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劃A,也可以說是陣型A。
這是奈良鹿丸和猿飛阿斯瑪一同思考創(chuàng)造出的一種適合第十班的進攻模板。
在這大半年的相處之中,他們已經(jīng)在多次使用過這個模板,并且每次都取得了不錯的效果,可以稱得上是一種比較成熟的戰(zhàn)術了。
在面對強敵時使用這個,可以說是最保險的了。
因為每個人都知道自己應該怎么做。
只是——
“應該還可以做到更完美的?!蹦瘟悸雇璋汛蚧饳C放在手里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在看到某處上還沾染著些許泥沙,便忍不住用指甲去扣。
“先把手擦一下,我?guī)淼氖秋垐F?!?p> 一張干凈的濕巾伴隨著低沉的聲音一起遞到了奈良鹿丸面前。
奈良鹿丸把打火機塞回口袋,然后接過濕巾草草地擦了一下,便昂起頭看著手中提著一小袋飯團的奈良鹿久,悶聲悶氣地問道:“你是什么時候來的?”
“五分鐘之前,我想你一定會到這里來,所以就先在那邊站著休息了一會兒?!?p> 奈良鹿久的話完美詮釋了知子莫若父這句話。
作為一個脾氣秉性和自己的兒子一模一樣的聰明人,他對奈良鹿丸可謂是十分了解。
他的這個怕麻煩和討厭和女性打交道的兒子一進入低沉狀態(tài),就會立刻找一個安靜的地方獨自思考。
這可不是一種好習慣。
因為在這個時候,逃避的成分顯然占據(jù)了更多的比重。
但忍者,卻是要做到直面痛苦和失去的人群。
一味地逃避,是無法順利成長為能夠獨當一面的忍者的。
奈良鹿丸接過飯團,但是遲遲沒有咬下第一口,他端詳著做工精細的飯團,問道:“我的想法就這么容易猜嗎?”
對于這次戰(zhàn)斗,他相當?shù)淖载?,畢竟在?zhàn)斗之中負責指揮的是他。
作為新生代的忍者,他對于失去異常執(zhí)著。
而他的老爹,卻是早已經(jīng)習慣了。
后者走到奈良鹿丸身邊,雙手扶在欄桿之上,一面掃視著街道上急忙歸家的人群一邊說:“這次事件的大概經(jīng)過我已經(jīng)聽綱手大人說過了,我并不認為……”
“無路賽?!?p> 奈良鹿丸把飯團丟到一邊,抓著放在一邊的拐杖站了起來,然后急急忙忙地朝著樓梯走去。
他可不想聽父親的安慰。
啪——
由于處于急躁地狀態(tài),奈良鹿丸走得很快,只是人一急躁就會犯錯,他還沒蹦兩步,整個人就摔倒在地。
就和那時候一樣。
在計劃A開始后的幾分鐘之后,身上多出兩道傷痕的干柿鬼鮫絲毫沒有在意被飛燕割出的傷口。
理由很簡單——他的手中握著鮫肌,只要這把刀之中的查克拉沒有消耗完,他就能獲得源源不斷地治療。
在猙獰的笑容之中,鮫肌反手撞在了猿飛阿斯瑪?shù)难g。
這把有生命的刀并沒有刃口,可這不代表著它無法造成傷害,
在接觸到人體的那一刻,鮫肌貪婪的一面就徹底被激發(fā)了出來。
咔咔——
在猿飛阿斯瑪?shù)牟榭死宦訆Z的時候,鮫肌正在瘋狂成長,每多一分查克拉,它的身體就會變得更大更長。
嘭!
失去大部分查克拉的猿飛阿斯瑪已經(jīng)難以控制自己的自己的身體,在經(jīng)歷了兩側的景象不斷后退之后,他最終撞在了一棵樹上。
由于先前水流的浸泡地面已經(jīng)變得過于松軟,所以在巨力的撞擊之下,那棵樹直接被掀翻,猶如虬須一般的根系攜帶著些許泥土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
“阿斯瑪??!”
奈良鹿丸在自己的尖叫聲中清醒過來,然后抬頭看著剛剛伸到自己面前的手掌,猶如一根木頭一樣吶吶不動。
奈良鹿久說道:“回病房去吧,好好養(yǎng)傷,讓媽媽安心?!?p> “我知道了?!?p> 奈良鹿丸從地上爬起來,再度與自己的父親擦肩而過。
“真是……難辦啊。”奈良鹿久嘆了一口氣后就扭頭看向了火影大樓的方向,“只能等綱手大人那邊的決斷了?!?p> ————
咚、咚、咚……
金屬拐杖用力的敲打在樓梯之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音。
奈良鹿丸一步步地往下挪,當他來到轉角的地方暫且休息一下時,那雙讓他頭疼欲裂的眼睛又出現(xiàn)了。
“唔……”他扶著額頭,當時記憶又浮現(xiàn)了出來。
奈良鹿丸嘴中大喊著阿斯瑪?shù)拿?,但卻只是大喊而已。
此時的他正趴在地上,站在他身邊的是一開始被他選擇性忽略的宇智波鼬。
“為什么?”他問道。
咔嚓一聲,宇智波鼬把手中的瀧忍處理掉,然后才低頭看著和他弟弟一樣大的男孩。
他感覺到了,眼前這個人似乎知道了什么,否則是不會用那樣的語氣詢問他。
不過他是不會回答什么,對方的身份僅僅只是奈良家家主的兒子而已。
“你明明……”處于焦躁狀態(tài)的奈良鹿丸可不會因為宇智波鼬的沉默而什么都不說,他現(xiàn)在想要的和要做的只有救自己的老師而已。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宇智波鼬的幻術就侵襲了他的大腦,讓他陷入了環(huán)境之中。
…………
回憶結束,奈良鹿丸感覺到頭疼也開始減退,他用力揉了揉額頭,繼續(xù)朝著自己的病房走去。
望月景時
短小無力的一章,大家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