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大多數(shù)人已經(jīng)忙不迭地離開現(xiàn)場。
聶傅慶火氣蹭蹭蹭地上來,熱鬧的柳陽樓,就這樣走了一大半。真不來砸場子的。
他冷笑,“太子殿下,你還說這不是來砸我生意?!?p> “有嗎?是他們自己走的,本太子可沒什么都沒干。”
聶清慕氣得咬牙切齒,剛要開口反駁。敬縹頭也不抬,一路撞人,一口氣從老宅子跑到柳陽樓。
遠遠看到聶清慕,不顧場合不見人,開口道:“殿下,殿下,敬渺那家伙跑了,他們…把我打暈,…醒來后,我…”被綁在柱子上,然后,過了很久才等到人被救出來。
敬縹跑的上氣不接下氣,喘了大半天都沒把后面那句話說完,就被人扣下,他四肢跑到軟,也不想掙扎,直接被人摁在地上。
就在這時,樓上一個人影墜直下落,隨后又一個人影直接向安君云的飯桌撲來。
“我去,看個戲也受傷?!眲⑼眢@呼。
飯桌上的菜四濺,飯碗碎片也射出,眾人急忙閃躲。
早知如此,還不如趕緊離開,不看戲。
原以為是個口水戰(zhàn),不少人知道太子殿下與六皇子不和,今天不如看個熱鬧。
結(jié)果突然動起手來。
掉下來的人正是寒煙,還有聶清慕,被跳下來的青楓接住。
“太子殿下,這怎么解釋?”聶傅慶看到眼前的場景,不由憤怒地看向聶成君,大聲質(zhì)問。
“你猜啊,那你怎么解釋這人又是怎么一回事?!彼蒙茸又噶讼卤豢墼诘厣系木纯~。
聶傅慶一時語塞。
敬縹體力緩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被摁在地上,拼命反抗掙扎,就還沒有這么對過他,讓他臉貼地。
“關(guān)你屁事,你少管,敬家的事有你什么事,你誰啊…”剛說完就反應(yīng)過來。
他誰啊,沒聽到六皇子剛剛喊別人太子殿下。
“那你說一下,父親被人刺殺的事與你又有什么關(guān)系。”敬渺從樓上下來,身后跟著敬洋,手上拽著一個末胭。
其他人知道大事不妙,此地不宜久留,小命要緊,趕緊跑路。
安君云等人也打算跑,結(jié)果摔在飯桌上寒煙忽然起身,一把抓住安君云,撐著滿身傷口的身子,拿起桌上的瓷碎片,架在安君云的脖子上。
他握緊碎片,顧不得傷口和被碎片割傷血的手
“把胭兒放了?!?p> “云兒!”
“小姐!”
劉晚剛要沖過去就被沖出去的人群擠走,清水被撞到在地。
聶成君等人閃到一邊,臉貼地的敬縹接連被人踩了好幾腳。
“好啊?!本疵彀蜒傺僖幌⒌哪╇偃拥降厣?。
末胭滾下樓梯,頭暈暈沉沉,之后眼前一黑。
“胭兒…”自己的妹妹倒在自己眼前,寒煙下意識地去抱住她。
寒煙正要放了人去接末胭,一個黑影閃過,一下子掐住他的脖子。
寒煙被聶成君掐住脖子,滿臉充紅。
“你…”寒煙拼了命的掙脫。
“怎么,架著別人的脖子,好玩嗎?”
沒等人回話,聶成君一用力,寒煙被硬生生掐死。
—
聶成君小心翼翼抱起一旁的安君云,把她帶到安全的地方,順帶把聶清慕帶上。
敬渺也把他那個不省事的爹丟了過去。
—
聶傅慶看見接連兩個手下死在自己眼前,接過手下遞過來的劍。
腳一躍,徑直伸劍刺向聶成君。
聶成君手無寸鐵,微一側(cè)身,躲過攻擊。
“練了這么久,就這速度?”
聶傅慶氣的咬牙,兩人習武的時間差不多,可他永遠打不過聶成君,他母后也經(jīng)常說他沒用。
“閉嘴!”
他再次發(fā)起進攻,直擊聶成君的脖子。
聶成君抓住他的肩膀,一甩,聶傅慶徐險些沒站穩(wěn),腳用力一蹬墻,又一次殺過去。
接連幾次沒成功,自己還受了傷。
他突然把目標轉(zhuǎn)向一旁的安君云。
聶成君急忙跑過去護人,聶傅慶趁機劃傷了聶成君的手臂。
果然,聶成君怎么可能莫名會為一個女人動手,她在這,他就有把柄,有機會擊垮聶成君。
聶成君瞬間知道他的企圖,不等聶傅慶再次動手,等他再次出手,直接的抓住他的手腕,奪過他的見,直擊腹部,再后把他扔去了二樓,一躍而起,跟著過去。
聶傅慶剛站起身,就被聶成君狠狠踹了一腳。
“這么多年,你不僅武功沒長進,手段到是多了不少?!甭櫝删荒_踩著他的背,冷笑道:“哼,可用這些不中用的手段時,帶一下腦子?!?p> 受傷的傷口緊緊的貼在地板上,聶傅慶吐了一口血。
他笑道:“那女人,對你這么重要?!?p> 聶成君不說話。
“沒想到啊,太子殿下的把柄竟然是女人,大公主之后,又來了位小姑娘?!?p> 聶成君踩的更用力,劍刃直接插向聶傅慶的小腿和手背。
聶傅慶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