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炸油酥果真好吃,初入口是酥脆,繼而就能嘗到里面軟軟順滑的豆沙,豆沙磨得很細(xì),入口即化,魏陵忍不住瞇了瞇眼。
“好吃吧?!笨吹轿毫甑谋砬?,南煙得意了起來。
魏陵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了眼對面笑的眉眼彎彎的女人,垂眼眼簾,遮住了眼里的深意。
注意到他的視線,對面的女子毫無顧忌的朝他勾了下眼角,“快吃吧?!?p> 魏陵不動聲色的移開視線,下一秒桌上多了幾個小瓷瓶,“這個每天三粒,在吃完飯之后半個時辰服藥?!?p> “這是何意?”每個小瓷瓶都只有巴掌大,很精致,拔開木塞能聞到淡淡的藥味。
“你難道不知道自己體弱是因?yàn)橹卸??”南煙順手將藥瓶全塞進(jìn)他懷里,“不能讓別人發(fā)現(xiàn)?!?p> “夫人以為我體弱是因?yàn)橹卸??”魏陵心里一驚,面上卻神色淡淡,看著她細(xì)長的眉眼。
“藥方就不給你了,有些藥材挺難得,你估計(jì)弄不來,等你吃完了這些藥我再來看你,記得好好養(yǎng)身體,多鍛煉。”
魏陵看著她突然開口,“夫人來此,侯爺知道嗎?”
聽到侯爺兩個字,南煙立刻感到掃興,嫌棄的撇了撇嘴,“提他干什么?掃興。”
“夫人好不容易嫁給侯爺應(yīng)當(dāng)很開心吧,要是來這里惹得侯爺不高興,得不償失?!蔽毫昕瓷先デ檎嬉馇?。
“誰管他?!毕氲皆砟蠠熜那楦缓昧耍櫮蠠熓邭q遇到薛璋就放下豪言,此生非薛璋不嫁,當(dāng)時簡直淪為了整個京城的笑柄。
想不到她苦苦堅(jiān)持了兩年,最后居然真的以十九歲高齡嫁給了薛璋,倒的確羨煞了一幫人,原身心里自然也是很高興的。
只是,薛璋娶她不過是為了逼太尉站隊(duì),太子登基后不久,她就落了個被休的結(jié)局。
原身腦子不大好,只覺得是董青青害的她被休,但是南煙卻清楚,她被休完全是因?yàn)樘拥腔蟠蛩闶帐疤疽稽h。
因此薛璋不過是借著這件事情順勢將她打發(fā)走,說不定董青青的手筆里還有薛璋參與呢,她為薛璋付出良多,最后薛璋連保她的想法都沒有。
原身一回去就吊死了,自然不知道后來薛璋幫助新帝鏟除太尉一黨,太尉府滿門被抄,遠(yuǎn)親流放,沒一個有好結(jié)局。
見南煙的確像是不喜薛璋,魏陵勾了勾唇角,“那夫人知道,要是被別人看到我與你在一起會有什么后果嗎?”
“浸豬籠嗎?”南煙托腮看著魏陵好看的眉眼,覺得薛璋除了身體健康,還沒有眼前這人看著順眼,“我不怕,難道你怕?”
沒料到南煙這樣說,魏陵愣了愣,這才輕笑道:“若是能與夫人一起,似乎也不差?!?p> 南煙聽到這話高興極了,上個世界她苦苦勾一引慕炎那么久,慕炎連一句好聽的都沒有,著實(shí)掃興。
反觀眼前的少年,實(shí)在是深的她心。
“你說的這話我很喜歡?!蹦蠠燑c(diǎn)了點(diǎn)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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