然來臨的事震動了,以致就像受到電擊一般,精神處于半癡半呆的狀態(tài)之中。完全驚呆了,好像失音了一般,好像麻木了一般,既說不出話,也沒有力量。
就在這時,門外有敲響的動靜,原是剛才的女孩帶著一位五六十歲的白發(fā)老頭走了進來。
白發(fā)老頭見到少年時,興奮的臉上紅光閃爍,眉開眼笑地走了過來。他喜出望外,細小的眼睛炯炯發(fā)光,臉上的皺紋也似乎消失了許多。
“恒兒,你沒事吧,身體有沒有什么不適,聽花兒說你失憶了,這可把爺爺給著急的??!”白發(fā)老頭滿臉寵溺
少年被外面弄得目瞪口呆的,好像頭上被人打了一棍似的,像個木頭人一樣定在那里。
剎那回神,他聽到了白發(fā)老人所言,不禁皺著眉頭,臉一下子黑沉沉的,十分嚇人,仿佛晴朗的天空突然卷來一片烏云。
“老頭,你亂認什么親,誰是你孫兒,別以為是拍戲,我就不敢說你,我不拍,我不按套路來?!彼麣鈮牧耍粡埌尊銡獾哪槤q得像一塊紅布。
白發(fā)老人聞言,那張和藹可親的臉,突然繃得緊緊的,臉上的皺紋像拉直的繩子。他驚愕地睜大眼睛,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凝固了。
“這這…真出事了,花兒,你趕快去請村巫來,給你哥看看。”
話落,少女心懸了起來,心突突亂跳起來,像一頭小鹿在亂撞,手心里捏出一把汗。
她剛想匆忙轉身,卻被少年拉住,“你回來。”
少年道:“你們這是在那找的拍戲景,你們的特效不是一直很爛嗎,怎么現(xiàn)在這么逼真?!?p> 白發(fā)老人憂心忡忡,心里七上八下的,像有十五個吊桶在打水。
“恒兒,什么拍戲景?這是你家啊,你到底是怎么了。自從你在昆侖山脈暈倒后,就一直昏迷不醒。醒過來后,卻如此神智失常,恒兒你到底是怎么了?”
白發(fā)老人與少女眉頭緊皺,臉色凝重,時不時發(fā)出一聲長長的嘆息,眼里的憂慮還是一覽無余。
少年聞言,突然靜靜地沉思著,眉頭緊皺,安靜了下來,心想,“昆侖山脈?難道這里是昆侖山嗎?”
又見白發(fā)老頭的反應不像是忽悠人,如果這是演技的話,那也未免逼真了點。
這時,少年大腦內(nèi)突然靈光一閃,似乎進入了某一種狀態(tài)…
與此同時,出現(xiàn)的是一片白茫茫的世界,四面八方都是只有白色。
林恒頓時變得目瞪口呆,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
這時,一位身穿黑袍的人,蓮步生風,自帶靈光閃爍,仿佛仙人降世,普度眾生,他突然的閃到了少年面前,仙風道骨,道貌岸然的站著。
少年見他突然出現(xiàn),不禁大吃一驚,皺著眉頭,問道:“你是誰?是不是你把我?guī)淼模俊?p> 從黑袍下傳來厚重的笑聲,那笑聲非常悅耳動聽,在整個如白紙般的世界徘徊。
他突然說道,聲音震懾人心,仿佛讓人無力反駁,他的言語就如真理一樣讓人信服。
“我就是你,你也是我?!?p> 少年聽言,眉頭微皺,仿佛聽到了笑話一樣,哄堂大笑道:“大哥,你這戲話有點老套啊?!?p> 黑袍人笑道:“哈哈,你以后就會知道,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這是他給你的機會,給你找回你父母的機會!”
少年聽言猛然收臉,眉宇間籠著一層愁云,低頭喃喃自語,“爸媽…”
少年剎那回神,臉上的笑意消失得干干凈凈,莊嚴肅穆說問道:“你告訴我,他是誰?是不是他抓走我爸媽的?!?p> 十年前,他爸媽突然消失,同時是那道裂縫搞的鬼,這道裂縫又把他抓到這里。那我的爸媽是不是也會在這里?
黑袍人道:“我無權告訴你,因為我也是他的一顆棋子而已。何況我只是來傳話的,我并不知關于你的一切?!?p> 聽言,他突然感到一股失望的苦水,淹沒了全部期待。他覺得心里像熬過一副中藥,翻滾著一股不可名狀的苦味。
果然,還是沒有關于他們的消息。
少年陷入了沉思,他隱隱約約感覺到此事沒有那么簡直,因為太巧合了,也太荒謬了。
這時,他用一種狐疑的目光打量著黑袍人,述惑不解地問道:“那你告訴我,我是怎么來的?”
只見黑袍男子,身體突然有一道絢爛的靈光閃爍,他雙手交叉放在背后,低聲道:“天機不可泄漏!”
“那你告訴我,這里還是不是我那個世界?若不是,那這里又是什么地方?”少年又向他使了一道詢問的眼色。
“星海鏡像,平行世界,陰陽大陸!”
說完,黑袍人的身影漸行漸遠,逐漸消失在了天際,從少年的視線消失。
…
話落,少年回到了現(xiàn)狀,那句話還在腦中回味。
少年感到非常迷茫,但心中暗暗猜想這一定不是那個世界,而且昆侖山的傳說一定是真的。
“恒兒?”白發(fā)老頭拍了拍陷入沉思的少年肩膀
少年看了看老頭,回想著一切,雖然知道這很不可思議,但還默默的接受現(xiàn)實。
少年望向白發(fā)老頭,嘴角處露出一絲微笑,“沒事,我只是有點累?!?p> “那你先休息,我們明日再聊?!卑装l(fā)老頭道
話落,白發(fā)老頭便帶著女孩出了房門。門房外還不停傳來嘆氣聲。
少年回憶這種種一切,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