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我叫林滄,是個律師。
我今年三十了,是個律師。
我單身,未婚,沒有女朋友,是個律師。
我是個中國人,住在上海,是個律師。
為什么我一直在強調(diào)律師呢?因為這是我這一輩子唯一一次才考了一次就過去的考試,還特么是法考。
作為高三蹲了一年還是沒考上本科,最后三戰(zhàn)才考上了大學(xué),研究生考了兩次才考上碩士的大佬,號稱中國最難考試的法考,小爺我一次過!這可把我牛逼壞了,所以,我必須一直提。
我是個律師,一個在知名大律師掛名的咸魚律師,律政界不知道多少人眼饞我的位置,恨不得把我頂下去,天天在后面噴我。
唉,帥氣而英俊的天才總是被人嫉妒,沒辦法,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
小爺就喜歡你們看不慣我,卻又干不掉我的樣子。
反正小爺?shù)睦系锹伤畲蟮目蛻糁?,我怕誰?你們罵去吧,我理你們算我輸。
當然,也沒人敢當我的面罵,不然小爺學(xué)了五年的太極拳打法倒是可以拿這個人試試拳頭硬不硬。
我雖然是個咸魚,但也不是什么事情都不做的。至少到現(xiàn)在做律師六年了,也接過幾十個案子,雖然都是小案子,但至少我的戰(zhàn)績斐然,毫無勝績!
聽起來是不是很感覺很熟悉?好像在哪兒見到過?
沒錯,我就是人送外號的,律政界張大炮!
雖然到現(xiàn)在我的律師經(jīng)歷堪稱現(xiàn)實版張偉,但我的背景可以吊打斯內(nèi)克。
我不是律政先鋒,但我有一個比大師兄還有錢的老爹,坐擁十多座占據(jù)黃金地段的百貨大廈。
我不是張益達,但我有一個同樣咸魚的公務(wù)員老媽,天天上班打卡,下班花我老爹的錢。
值得一提的是,在我二十四歲那年踩了狗屎運考法考居然一次過之后,我老爹除了每個月的十萬塊錢,就不給我其他零花錢了。
這就很悲傷。
從二十六歲到現(xiàn)在的三十歲,五年了!你知道這五年我是怎么過的嗎?
我省吃儉用,我連超跑都舍不得買了,我真的是太難了……
每個月,拿著律所發(fā)的幾千塊工資和老爹按時到賬的十萬塊大洋,在這寸土寸金的上海,我過的那叫一個難受。
不過還好,有我大哥的資助,我的小日子過得也挺好。
你問我大哥是誰?
我大哥叫林越,三好學(xué)生,高智商天才,我家家底的繼承人,和我這個咸魚不一樣,我大哥自從畢業(yè)進入家里的企業(yè)工作之后,和我老爹父子合璧,把我們家的企業(yè)增值了百分之一百二來著。
嗯,這些和我沒啥關(guān)系,反正也不關(guān)我的事,咸魚就要有咸魚的覺悟。
說到這里,是不是感覺我說了一堆廢話?
沒錯,我就是在說廢話,不然這該死的日記我怎么寫滿一頁?
好了,寫滿了。
林滄“心滿意足”的合上了日記本,對自己寫的這成年以來寫的第一篇甚是滿意。
點擊保存。
“搞定!”林滄一拍手,滿意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