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瀾和阮辭西說,她需要離開很長一段時間,但是情況允許的話,每個月她會回來一次,只是歸期不定。
阮辭西心底雖然對歸瀾有些擔心,但到底沒問歸瀾要去做什么。因為歸瀾的臨時決定,阮辭西原本做的打算要全部被推翻。
歸瀾不在,爺爺身上可能會發(fā)生的事情又沒了保障。
翌日清晨,阮辭西推開歸瀾的屋門,床榻整整齊齊的,已經(jīng)沒了她的身影。
這時候阮辭西才隱隱約約的確定,歸瀾不是普通人。
坐在樹下的阮辭西認認真真地在看歸瀾留給她的醫(yī)書,在歸瀾離開的時間里,阮辭西必須將這些全部熟記于心。
拿著筆做筆記的時候,阮辭西突然笑了,她這算不算棄武從醫(yī)?
阮辭西撇了撇嘴,雖說習武要的是時間的積累,但是學醫(yī)也不見得一時半會兒就能精通啊,昨日她可能有點頭腦發(fā)熱,竟然真就決定了和歸瀾學醫(yī)。
也就幾年的時間給她,她真的有這個天賦?
“習武我不確定,但是你跟著我學醫(yī),你就一定可以在兩年的時間里將我的醫(yī)術(shù)學至七成?!?p> “因為,是我要教你?!?p> 昨日的場景還歷歷在目,歸瀾堅定不移的話語浮現(xiàn)在阮辭西的耳邊,那樣的語氣,似乎有著某種魔力,讓人不由地信服。
歸瀾的屋里留了很多的東西,比如一整個書架的各類醫(yī)書,一柜子的各種毒藥,一籮筐的藥草藥材……
那些都是阮辭西要學習的東西。
在給阮辭西布置任務時,歸瀾給了阮辭西一個項鏈,項鏈墜著一枚小巧的勾玉,勾玉的中心有些一點嫣紅。
歸瀾讓阮辭西每天都得戴著,假如很不幸中毒了,把勾玉在熱水里泡一刻鐘喝了,能撐個一年半載等她回來解毒。
阮辭西聽到這話時滿頭黑線,先不說她不會隨隨便便就中毒,就算她真的中毒了,那必定是有對應的解藥或者會找醫(yī)者醫(yī)治。
瞅著阮辭西的反應,歸瀾勾著唇,又神秘莫測地說了一句,“我可沒說中毒的人會是誰?!?p> 阮辭西這才認真對待起來,神色凝重地表示她記下了。
最后歸瀾用手戳了戳阮辭西的腦門,就把阮辭西給趕走了,這是阮辭西在后來的很長一段日子里,最后一次見到歸瀾。
因為,歸瀾并沒有按照約定,每個月都回來一次。
當然,這都是后話,此時此刻的阮辭西并不知曉,她正專注于學習,用上了兩輩子加起來的心思,異常投入。
當阮辭西真正開始學習起來,她才有所感覺,歸瀾說的兩年時間并非不可能,因為她就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脈,在看醫(yī)書的時候,每看到一種藥草的解說,她都能一遍記住,然后腦海里自動浮現(xiàn)出該藥草的相應屬性、配方、藥效等。
剛發(fā)現(xiàn)這種異象的時候,阮辭西沉默了好長一段時間。
她有點懷疑自己的腦袋被人換了。
前世在學堂上課,夫子讓背誦的文章她也得花上一兩個時辰才能熟悉地背誦,現(xiàn)在這個過目不忘甚至能自動補充相關(guān)信息的腦子,真的是她的?!
容千肆
阮辭西的金手指——歸瀾 咩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