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諾和宇文博回到宅院后,宇文博攬著林思諾進(jìn)了屋,輕聲問道:“思諾,沒有嚇著你吧?”
林思諾搖搖頭,說道:“沒有,不過,那位公子好像真的認(rèn)識我,而我失憶了不認(rèn)得他了”。
宇文博道:“思諾,別想那么多,過陣子,我把這邊的事情處理好了,我就帶你回我們的家”。
林思諾道:“博,我和父親原來住在哪里?你說的我們的家又在哪里?”
宇文博將林思諾抱入懷中,親吻了下她的額頭,說道:“思諾,你和你父親以前就住在這里,你父親在安平學(xué)院教課學(xué)子們,我們的家離這里比較遠(yuǎn),我們回去的時候可以一邊走一邊游覽風(fēng)景?!?p> 林思諾有些詫異,因為宇文博并沒有帶她去她在這里的家,她說道:“博,我和父親的家在這里,你可以帶我去看看嗎?”
宇文博說道:“好,我明日帶你去看”。
林思諾卻說道:“博,我想現(xiàn)在就去看”。說著,用乞求的目光看著宇文博。
宇文博看著林思諾的目光,點了點頭,而后又是深深地吻罷才拉著林思諾的手向外走去。
宇文博帶著林思諾來到林思諾之前一直住著的老宅。兩人到了宅院門口,林思諾看著那青磚紅瓦的院墻,突然就有一種熟悉感席卷上來,她輕步邁進(jìn)院子,看著院子內(nèi)的景色,這種熟悉感就更加強(qiáng)烈。
林思諾走進(jìn)院了里的每一個房間,而當(dāng)走進(jìn)一間臥房時,看到里面的陳設(shè),她知道這里一定是她住過的地方,因為這里有她的氣息,她看到窗下的琴,坐下輕撫彈奏了一曲《月滿西樓》,宇文博站在她身邊,安靜地聽著優(yōu)美的曲調(diào),這是他只有在林思諾這里才聽到的,之前他悄悄在這所宅院的屋頂上聽她彈,現(xiàn)在,他終于可以站在她的身邊聽她彈,這是一種讓他無比有成就感的驕傲。
一曲罷,林思諾起身又去了其他的房間,當(dāng)她來到書房時,看到那些似曾熟悉的書卷,她更無比確定這里就是她的家。她輕輕翻閱著那些書卷,宇文博就陪在她的身邊,看著她。他特意將裝著林思諾之前寫過的催眠案例的那個木盒子不小心碰了一下,以出了一點響聲,林思諾便尋聲看了過去,也發(fā)現(xiàn)了那個木盒子,她取過來打開,看到里的的那些紙張的上面的內(nèi)容,她自己把自己嚇了一跳,她不知道她是何時寫下這些的,而上面的那些內(nèi)容都是她在現(xiàn)代的催眠案例,她想也許在她失憶前寫下的這些。正在她思索間,宇文博卻拿起其中的兩張紙問道:“思諾,這上面的內(nèi)容是什么意思,我好像看不明白?”
林思諾有點心慌,她忙說道:“也沒什么,放下吧,估計是以前隨便寫著玩的”。說罷,將那兩張紙又重新放回盒子里,將盒子蓋好放回到書架上,然后,拉了宇文博的手離開了書房。
宇文博以前偷看過這些紙張并沒有看明白是什么意思,所以特意今天當(dāng)著林思諾的面問,想知道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沒想到林思諾避而不談,他想林思諾還有很多他不知道的秘密,這些都要他以后慢慢發(fā)現(xiàn),但對于此,他喜歡,他喜歡像發(fā)掘一個寶臧一樣去發(fā)現(xiàn)林思諾更多的他不知道的方面。
林思諾將整個院子和各個房間都看完,對宇文博說道:“博,我想住在這里,這里原本就是我的家,我更愿意住在這里”。
宇文博定定看著林思諾道:“好,思諾,如果你愿意住在這里,我就陪你一起在這里住下”。
林思諾卻道:“博,不用,你不必陪我住在這里,我自己住這里就好,你還是住你的那個院子,這樣你也方便和習(xí)慣”。
宇文博卻一把將林思諾抱入懷中說道:“我怎么能放心你一個人住在這里,萬一遇到意外我該怎么辦。所以,我必須要和你一起住在這里,我才能保護(hù)好你,明日我們把那邊的東西收拾一下搬過來,好不好?”
林思諾覺得沒有什么可以再反駁的,主要是反駁也無用,宇文博是一定會與她一起住在這里的。所以,索性林思諾便點頭同意了。
兩日后,宇文博安排人將他與林思諾一些常用的東西搬到了林思諾家的老宅中,他與林思諾等下人們都收拾好后便搬到了老宅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