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數(shù)坎來二數(shù)坤,而坎相對應(yīng)水,坤相對應(yīng)地,如果找到這兩者之中一相,那么這個陣法便會破解,而這個陣的難點就在如何找到這兩個卦相。
八卦變化多端,想來,也并非易事。
“坎一正北,坤二西南,震三正東,巽四東南,乾六西北,兌七正西,艮八東北,離九正南。就是現(xiàn)在!”顧阡夜等著一刻等了接近一炷香的時間,他感應(yīng)到了正東太陽的照射,然后再進(jìn)行推演一番,沖到了坎門,破了陣法。
“破了!”葉君離喊了一句,三個人都難以抑制內(nèi)心的興奮。
“我就知道,他可以的。”柳青辭嘴角微微上揚(yáng),淺笑,眼里閃爍星光,看著顧阡夜。
而此時的顧阡夜有些沾沾自喜,不停的對柳青辭眨眼。
“竟然破了我的八卦陣,是我小看你小子了。你等著,我回去找我大哥,讓他收拾你小子!”天啟,哦不,是土撥鼠精,他忿忿離開,用細(xì)線牽引操控那些傀儡,一起飛行離開了。
可是在他離開前,一枚針割斷了那些所有細(xì)線,百姓紛紛從云頭掉落,沒過多久,天啟也從云頭墜落,又有一方變大的絲帕接住了那些百姓。
而做這些事情的,就是葉余笙,她用針斷了天啟對百姓的操控,讓天啟身受重傷,因為傀儡術(shù)需要與自己的修為相結(jié)合,幻化細(xì)線控制的傀儡,如今他的修為掉了一半,自然不能騰云駕霧。
至于葉余笙的針為什么能割掉他的細(xì)線,是因為這個針不是一般的針,這個針是用北方木山中的隕鐵而制,當(dāng)初雪覓為了給她找一件稱手的法器,特意去了北方木山,幫她煉制的呢。
葉余笙走到那方絲帕前,蹲下,給百姓檢查傷勢。
這邊的顧阡夜也沒閑著,從旁邊找來一條繩子,將天啟五花大綁,然后笑嘻嘻的把這只又大又肥的土撥鼠帶到柳青辭面前:“辭兒,晚上把這只老鼠殺了,給你燉湯喝,好不好?”
聽了這話,天啟變得很急躁:“無恥小兒,老子不是老鼠,是實打?qū)嵉耐翐苁?!?p> 葉君離一下子沒忍住,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你…你跟老鼠有區(qū)別嗎?笑死你爺爺我了,難道老鼠和你土撥鼠不是本家?”
“你!”天啟氣得不打一處來,占不到便宜,干脆也就不說話了,他一張嘴,也說不過這四張伶牙俐齒。
“阿夜,你別鬧了,你將他帶到客??春昧耍~君離,你跟我去幫你姐?!绷噢o將一切都安排好一后,徑直走向葉余笙那邊,完全沒有覺得語氣有何不妥,也并未注意她對顧阡夜的稱呼也改變了。
顧阡夜被柳青辭這一聲“阿夜”叫的心里癢癢的,一臉笑意,樂呵呵就牽著天啟去了最近的一家客棧。
進(jìn)了客棧還是一臉傻笑,天啟實在看不下去了,翻了一個白眼,撒狗糧也不帶這樣的,而且這娃娃這么小,情愛倒是開竅的早。
他一路“嘖嘖嘖”的跟著顧阡夜到了樓上雅間。
“喂喂喂,得了啊,瞧瞧你那德行,不就是一聲阿夜嗎?不就是,阿~夜~嗎?”天啟故意將“阿夜”二字突出一點,咬字重一點。
顧阡夜心情好,自然也就不惱,從袖子拿出瓜子,很悠閑的嗑起了瓜子,問:“要不要來點?”
“你剝了喂我???”
顧阡夜嫌棄:“你要我還不給呢!”
“那你問什么?”
“意思意思嘛!”
“……”我是誰,我在哪,眼前這個瘋子是誰?以上三問來自天啟的靈魂三問。
柳青辭這邊。
“余笙,他們?nèi)绾瘟???p> “無礙,休息片刻便無事了,只不過天啟在他們的體內(nèi)種下了毒素,這種毒素是土撥鼠自帶的,想要解毒,恐怕需要這只土撥鼠了?!比~余笙診治好最后一位百姓,收回了針,放在袖中。
三人安頓好百姓之后,去了客棧。
客棧雅間。
三人推門而入的時候,只見顧阡夜翹著二郎腿,一邊悠哉悠哉的磕著瓜子,一邊和天啟嘮嗑。
他一見柳青辭進(jìn)來了,立馬笑臉相迎,起身到柳青辭旁邊,挨著她坐。
不知道他從哪里找來的一個盤子,將剝好的瓜子仁放盤子中,替給柳青辭:“辭兒,吶,這是給你的?!?p> 柳青辭淡淡瞥了那盤瓜子,又眄看了天啟一眼,問:“天啟可有說出什么來?”
顧阡夜劍眉一挑,語氣說不出的輕浮:“問了等于白問,就他那點破事,也不需要問?!?p> 葉余笙執(zhí)盞,小呷:“被傀儡術(shù)操控的百姓中了土撥鼠自帶的毒素,要想解毒,只能對他下手?!?p> 說完,眼神飄向天啟,這個眼神,讓天啟有些毛骨悚然,感覺有啥不好的事要發(fā)生了。
“看來,還是要將他燉湯喝了。”葉君離一臉的惋惜,可語氣有點幸災(zāi)樂禍,等著看天啟如何被剝皮煨湯。
?。ū菊峦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