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丫頭,你們節(jié)目組不厚道啊,先別說我還沒進演藝圈,就算進了,你們也沒和我簽合同,
侵犯了我的權利,懂么?快找個人將我送回到江氏莊園去,本小姐忙著呢,可沒時間和你們耗著?!?p> 轉個身,一屁股坐在精工細作的檀木椅子上,雖然不膈屁股,但畢竟涼涼的,本能使然,一下子蹦了起來,吃驚地看了看椅子,把被子往屁股放了放,又坐了上去。
“小姐,您說什么?”這小姐怎么不就是被絆倒了一下么,這反差真大,說的什么,該不會夢魘了吧,這可不得了。
丫鬟低著頭瞄了一下江欣奈,轉身就往外跑,真的是快趕上穿恨天高的江欣奈了,也是同道中人啊
“快去快回啊,早點把本小姐送回去,就不會就你們了。”江欣奈朝外喊著,撅了撅嘴,兩條腿一條在椅子上放著,一條耷拉著。頗有一副混混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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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夫人,不好了,小姐醒來后就一直說胡話,怕,怕是…”這丫鬟吞吞吐吐的好像有什么見不得人的是,也是把老爺夫人慌了一批。
“寧茜張張慌慌的像什么話,
怕是什么,你倒是說??!”
這夫人也是個急性子,干脆也不聽她解釋解釋。瞪了自己丈夫一眼急忙忙的就走了。這老爺無辜的指了指自己。
我這又犯什么錯了,蒼天啊,你一刀劈死我吧。
自己在嘀咕著,跟在夫人身后也朝那落云院走了過去。
誰也沒注意,這寧茜嘴角勾起了一個小小的弧度,眼底一片陰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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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云院
門口烏壓壓的一片奴仆,各個探著身子往里瞧,都想看看之前柔弱可欺的大小姐的了夢魘是個什么狀態(tài)。
也怪不得那么多人,這寧茜神色慌慌張張地,不懷疑都難,到這院里時,就聽見打掃丫頭說夢魘的事。
那江欣奈便無暇顧及他們一個勁的對著鏡子看自己的臉這捏捏那里捏.
誒呀呵,不仔細看還看不出來,雖然長得差不多,但還有一些區(qū)別。這脖子上的一顆小紅痣,眼瞼朝下,給人一種清純的感覺,而現(xiàn)代的她,無疑是張揚的美。
“誒呀,我的兒啊,好苦??!”這夫人胡氏也是個潑辣的性子老遠就聽見了。
江欣奈又看了鏡子兩眼就往門口看去,剛剛扭了個脖子在這女人一下離自己意外的。近。
“啊,鬼??!”
……
江欣奈坐在椅子上,也不知什么時候多了一張墊子。
眼中還帶著不可思議的,,,呃。迷惑不解?
胡氏拿了杯茶水,輕輕拍了拍江欣奈的背,以示安撫,而江欣奈拿著茶水還在那里怔著。
“可憐的孩子啊,就摔倒了一下,怎么就會傷到了腦子呢?”胡氏從腰間取下來帕子輕撫自己那被淚水給混攪的一團黑的眼睛。
父母?怎么回事,心底竟會有些觸動,自己有多久聽到這個詞了,在還不到四歲時吧。
那天也是下著大雨,父母拿著行李箱就往外走,連回頭都沒有看她一眼,只看自己的房間方向。
接著就是汽車鳴笛的聲音,他們走了自己在奶奶的懷里默默流著淚
在這一刻記憶尤為清晰,不自覺的眼睛就泛起了酸水,江欣奈眨了眨眼,神兒也會來了,胡氏就拿著帕子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的。
江欣奈根本就還沒有什么想法,身體就先行一步,抱住了胡氏的腰。
既然已經(jīng)到這里來了,又到了這同名同姓的人身上,畢竟借住了這個人的軀殼嘛
那么她的事便是我的事,自己小時候也就只是奶奶帶著,與父母沒什么深厚的感情。
想著眼角那要掉不掉的淚珠不要錢的砸了下來,既如此自己便在這個陌生的世界呆下來吧,不過就是少了奶奶,也不知那里奶奶現(xiàn)在怎么樣了。
胡氏看了就心疼,忙叫了幾聲:奈奈乖,娘親在啊,別怕。
旁邊的定國公,也面露溫情,上去抱住了他們娘倆。
旁邊的下人們早已散去,落日的余輝照撒在他們身上,羨煞旁人。
春光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父母不久便離了去,江欣奈也接受了這個身份,但自己畢竟沒有任何記憶,在下人口中得知這個身體的主人性格開朗,極好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