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1 我賠?就我賠
女子聲音輕輕柔柔,話音剛落,莫蠡一個踉蹌摔在了地上。
回頭看了一眼老大,嘴角抽抽。
不愧是他們老大,這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模樣。
他當真佩服。
不過回頭看著眼前的女孩。
年紀不大,容貌也算美出了個境界,這纖腰、這豐兇、這嬌唇、這俏臉……
給她99分,最后一份怕她驕傲。
“老——老大!這——這還問嗎?”他顫抖抖的望著圣顏。
真怕女孩再一個不小心冒犯了他神圣不可侵犯的主子,那可是不可原諒——不可原諒——不可原諒的。
他會被白沫給煮煮燉了吃的,那個變態(tài)的戀主狂。
“到此為止!”
男人雙眸微瞇,目光深邃的似乎能看透人靈魂。
既然是月族派過來的,那必定有些能耐,再問下去也只是浪費時間。
他起身望了一眼女孩,修長挺拔的身影消失在了書房里。
“哦哦哦!”
莫蠡忙拿著懷表在女孩眼前晃蕩,很快月茶涼裝作大夢初醒的模樣揉著眼睛。
“我睡著了?”她刻意的說著,隨后看著男子五色雜陳的臉,心底里笑了笑。
莫蠡無力的翻了個白眼望著天花板,腦子里還回蕩著她那句“睡他、吃他、蹂躪他”
真的勇士果然敢于直面丑惡的內(nèi)心。
回到自己屋里,月茶涼就狂笑不止,那男子的臉,當真是有趣。
看著他吃了一口蒼蠅一般的委屈,她只是想大笑。
活了個該。
敢搶她的男人。
隨后她撇了撇嘴,月茶涼,那是你的仇人仇人。
你要時刻謹記。
此生定不能再次折倒在某人的牡丹草下。
星空璀璨,月色顯得很是朦朧。
月茶涼依靠在窗臺上呆呆的望著星空。
曾經(jīng)許多這樣的夜晚,她靠在他的懷里。
曾經(jīng)在她被中傷時,他站在她的面前。
在她面對狼群時,他說她是女人,這個時候就該躲在后面。
只是只是曾經(jīng)——
少女興致缺缺,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聳了聳肩。
大晚上看那一張禁欲的臉。
哎,今晚的失眠癥大概又要犯了。
清晨起來,日頭已經(jīng)暖陽陽的投到了床上。
月茶涼頂著熊貓眼呆坐著,隨后冷冷的瞪了一眼死男人房間的方向。
美色誤人呀。
清晨的風(fēng)還有些涼,月茶涼穿著一身松散的及踝長裙就從樓梯上走了下來。
剛走下幾步,就見樓下的人全都直勾勾的望著她。
下一刻她像是見鬼了一樣看著南辰。
他居然在家!
天哪———
于是她三步并成了兩步,快步的跑了上樓。
翻箱——倒柜——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某人才一身藍色的修身長裙走了下來。
咖啡色的長發(fā)被修飾過,柔柔的落在肩上,額前的空氣劉海,被風(fēng)吹過煞是漂亮。
長裙是v領(lǐng)的,白皙高挺的天鵝頸亭亭玉立。
纖瘦的身子和飽滿的身材,在裙子包裹下,愈發(fā)誘惑。
“這特么是去整容了嗎?”
南辭一臉呆滯的望著飄飄似仙女的唐九九有些迷亂。
“別告訴我,這是剛剛那只“鬼””
男人哼了一聲,隨后不滿的瞪著女子,毫不客氣大聲道,“花瓶!”
月茶涼眨了眨眼睛,并不是很能理解這句“花瓶”什么意思。
抬眼正瞧見右側(cè)有個不大的青花瓷瓶,于是她從善如流的拿起花瓶砸了過去。
“謝謝提醒!”她道。
南辭一聲慘叫,隨后花瓶應(yīng)聲而落,那廝先是憤怒的瞪著女子。
隨后哈哈大笑,“月茶涼,你完蛋了!這是我大哥最喜歡的花瓶!”
他挑釁的望著女孩,隨后一抹煙的跑到滿身寒氣的男人旁邊。
一臉委屈的望著男人。
“大哥,她砸破了花瓶,讓她賠!”
月茶涼挑眉,身姿搖曳的走到男人面前,滿是無賴的道。
“小女子無以為賠,不如——以身相許?”
男人正在沙發(fā)上看報紙,藍色的襯衫挽起了半截袖子,藍色的休閑褲肆意慵懶。
陽光透過窗欞灑下,他半張臉被照的通亮。
精致的臉上瓷光閃爍,干凈的碎發(fā)隨風(fēng)輕揚。
他靜靜的看著硬是把身子窩在他懷里的女人,臉上掛著清寒。
飛馳的寒意在身側(cè)呼呼的刮。
他毫不留情的推開了女子,隨后淡淡的望著南辭。
“誰的未婚妻,誰賠!”
聲音如裂帛,干凈利索,南辭一臉悲劇的望著面前的男人。
what?
他賠?
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
剛想爭辯兩聲,就聽到某人再次開口。
“若是不愿意,就罰你一個月不準碰樂器!”
這聲音、這調(diào)調(diào),南辭惡狠狠的瞪著某個眨著無辜眸子的女人。
心不甘情不愿的狗腿道,“我賠就我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