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小狗伏天
秦萬戰(zhàn)黑了臉重新變出了一把椅子躺坐了上去,指尖輕動,不過眨眼,玉靈子的椅子也跟著散了架。
而這時的魚線動的很厲害,本眼看就要上鉤,突然的重心不穩(wěn)將玉靈子摔在地上,魚兒也被嚇的在水下竄逃。
秦萬戰(zhàn)心情好的哼哼了兩聲,變出魚竿甩線悠閑的在一旁釣魚。
英娘被兩人逗的直樂:“都這么大年紀(jì)了,還跟孩童似得,也不怕小輩看了笑話。”
秦萬戰(zhàn)挑眉:“誰敢笑話?”隨后轉(zhuǎn)頭,只見低頭煮茶的煮茶,修煉的修煉,秦蘭秦謝背對著他與少女正在談話。
當(dāng)然,拋開那一顫一顫的肩膀。
秦萬戰(zhàn)裝作沒看見的哼了一聲扭過頭來,扶住魚竿右手變出一壺烈酒喝了起來。
一旁的玉靈子正變好椅子重新坐下,酒香立刻從旁邊傳來,他的小鼻子嗅了幾下,雙眼發(fā)亮:“老匹夫居然藏著這么好的東西!”
說著便伸手去搶,兩個人馬上又咋咋呼呼的打鬧了起來。
看著玉靈子秦萬戰(zhàn)冤家般似得,月清雅樂的多看了幾眼隨后收回視線。
看著秦蘭從手中遞過來的小黃狗,輕輕的抱在了懷里。
濕漉清澈的眼睛望著她,似乎有著不安和緊張。
想到秦蘭秦謝專門給她送狗,抬頭對著兩人道了句謝,隨后揉了揉淺黃色的小腦袋:“你好呀,我叫月清雅,是你以后的主人哦?!彼郎惤↑S狗聞了聞,隨后笑了起來:“你真香?!?p> 女子嬌美的面孔近在眼前,彎彎的月眸里含著笑意,似乎很喜歡它。
伏天感覺心口撲通跳個不停,只因它從未擁有過這種的待遇。
一切讓它有些不切實際,昨日獸場的小廝將它洗干凈連忙的送到了這里,它懷揣著忐忑的心情等待著少女,它甚至想了無數(shù)種討好的方式,希望不要讓它的新主人拋棄它。
可一夜過去,人始終沒有見到,忐忑的心又落了下去。
想來應(yīng)該是忘記了它,一時新鮮不會再記起了。
誰知今日一醒便被旁邊的兩個男子抱著見到眼前人,忐忑的心情又再次涌上,一時讓它有些手足無措。
眉心突然傳來一陣熱意,伏天回神,這才發(fā)現(xiàn)少女咬破手指結(jié)印點在了它的頭上。
它愣住了。
一旁的秦蘭秦謝也驚得出聲,靠著柳樹的銀袍少年輕輕的挑了眉。
“月、月姑娘,你這是和它結(jié)契了?”秦謝結(jié)巴說道。
秦蘭打開他的蘭花墨扇驚訝的遮住嘴,有些不相信:“這是個凡獸,你和小土狗契約?不會吧不會吧。”
身邊的男女主被聲音吸引往女子懷中的狗看去。
君遠之眼中閃過一絲驚訝,溫柔出聲:“清雅,修士一生可契約的靈獸最多只有三個位置,你怎么和寵獸結(jié)契?”
寵獸和契約獸可是天差地別,不同含義的。
契約獸為陪伴修士一生修行戰(zhàn)斗的靈獸,而寵獸只是修士無聊時打發(fā)時間養(yǎng)著玩的,而且一般的寵獸都是天賦血脈低等薄弱,沒有修士愿意契約的。
少女寵溺的揉著懷中小黃狗的毛:“我對他頗有眼緣,聽說契約后主仆心神相通,這樣一來一人一獸好溝通嘛?!?p> “太虧了。”秦蘭搖頭作出評價。
她抬頭笑出聲:“方才君大哥也說了修士一生可有三只契約獸,它只占住一個,我還有兩個呢,沒事的。”
如此說來還有些道理。
“歪理?!鄙倌晟顪Y般的眸子緊盯少女懷中的小黃狗:“這凡獸靈力微弱,以后你出了危險,不僅無法為你戰(zhàn)斗甚至還會成為累贅?!?p> 秦謝點頭,君遠之也默認(rèn)點頭。
誰知少女下一刻湊近少年,討好眨眼:“我不怕呀,我有你這樣厲害的人保護呀~”
少女突然的動作實在靠的太近,淡淡的清香縈繞鼻間,傅深有些不自在的后仰,奈何后面是粗壯的柳樹。
一旁秦蘭不禁挑眉,有些看戲的模樣。
月清雅笑出聲,隨后又專心低頭的擼狗,誰知一看發(fā)現(xiàn)了異常。
“誒?這是怎么回事?”
小黃狗渾身淡黃,方才月清雅的血點在額頭作為契約,誰知此時血滴不見,狗的眉心正中間,那被血點的位置長出了一小撮火紋。
火紋和淡黃皮毛相稱極為好看,竟然威風(fēng)凌凌的有些像個靈獸。
秦蘭合上扇子出聲:“這狗兒還有些意思。”
正和秦萬戰(zhàn)打嘴仗的玉靈子聽到身后的話語突然停了下來,立刻扭頭看向女子懷中的小狗。
眼中閃過疑惑,和一側(cè)的英娘對視一眼,隨后右手縮在袖中算了起來。
看著沒有出聲的玉靈子,秦萬戰(zhàn)扯了扯自己的魚線:“你干啥?啞巴了?”
玉靈子懶得搭理,只意味深長的向后面看去。
“有了這火紋變的更好看了!”月清雅喜愛的親了親狗頭,立刻通過神識問道:“你叫什么名字呀?”
一道奶聲響起:“伏天。”
“伏天…伏天…”月清雅仔細咀嚼這兩字。
“青檀你還別說,這名字還挺高大上的?!?p> 小男孩看著空中顯示屏上的小黃狗沒有出聲。
為什么叫這個名字?
一般凡獸都是根據(jù)自己的品相品種或者毛發(fā)而取名的。
而這伏天二字,讓他有些忍不住生疑。
青檀轉(zhuǎn)身來到空間角落,角落里堆積著各種各樣口味的棒棒糖,而其中有一個大紙箱安靜的待著。
他蹲下來埋頭找起來,許久之后拿出了一本厚厚的書本。
拍了拍上面的灰,《獸錄》二字隱隱現(xiàn)出。
……
王宮。
從宮殿中踏出,鳳袍女子領(lǐng)著奴仆一步一步往前走。
看著女子眼底的片刻的失神,安寧忍不住出聲。
“殿下?”
“殿下?”
蕭落凰回神,這才發(fā)現(xiàn)被安寧扶著的手自己僵在空中而不自知。
輕輕的放在安寧抬起的手腕上,蕭落凰捏了捏疲倦的眉心。
“殿下近日實在過于操勞,奴懇求您歇歇。”安寧擔(dān)心說道。
擺手搖頭,蕭落凰嘆了聲氣,嗓音竟突然有些哽咽:“安寧…你可知…我知曉了什么秘密…”
蕭落凰的不對勁安寧身為從小貼身侍候的大宮女自然是最快察覺的。
殿下與州王昨日下午召喚了最有名的卜師在殿屋中密談話,恐怕與此事脫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