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不好?這種話你還用問?你覺得在夏老爺子的面前,你的人生還有其他的選擇嗎?”
李子揚淡淡說道。
張楚天重重的咽了一口唾沫,他現(xiàn)在要做的事情就是拖延時間,等待白華林的驗證,只要是假的,張楚天就又能夠豪橫起來了。
“夏老爺子,您覺得怎么樣?”
李子揚淡淡的說道。
“只要能救我孫女隨你們怎么樣,但是我丑話說在前面,誰要是給我孫女治壞了,這下場我想你們應(yīng)該很清楚!”
夏武庭冷聲說道。
“好!”
張楚天沉聲說道,他還能怎么樣?李子揚都這樣逼他了,夏武庭的話也已經(jīng)說到這種份上了,他也只能是硬著頭皮上了。
秦雨懷幾個人相互對視一笑,覺得這場景怎么就這么熟悉呢?
之前好像有不少人跟李子揚達到,到最后的下場真的是不太怎么好。
“你先開始!”
張楚天說道,張楚天想要看看李子揚的水平,然后再做決定。
“我先開始?我要是先開始的話,你就沒機會了張醫(yī)師!”
李子揚淡淡的說道,“還是你先開始吧!”
“猖狂!”
張楚天聽見李子揚說的話之后,頓時就憤怒了,他雖然本事不怎么樣,但也是頭一次被一個小輩如此的數(shù)落,行,看不起我是吧,那就讓你好好的見識見識。
張楚天再一次到了夏晴雪的身邊,看著夏晴雪簡直就是一籌莫展啊,完全不知道從什么地方下手,不過,這家伙也只能是裝模作樣的,開始重新搭脈,不過這一次這家伙也算是用到了一點點的本事,認真起來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這張楚天切脈也足足有半個多小時了,這家伙就是一動不動,這臉上的神情變得更加的陰沉起來,這臉上的肌肉都已經(jīng)快扭曲到一起了。
“張醫(yī)師,我給你出一個主意,你之前的時候不是說,是這眉心的銀針讓你的治療出現(xiàn)問題了嗎?那你就不妨直接將銀針取出來不就行了?這樣多省事!”
李子揚淡淡一笑說道。
張楚天一聽李子揚這樣一說,整個人也是一愣,他雖然之前的時候確實是說這眉心的銀針影響了自己的診治,但是這家伙還真的不敢將這銀針給直接取下來,畢竟張楚天并不知道這夏晴雪究竟得的是什么樣的疾病,現(xiàn)在這個時候,如果張楚天不小心的話,他就真的走不出這個宴會大廳了。
憑借夏家的勢力,想要讓張楚天消失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哼,我怎么樣診治,用不著你說!”
張楚天冷聲說道。
“那麻煩你快點,我趕時間!”
李子揚沒好氣的說道。
張楚天沒有理會李子揚說的話,繼續(xù)診斷,但是這家伙就是不動手,周圍的人都覺得有些奇怪了,其實現(xiàn)在張楚天主要就是為了拖延時間,等白華林回來,但是,這家伙就是等不到,所以,張楚天的心中也是十分的著急。
張楚天知道,自己算是拖延不下去了,于是一咬牙,一狠心,就將銀針拿了出來,終于是打算出手了。
其實白華林早就回來了,只是這家伙沒膽子過來而已,經(jīng)過驗證,這白華林知道元歌說的其實全部都是真的。
白華林知道這一次算是要倒霉了,如果現(xiàn)在自己過去的話,不僅僅這張楚天要倒霉,還會連累自己,所以白華林就很沒有義氣的直接就走了。
白華林的心中很清楚,這張楚天究竟會是一種什么樣的下場,可是白華林也沒有辦法,如果能夠死一個張楚天就能夠解決問題,白華林還是很樂意看見這種事情的。
原因很簡單,現(xiàn)在的白家,根本就招惹不起夏家,本來白家被秦家逼得不行了,如果在加上一個夏家的話,那白家肯定是完蛋了,所以一想到這種事情,白華林就直接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再說這邊,這張楚天也算是趕鴨子上架,開始給夏晴雪治病,也沒什么新意,只是繼續(xù)將自己之前下的針完成而已。
“你這一套針法,是回春針吧?”
李子揚淡淡的說道,“針法倒是好陣法,要是一般的病癥的話,你使用這種針法,說不定你還真的能夠蒙混過去,但是,在這丫頭的身上,你的針法不好使!”
張楚天的回春針是一種比較平和的針法,注重的就是調(diào)養(yǎng)生息,調(diào)動這病人身體之中的生氣,這樣的針法,即便是診斷不出來癥狀,但是施展了之后,可以改善病患的癥狀。
只是很可惜,夏晴雪現(xiàn)在身體之中全都是死氣,沒有一絲的生氣,就算是張楚天使用的回春針也是于事無補,總不能無中生有吧。
張楚天聽見了李子揚說的話之后,這下針的手頓時猛地停頓了一下,整個人都開始慌神了起來,現(xiàn)在張楚天其實已經(jīng)有些相信李子揚的身份了,如果這李子揚的醫(yī)術(shù)不精湛的話,怎么可能一眼看出來自己的針法呢?
“你還有三針,三針之后,病患的病癥必回加重,回春針并沒有回春,而是將病人身體之中的死氣全都給調(diào)動了起來,所以,你現(xiàn)在施展的并不算是什么回春針,而是找死針!”
李子揚淡淡的說道。
“你現(xiàn)在還有一條路可以走!”
李子揚伸出了一根手指,“來求我,我來診治,這樣做雖然你丟了面子,但畢竟還沒有釀成什么大錯,相信夏家的人也不會對你怎么樣,最起碼你的小名能夠保?。 ?p> 張楚天看著李子揚的那張臉,這心中又憤怒,又感覺到有些害怕,張楚天知道,李子揚說的確實是最好的解決辦法,但是,張楚天的虛榮心不允許他這樣做,事情已經(jīng)到了這一步了,張楚天絕對不可能停下來的。
“你——你少在這里危言聳聽!”
張楚天冷聲說道,不過,這家伙雖然嘴上這樣說著,但是心中卻是已經(jīng)慌神了,這施針的手掌都在微微的顫抖,就像是李子揚說的那樣,這剩下的三針,張楚天還真的不敢下手。
不過,現(xiàn)在這個時候,周圍的人都在看著,張楚天也算是騎虎難下了,糾結(jié)了片刻之后,這張楚天還是打算將最后的幾針施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