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之前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烈心里來氣了,貌似燃燒的火焰更劇烈了,說得話也不好了。
老痞鬼張牙舞爪,有個聳肩的動作,鄙視臉是一臉的不在乎:“哎呀呀,少年郎,老人家我今早就說過,火氣不要這么大,你看這下出事了吧?!?p> “痛不痛,難受不難受?哈哈哈……”
老痞鬼哈士奇鄙視狗頭再次幻化成嘲諷臉表情包,語氣賤賤的,充滿了幸災樂禍:“只要給老人家我一年壽命,砸個罐子,老人家我妥妥的幫你搞定!而且還毫無副作用和后遺癥哦?!?p> “怎樣,劃算吧,嘿嘿……”
秦烈那個氣啊,嘴巴都氣歪了:“劃算個屁!之前不是說首個罐子打折的么?這才多久,就變卦了!”
這老坑貨的話就是鬼話,不能信。
即便他根本不想那壽命來砸罐子。
“哦,呦吼吼,這個嘛,過時了……”
老痞鬼嘲諷臉瞇瞇眼,兩只觸手化成了腳,翹著二郎腿,虛空而坐,其他的觸手收回了袖珍罐子,給他捶背捏腳。
“哦,舒服!”
“?。?!”
秦烈怒瞪雙目,怒發(fā)沖天,很想抽人!
“可惡,為啥之前放了那幫渣渣!”秦烈后悔了。
沒有從老痞鬼這里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秦烈更是被氣得不輕。
想要狠狠的發(fā)泄心底暴虐的火焰!
“老坑貨,祝你一輩子都別想賣出個罐子!否則你秦大爺就挨最毒的打!”
狠狠的咒罵老痞鬼一句,秦烈忽然幾大步,猛地沖出了屋門。
出了屋門,往右手方一拐,饒了半圈,來到一片還算空闊之地。
在秦烈住所的右后方的空闊地,孤零零的豎立了一根木樁。
此刻正是晌午。
烈日當空,最是猛烈的時候,烈日暴曬下,空氣里也充斥著燥熱。
頭頂烈日,渾身燃燒劇烈騰空燃燒的火焰,秦烈站在這木樁前三尺之距。
燃燒在秦烈周身的火焰看著兇暴異常,甚是駭人,但秦烈發(fā)現,這火焰僅僅只是燃燒自己,除此之外,貌似啥也不能燃燒。
呃……今早渾身被燒了個精光只是意外!
“呦吼吼,少年郎要干啥呢?真真的不考慮西下老人家我的建議?就不怕這火焰也是燃燒你的生命?”
“嘿嘿……”
老痞鬼跟著飛出來,嘲諷臉上露出賤兮兮的笑容來,嘴里卻渾不在意的說出來一句將秦烈嚇個半死的話來。
“……”
秦烈腦臉都綠了,仔細想想老痞鬼的話,心里駭然,貌似……還真有這個可能!
不然火焰燃燒是要源源不斷的燃料的,光看火焰燃燒,不見有燃料注入,莫非真的是在燃燒我的生命?
一瞬間,秦烈發(fā)傻了。
“哇哈哈哈……”
奸計得逞的放肆大笑忽地響徹耳邊,還有些稀奇古怪的敲鑼打鼓的聲音。
秦烈一個激靈,渾身一抖,脖子僵硬的一點一點的轉動,看著老痞鬼。
張牙舞爪,群魔亂舞,老痞鬼嘲諷臉四周伸出密密麻麻的觸手,每只觸手上都拿著虛幻的小鐘、小鼓、小嗩吶,口琴、小鑼、小二胡,還有其他一大堆稀奇古怪的樂器。
“嗚~咚咚砰砰……嘟嘟啪啪……嘀嘀咕咕……”
吹鑼打鼓,煙花爆竹!
老痞鬼這里好不熱鬧。
“轟!”
看到這一幕,秦烈何嘗不知道自己被老痞鬼這個坑貨給戲耍了。
無能狂怒!
秦烈怒極,火氣旺盛,他現在只想要發(fā)泄心底暴虐的火氣。
這股火氣,不得不發(fā)!
不然怕還被熬過這烈火焚燒,就得被活活憋死。
無人可揍,老痞鬼這坑貨也只看得見摸不著,無奈下,也只有這個能夠承受得了。
“喝??!”
猛然間,只見得秦烈燃燒器兩道火焰的雙眼一凝,一聲暴喝,龍精虎猛,身上的氣勢猛地狂暴凌厲起來。
火焰中,秦烈腰身一震,頓時燃燒著火焰的靈脈中,靈氣攜帶火焰如浪涌出,匯聚右手。
秦烈左腳前跨,腳步穩(wěn)如松,立根原地,右手一拳轟出,蒙著一層極淡的鐵灰之氣,這一拳迅捷霸道,拳風震蕩,空氣里竟然爆發(fā)出一絲破空之聲。
嘭!
一拳轟在身前的木樁之上,發(fā)出一聲悶響,整個堅硬的木樁都被撼動了。
眼前這種被秦烈所擊打的木樁喚做鐵木樁,約有六尺來高、一尺來寬,乃是采集一種百年生的鐵木樹的樹干制作而成的木樁。
鐵木樁!
鐵木樁,顧名思義,木硬如鐵。
一拳出,本就不多的靈氣被徹底耗盡。
秦烈左手撐扶在身前的鐵木樁上,五指如爪,死死扣住,大牙緊咬,蒼白消瘦的臉上,神色猙獰!
就在剛才,靈力耗盡時,他感到更加熾烈燃燒的劇痛。
這劇痛,似乎在阻擋它發(fā)泄怒火一樣。
“不讓么?那你秦大爺翩翩不如你愿!”
想到這里,秦烈燃燒的雙目在火焰之中,狠色兇猛。
“哈!”
猛的一聲暴喝,秦烈一股凌厲氣勢再次匯聚。
果然,那種灼燒的劇烈再次猛烈一分,周身燃燒的火焰轟然再次爆發(fā)。
一團的火焰,聲勢駭人,就連老痞鬼也不得不遠離開來。
“好小子,有毅力!”
嘲諷臉下,老痞鬼虛幻的面龐欣慰的點點頭。
見此,他就更加熱烈的敲鑼打鼓,歡天喜地沖著秦烈大肆嘲諷起來……
“喝??!”
強忍灼燒的劇痛,秦烈后撤一大步,左腿迅捷如鞭,一腳踢出,猛擊身前的鐵木樁,旋即借著力道反身回旋,右拳轟出。
他并沒有使用鐵翼十三拳的特殊技法,僅僅只是普通的拳擊。
沒有靈氣的支撐,鐵翼十三拳就無法發(fā)動。
但僅僅只是普通的一拳,五百斤的力道下去,依然是拳風撕裂,空氣震蕩。
只可惜,恐怖高溫和燃燒焚身的劇痛下,扭曲不協(xié)調的身體,使得秦烈這迅猛的一拳還是錯位了,并沒有擊中鐵木樁。
秦烈沒有露出一絲喪氣之色,依然面目堅定,繼續(xù)攻擊身前的鐵木樁。
他現在,只想一泄怒火!
時間隨著秦烈的擊打而流逝,豆大的汗水滑進秦烈的眼睛,眼睛澀痛模糊,只是一眨眼,將汗水自眼中擠出,順著眼角滑過臉頰。
只見汗珠滴落,剛剛離開秦烈下巴,便已被四下的高溫蒸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