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黎爺?shù)墓?/h1>
黎爺盯著我看了會說道:“兔崽子!站在哪里做什么,有沒有受傷呀?看到爺爺難道不認識了!”
鐘婷吃驚的看著我和黎爺,動動嘴唇似乎要說什么,最終也沒有說,剛剛緊皺的眉頭終于舒展開來。
黎爺這話把大家說懵了,都疑惑的看著我,我笑嘻嘻的看著黎爺,向他走去叫道:“雨慕爺爺!孫兒好著呢,但是你晚到一分鐘,可能就要給我收尸了?!?p> 聽我這么說,黎爺哈哈大笑說:“哈哈哈!你活該,剛剛是不是被爺爺?shù)墓穱樕盗恕?吹綘敔攣砹耍泻舳忌岵坏么?!?p> “雨慕爺爺!你是沒看到剛剛的架勢,他們幾個仗著是你的人狐假虎威,我平時又比較調(diào)皮,哪知道你是不是他們叫來收拾我的,所以我是大氣不敢出,先觀察一會嘛?!闭f完還故意翹著嘴巴。
這時雜毛他們?nèi)齻€一起抬了張沙發(fā)過來,聽到我說的話,一臉黑線,戲劇性的轉(zhuǎn)變,差點讓他們接受不過來。
黎爺理都沒理他們自個坐下對我說:“你個兔崽子好的不學(xué),就學(xué)會了狡辯,剛剛是誰給我發(fā)了條短信說:雨慕爺爺救命,孫兒在王朝酒店快被人打死了。你就不怕我老人家被你把心臟病嚇出來,我可比你家那老畜生年紀(jì)大?!?p> 接著對旁邊的醫(yī)生護士說道:“去給他看看都有什么傷,他可是我的寶,有什么的話我砸了你們醫(yī)院。”
醫(yī)生無語的聽著黎爺?shù)脑?,可能心里都在想,又不是我打的,關(guān)我們鳥事。
我連忙對著黎爺擺手說道:“沒事的,雨慕爺爺!”結(jié)果還是被醫(yī)生護士這里摸摸那里捏捏的,確認沒事才放心。
看到我沒事,他接著又對雜毛他們?nèi)藚柭曊f道:“今天這是怎么回事?”
夏偉嚇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小羚羊驚的后退幾步,雜毛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黎爺!我們是瞎了狗眼,不知道小爺在這里玩,冒犯了他,還請恕罪……”
黎爺看了雜毛一眼,雜毛趕快閉嘴。又對著夏偉說:“你怕我嗎?那你爬過來吧!”
說著指向自己腳邊說:“來!爬到這里來。”
夏偉嚇得滿頭大汗,四肢顫抖的向黎爺爬去,剛爬到腳邊就被黎爺一腳踢在肩膀上,倒翻在地還把小羚羊撞得一個趔趄。
黎爺?shù)f道:“不要忘了你的身份,你只是我養(yǎng)的一條狗,做好狗應(yīng)該做的事就可以了,別以為你做的事我會不知道!”
夏偉癱軟在地,小羚羊見狀上前一步柔聲向黎爺說道:“爺!我和夏總還有樸理事今天其實是為另外一件事來的!我們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為了你的利益,任何一個敢侵占你的利益的人,我們都會跟他過不去?!?p> 黎爺斜眼看著小羚羊說:“你就是小羚羊?!?p> 小羚羊點點頭回答:“是的爺!”
“很會說話!道上就傳,平生識得小羚羊,保你家破人未亡!這可不是我們京兆堂的作風(fēng),你不覺得那樣太狠了些嗎?”黎爺?shù)恼f。
聽到這話,小羚羊面色微變,卻沒有了先前的畏懼,平靜的說:“作為一個女子,雖然天天在講男女平等,女人什么時候又正真得到過平等。從小我就覺得,想要出人頭地,單靠身體是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適當(dāng)用些手段卻又被世人說的那么不堪,只能說人在江湖身不由己?!?p> 黎爺一臉鄙夷的看著小羚羊說:“好一個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說吧你們?yōu)槭裁词聛??!?p> “我們今天主要是為這個酒店來的,事情是這樣的。本來這個酒店將會是我們京兆堂的產(chǎn)業(yè),沒想到半路來了個神秘人,無視我們京兆堂的威嚴,趁火打劫。
他以低價收購了這家酒店,占盡便宜,簡直人神共憤。我們當(dāng)然氣不過,這畢竟還是我們京兆堂的勢力范圍,無奈搞清對方底細,所以叫樸理事一起來助陣討個說法。
讓這神秘人把這不義之財分出30%略做懲罰。不然以后誰都敢騎在我們頭上搞小動作,那樣豈不是有損我們京兆堂千年威名?!?p> 黎爺點點頭,樸理事和夏偉聽到小羚羊的話,也挺起了腰桿,好一個伶牙俐齒的刁婦。
不過這樣也好,按她說來,我卷進來了雨慕爺爺面子也掛的住。
小羚羊接著說:“今天這事確實有些意外,我們正在辦事的時候,不巧遇到小爺在這里,結(jié)果大水沖了龍王廟。如果當(dāng)時知道是小爺,就是借他們幾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動小爺一根毫毛的!”
