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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少的偏執(zhí)朱砂痣

第174章

江少的偏執(zhí)朱砂痣 靡羋 2206 2020-10-06 09:00:33

  兩人站在男生宿舍樓下,在同學眼中,一向懂得自愛的白葭卻不顧所以的擁著江家明,口中吐露著讓聽者既感動又不解的告白。畢竟,林美華與白葭曾是學校公認的情感最好的姐妹花。如今,姐姐抱著妹妹的男朋友,這算怎么回事?

  江家明一次次的推開白葭,白葭又一次次的抱住她,直到江家明狠狠地將白葭推倒在地:“白葭,我在乎的只有美華?!?p>  “可是,我喜歡你一點也不比林美華少。”

  “那也與我無關(guān)?!苯颐髦苯愚D(zhuǎn)身回了宿舍。

  林美華也沒有從人群中走出來,她趁白葭看見自己之前,悄悄的離開了。從這以后,林美華也不再去找白葭了。江家明是她們的情感隔閡。兩人都知道,這段情回不到從前了。因為她們心底都無法放下那份對于江家明的執(zhí)念。

  江家明陪著江衛(wèi)亭下棋,也未砍來電顯示,直接接通了電話:“你好,請問哪位?”

  “是我?!币驗椴≈氐木壒?,白葭的聲音帶了幾分羸弱。

  “抱歉。您是?”

  故人不記,這多少蒼涼了白葭多年來的心心念念。她秉著自己心底最后的那份念想:“白葭。”

  白葭二字,并未換來江家明的熱情,甚至還格外舔了一份冷淡:“何事?”

  “我想見你?!?p>  江家明放下手中的棋子,走到一邊:“我們應(yīng)該沒有見面的必要。”

  “江家明,你難道不想去看看自己的另一個兒子嗎?”

  “兒子?什么兒子?”

  “當然是我與你的兒子?!?p>  江家明對于白葭仍舊是一慣的冷淡:“我想你搞錯了?!?p>  “搞沒有搞錯,你見了我便知道了?!闭f完,白葭便掛了電話。

  白葭的話并未讓江家明心亂,他的思緒僅僅是短暫的停留,便又回到了棋盤上。

  而白葭不僅給江家明去了電話,還給林美華去了電話。

  ……

  出租車司機按照錦瑟報的地址,安安靜靜地停在了一座已然老舊的蘇州園林式樣的房屋前。

  錦瑟支付了車錢,推門下車。她站在大門口,鎖仍舊是銹跡滿滿的模樣,里面的落葉如同江家院落里面的那般,積了厚厚的一層。似乎只要她將它們清掃干凈,便可清晰自己的記憶。

  她在門前站了一陣,便走向?qū)γ娴闹懿?,詢問下了附近的開鎖之人。隨后便撥通了電話,來的很快,而房屋的鎖也開的很快,先是院子的鐵門,再是房屋的大門。最后,她帶著鎖匠直接走進了唐凱的書房,指著角落里面的保險柜:“師傅,我需要打開這個?!?p>  師傅走過去看了看:“小姑娘,這個保險柜太陳舊了。打不開?!?p>  “你想想辦法?”

  師傅又仔細的看了看,還是搖頭:“真的沒辦法。你可以找其他師傅試試看。”

  “謝謝?!卞\瑟付了錢,師傅便離去了。

  對于保險柜里面所放的東西,她曾幾次詢問唐凱,缺都未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她站在書房,看著保險柜,似乎想要如同武俠小說里面的世外高人那般,用自己的心底燃起來的意念打開它。

  隨后,她翻箱倒柜的找尋著鑰匙,可一無所獲。她被心底燃起來的憤怒操控,用力地將書架推翻在地,隨著鏗鏘一聲,書柜上玻璃被甩的粉碎,而里面的書也散落在地板上。

  她站在屋內(nèi),思考著唐凱有可能將鑰匙放下何處。隨后,她沖出家門,攔下出租車去了自己以往日常所住的小屋,甚至忘記了關(guān)上房門。故而,江尋他們到時,走進屋內(nèi)看見的便是書房那一地的凌亂。

  錦瑟到了小區(qū)門口,才發(fā)現(xiàn)這間屋子的鑰匙,也如同保險柜的鑰匙那般不知被扔向了何處。她坐在車內(nèi),未曾下車,抬眸朝樓上看著,沉默良久后,便對司機說道:“師傅,回剛才的地方?!?p>  她沒有下車,沒有找開鎖師傅,似乎更像是心底對于她求取真實的一劑反抗。她在門前下車,看見了停在馬路邊上的唐瀟的車子,便知道江尋他們來了。

  錦瑟沒有進屋,她站在門口,逃出手機,躊躇許久,最終還是撥通了白葭的電話,開口便是:“保險柜的鑰匙在哪?”

  “什么保險柜?”

  “書房的保險柜?!?p>  “我不懂你在說什么?!彪S后,白葭直接掛斷了電話。

  這或許是錦瑟第一次在心底對白葭起了感激之情,這一切像是她的逃避,更像是她心底對于唐凱的某種行為的開脫??墒?,讓她走屋內(nèi),看著大家殷切的目光,又在心底落下了能讓她窒息的不忍。

  顧之薇雙眸泛紅,隱隱淚花閃爍,而唐淳的腳下有著一個碎裂了的相框,里面是唐凱與白葭的唯一一張合照。

  似乎,她從他們的眼光之中找到了答案。可是,對于這道答案,卻是抗拒的。她知道這對于多年來找尋唐脈的家人是殘忍的,可是一旦承認現(xiàn)實,那么她年少時對于唐凱的承歡膝下便是一紙荒唐。她的膽怯只是無法承認那位疼惜自己如命的父親竟然市扣掉自己與父母相守的劊子手。

  顧之薇想要靠近錦瑟,錦瑟卻在步步后退。她伸出雙手,話語殘忍:“不要過來?!?p>  顧之薇停在原地,淚水在目光的牽引之下,順著錦瑟的身影,落在她身后的墻上。那里的每張照片都可以窺見唐脈長大成人的脈絡(luò)走向,也可以拼湊出這些年大家對于唐脈的那份根置在心底的細致入微的圖像描摹。

  江尋想要試著走過去靠攏錦瑟,仍舊換來了她的抗拒。似乎在這刻,他們每個人都變成了一根強有力的鐵索,要將她拉出這場迷惑了她心智的親情捐贈。可是這份捐贈她握在手中多年,要想斬斷,就像在進行一場骨肉分離的手術(shù)。

  他們的手,他們的目光變成了鋒利無比的手術(shù)刀,在將她與自己的親情信守一寸寸的分割。她沒哭,卻早已是淚水模糊了血肉,它們一起落下,淌進過往的大河,混濁了她生命中原本清亮的父女情

  錦瑟一步步后退,退出客廳,退出院子,站在街口:“別跟著我。誰也不許跟著我。”

  ……

  江家明去見了白葭,蒼白枯瘦的面容多少有些嚇著了他。盡管大家都已白發(fā)漸生,可這般老態(tài),多少是超越了年齡。整個人失了年輕時候的溫軟,倒生出了幾分尖酸刻薄的丑態(tài)。

  兩人相對而坐,流動著的氣氛不摻雜絲毫的故友相見的喜悅。有的只有江家明對于白葭的公式化,以及白葭對于江家明的愛與恨的交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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