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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靈氣復(fù)蘇開始尋道

第二十六章 最極致的享受

  見眾人簇擁著向蘇酒壓過來,其氣勢宛如非洲草原上排著一列的斑點鬣狗,并肩壯勢。

  想以此來讓蘇酒膽怯,這也是他們常用伎倆。

  蘇酒處變不驚,不屑地掃視了下,虛張聲勢的宿管會成員,嗤笑道:

  “根據(jù)漢律,以多欺少,仗勢毆打他人者,拘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敢嗎?”

  還有這種律法?為邵賓壯勢的那幫人,內(nèi)心一虛,還沒嚇著蘇酒,自己這邊到先漏了怯,其中有兩三個人下意識后退,似是想與邵賓劃清界限。

  “來啊,別不好意思,就當(dāng)是花錢揍我,多好的買賣。”蘇酒得寸進尺,笑得愈發(fā)得意。

  “那又怎么樣?”邵賓受不了蘇酒的狂妄,嘴硬的回道:“我要是一分錢也不掏,甘愿蹲號子,就是判下來的醫(yī)藥費,我也賴掉,到時候看誰耗得過誰?!?p>  呵呵,蘇酒冷冷一笑,淡然道:“這是你能說的算的?真到那種場合,怕是你父母恨不得掏空家底,也要私了,不想你進監(jiān)獄?!?p>  蘇酒這話可沒有毛病,世上確實有不要臉面,死皮賴臉到坐牢也不怕的人。

  可這絕對不包括邵賓,或者說對于絕大多數(shù)的學(xué)生來說,只要在官府那里留下案底,就足以令自己近乎二十年的青春白給。

  企業(yè)也不會在幾乎泛濫的勞動力里,特意選一個有前科的人,更別說學(xué)??赡軙鲇诿暱紤],直接開除。

  這種情況下,邵賓父母就是一二十萬,也不得不掏。

  人對自己投入精力事物,總會抱有先天性的好感,付出越多,就越發(fā)喜愛,更別說是辛苦養(yǎng)育二十年,盼著成才的下一代。

  “我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鄙圪e說話的語氣很是沉穩(wěn)。

  縱有天大的事情,我一肩扛之,決不連累家人,他這樣想著,竟心生感動,覺得自己是個頂天立地,敢作敢當(dāng)?shù)拇笳煞颉?p>  該說不虧是舔狗,一手自我陶醉的能力,無人能敵。

  蘇酒扶著自己額頭,搖頭嘆息道:

  “你算什么東西?

  幾個傻逼聚在一起,互相吹捧,玩套江湖義氣的過家家,就覺得自己也配稱一聲,好漢?

  什么狗屁義氣,什么垃圾豪情。

  最后,還不是讓你父母為了兜底?”

  邵賓沉默,握著凳子腿的手攥的更緊。

  蘇酒停頓了下,繼續(xù)說道:

  “我在知乎上看到一個問題,如果你向你最討厭的人,每跪下磕一個頭,會得到1萬塊錢,你會怎么樣?!?p>  他展顏笑起來,格外的陽光燦爛。

  邵賓陰沉著臉,不知道蘇酒轉(zhuǎn)移話題想干什么。

  “你當(dāng)然會毫不猶豫的拒絕,以為這點不足以出賣你的尊嚴?!碧K酒見邵賓不回話,便自顧自的說起來:

  “那你父母呢?二三十萬,你毫無感覺,可這些說不定是你父母的血汗錢,一點一滴從牙縫里省下來的,只因為你意氣用事,就要交給別人。

  如果我說,磕一個頭,少賠1萬塊錢呢?”