夏偉剛剛挨了一腳,現(xiàn)在感覺已經(jīng)沒有大礙,謙卑的低著頭,黎爺看著他問:“收購酒店的神秘人查到了嗎?”
“回爺?shù)脑?!沒,沒有。”夏偉吞吞吐吐的回答。
黎爺看著夏偉的眼神,能感覺的出來,他可能想把他捏死。黎爺又看看鐘婷問道:“你說吧,是誰買的酒店?”
“誰買的重要嗎!”鐘婷不答反問,接著又對著小羚羊說,“楊姨!你果然是個巧舌如簧的惡毒女人,如此惡心的事,居然被你說的這么冠冕堂皇。!”
黎爺不悅的看著鐘婷,我怕等會她還是這種語氣沖撞到了他,便對著黎爺說:“雨慕爺爺,這酒店是我買了,其實我才是這酒店的正真老板?!?p> 此話一出,可謂天雷滾滾,小羚羊他們?nèi)吮牬笱劬堉彀陀行┙邮懿涣恕?p> 黎爺?shù)绞锹冻隽诵θ菡f:“被你買了,也是他們活該。這一點也不意外,我早就知道了?!?p> “啊!雨慕爺爺,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我好奇的問。
雨慕爺爺沒有正面回答我,而是看著他們?nèi)苏f:“你們覺得我想知道什么,還是什么難事嗎?”
我小聲對黎爺說:“雨慕爺爺,那他們做的你都知道了啦!”
黎爺哈哈大笑說:“當(dāng)然知道!”
我聽他這么說,故意生氣的說:“雨慕爺爺,你既然啥都知道那為什么不制止,還差點讓孫兒都被他們給收拾了。”
“你呀!剛剛就說了,如果被收拾都是活該,就這點本事,也敢來動酒店,那不是找死嗎。不過也還沒有傷到你嘛,還有你敢說你不知道他們背后是誰?不但沒想過來看看我這個老人家,還打我老人家的主意?!?p> 我尷尬的笑笑說:“本來前幾天就想去看雨慕爺爺您的,結(jié)果被我爺爺叫回家了,回來就趕上這事。雨慕爺爺,我搶了你們的生意,我知道不好,我惹你生氣,還把他們幾個也氣壞了!”
“哈哈!我有什么好生氣的,在爺爺這里誰都不可以惹爺爺生氣,唯獨你可以,我不像你那老畜生,對錢看的很重。
至于他們生氣,給他們幾個膽子也不敢,他們幾個就是我養(yǎng)的幾條狗,狗這東西,本來就是畜生,生來只配看家護院,有什么事配他們生的?!?p> 接著又生氣的看著我說:“我發(fā)覺你怎么和你家那老畜生怎么一個樣!”
我故作傻白甜的問:“哪有呀雨慕爺爺!你說我改。”
“好!好!馬上改,只改得了便宜還賣乖這點吧?!闭f完哈哈大笑。
這話把我羞得小聲低估道:“哪有呀!”
“還哪有,這個酒店買下來一個億有賺到吧,現(xiàn)在你可以放心了,以后沒有人敢來這里鬧事。
不過我也不虧,也賺了上億,這件事上你處理的也不錯,很像我,沒有把人趕盡殺絕。
不像這幫畜生,差點壞了我京兆堂的金字招牌。這點你確實不像你家老畜生,知道我為什么罵你爺爺老畜生?”
我不解的搖搖頭,從小就聽見他這么叫我爺爺,爺爺也不生氣,我當(dāng)時想,爺爺和雨慕爺爺關(guān)系好又是發(fā)小,應(yīng)該是叫習(xí)慣了。
黎爺接著說:“我和你爺爺不一樣,我賺錢光明正大,給人處處留有生機。你爺爺哄抬物價,做的是藥品生意,表面上是給人帶來生機,卻是把人引入死亡。
得病不怕,怕的是得病之后窮死。藥品成本多少,賣價翻了多少倍你應(yīng)該是知道的。很多中等家庭的病人最后生機變必死。
獲利的卻是你們產(chǎn)業(yè)鏈上一干人等,還美其名曰:天道酬勤,懸壺濟世!我呸!
所以我說你爺爺是老畜生,得了便宜還賣乖,你說這是不是該罵,我不罵他是畜生哪個還敢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