  蘇酒一步一步走進宿舍大門,頭頂?shù)臒艄庹丈湎拢热诵鬅o害的表情,此刻如同惡魔般的微笑。

  邵賓喉結(jié)上下一動,咽口唾沫,感到一股莫大的壓力。

  接著,蘇酒將手伸進衣兜,從里面掏出一把美工刀,“卡啦啦”的推出刀片,手指轉(zhuǎn)動,將刀把處換成向外,舉起來送到邵賓面前。

  “夠膽就拿著?!?p>  “哐當(dāng)?!鄙圪e手中的凳子摔落,他渾身顫抖,哆哆嗦嗦地去接那把美工刀,剛觸碰道塑料刀柄,便像是觸電似的縮回手。

  終究是個沒膽的,蘇酒笑得很嘲弄,他隨手將美工刀拍在邵賓手腕處,后者一個激靈,手忙腳亂的接過去。

  蘇酒仰起脖子,往邵賓的方向湊過去一些,手掌比作刀形,在自己咽喉部來回虛劃著,鼻孔對著邵賓,像是在無形的嘲諷。

  他當(dāng)然不會打沒把握的仗,閑著沒事干想被人捅,蘇酒的眼睛可一直盯著邵賓,只要對方暴動,便會‘意外摔倒’。

  邵賓死死抓著美工刀,青筋暴起,呼吸其逐漸掐粗,肺部如同一個破舊的縫隙,呼呼作響,血液向他大腦處奔涌,黑色的臉泛紅。

  蘇酒仰著脖子等了半分鐘,對方遲遲沒有動靜,嘆道:

  “給你機會,你不中用啊?!?p>  說著便一把推開邵賓,后者被嚇傻的樣子,無力的靠著墻,慢慢滑落至地上。

  環(huán)視剩下的人,蘇酒聳肩道:“還有誰?”

  無人敢與蘇酒對視。

  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

  副紀律部長一行人拉著邵賓,灰溜溜的逃走了。

  “你該讓他們賠償衣服的錢。”張辭有些敬佩地看著蘇酒,提醒道。

  蘇酒無所謂地掃了眼,地上的衣物,道:“那你回頭幫我說一下?!?p>  他已經(jīng)懶得和這群家伙打交道。

  掉價。

  過兩天把這些臟衣服撕成布條,給學(xué)校里的流浪貓狗做個窩。

  面對貓狗,也比面對蠢人要舒心的多。

  是夜。

  宿舍里漸漸安靜,蘇酒睡去。

  睡夢中,他再次來到那個荷花池,這次,他不再是上次的光球。

  有手有腳,是個人形,有個人樣。

  他心有所感,沒有任何猶豫,抬腳踏上白玉橋,大步向亭子內(nèi)走去。

  這次不像昨日那樣,徒做無用功,是實打?qū)嵉?,一點一點接近。

  蘇酒每走前一步,亭子里的濃霧便散去一分,當(dāng)他走到亭子門口時,濃霧便徹底散去,露出里面的景象。

  一個石桌,上面擺著棋盤,黑白兩子陰陽交錯。

  桌后坐在一個半大少年,身著寬松道袍,與他體型不搭,眉清目秀,面容精致。

  渾身散發(fā)著儒雅的氣息,就好像飽讀詩書的儒生,又清雅高貴,如山間的仙人,一舉一動都充滿道韻。

  “你好”

  少年和善的打個招呼。

  他嘴角永遠掛著笑意,這與蘇酒之前見到的,那個富家青年虛假的公式笑容不一樣。

  這是見山川歡喜,見海浪也歡喜,對世間萬物報以大愛,發(fā)至內(nèi)心的笑意。

  “你好。”蘇酒回了個招呼。

  忽然,石桌前出現(xiàn)一個蒲團,好像是蘇酒的位置。

  蘇酒也不客氣,大大咧咧的走過去,與神秘少年對坐,但他不適應(yīng)這種古典的跪坐禮,便盤坐下來,嘴上問道:

  “你是誰?”

好名被鬼取了

家里出了點事,先欠一章,明天三更補上。   我是真的能水,可算把入門篇講完了,本來計劃三萬,結(jié)果寫成五萬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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