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叮當十分傲嬌的白著他。
現(xiàn)在知道跟我道謝了,上輩子我對你那么好,怎么不見你對我稍微有那么一丟丟的耐心?!
人啊,都是賤。
當初喜歡你喜歡得不得了,你卻跟個睜眼瞎一樣,看不見我一丁點的好處,還煩我煩的不要不要的。
現(xiàn)在呢,你還不是得接受我的饋贈?。。?p> 有能耐,你別接受我的幫助啊!
藍叮當坐在一邊,怎么想自己上輩子,怎么覺得自己心里極其不平衡。
憑啥?!
到底是憑啥?!
就因為我喜歡你嗎?!
“可不是嗎,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彼{叮當喃喃著,心情瞬間失落了。
真為自己上輩子感到悲哀。
不過,她現(xiàn)在不再盯著那個曾經(jīng)優(yōu)秀的男人看了,她已經(jīng)找到了屬于自己要走的路。
那就是打破不平衡,讓曾經(jīng)的輝煌再次回到蜀嵐大陸。
......
“叮當,你不冷嗎?”裔亦坐在藍叮當身邊,看她定定的望著平昊天,目光深遠悠長,似乎在看他,又似乎透過他在看別的什么東西。
她忍不住暗暗擰了擰眉頭,心中有那么一絲絲的不爽。
挪著屁股坐在了藍叮當面前,擋住她的目光,藍叮當自然而然的就回過了神。
藍叮當‘嗯’了一聲,她剛才只顧著發(fā)呆,根本就沒聽清裔亦在說什么。
裔亦嘆了口氣,“我說,你不冷嗎?”
藍叮當搖了搖頭:“我是火系單一純靈根,這點小寒冷對我來說,根本沒什么影響,完全可以忽略不計的?!?p> “哦!”
裔亦拉著長聲,回頭看了看平昊天,往前蹭了蹭,再回頭看一眼,嫌惡的又往前蹭了蹭,直蹭到藍叮當眼皮底下,她剛要說話,脖領(lǐng)子突然被人使勁兒一揪,勒著她的脖子就被人提了起來。
“咳咳咳!”裔亦發(fā)出一陣驚天的咳嗽聲。
費勁巴力的回頭看一眼,她的臉頓時拉得老長,脖子被勒的都快喘不過氣了,她嘶啞著嗓子叫道:“大哥,輕點輕點,我就是想和叮當說句話,你別那么死勁拽我啊。”
左無有一張斯文文的臉上掛著一絲死木之色,拎著裔亦陰沉沉的:“說話就說話,別離那么近,自己什么身份你不知道嗎?”
我......
裔亦哭喪著臉,我又不是故意的。
她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正好奇的盯著他倆的藍叮當,心虛的又是一陣驚天的咳嗽聲:“大哥我錯了,不往前湊了,你松開我。”
“那你往后退。”左無有森然一笑。
裔亦連忙乖巧的挪著屁股,瞬間彈到了十米之外。
左無有看著這個距離,這才略微滿意的嗯了一聲,自己坐到了藍叮當身邊。
狠狠的瞪了一眼裔亦,一轉(zhuǎn)臉,對著自己的小師妹就露出了我崽就是棒的欣慰笑容。
“叮當,最近大師兄忙著閉關(guān),也沒時間問問你修煉的怎么樣,修為是多少了。我記得,五年前我閉關(guān)的時候,你才煉氣四層,現(xiàn)在呢?”
藍叮當歪頭看了他一眼:“煉氣八層?!?p> 左無有甚是滿足的夸贊她:“小師妹就是棒?!?p> 左無有比藍叮當大了將近四十歲。
當年藍叮當出生,他還是第一個抱她的人呢。
而某人的親爹,美其名曰,不敢抱,他姑娘小小的一團,太軟了。
現(xiàn)在想想,小師妹今年都十四歲了,他居然一閉關(guān)就閉關(guān)了五年,在小師妹的成長道路上缺失了五年啊。
這五年發(fā)生了什么事,他都不知道,就是隱隱約約的聽說,師妹喜歡上一個男孩子,好像就是......
左無有的臉色突然一僵,慢慢的轉(zhuǎn)了過來。
平昊天正坐在不遠處閉目調(diào)息,忽然感覺后背一冷,他瞬間有一種被什么不知名的野獸盯上了的錯覺,頭皮發(fā)麻,整個頭發(fā)根都豎了起來。
他登時睜開了眼睛,猛地轉(zhuǎn)回了頭。
后背什么都沒有,只有大師兄陰氣森森的盯著他。
“大師,師兄......”他扯了扯嘴角,剛張開口,左無有嗖的一下移開了目光。
他有些尷尬的張著嘴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惹到了大師兄。
“崽??!”
左無有都快心疼死了,小師妹怎么能喜歡這種人呢?!
她應該配得上這個世界上最完美的人。
那個平昊天,呸,才煉氣五層,那就是一頭大白豬拱了自家的小白菜啊。
“師兄,你怎么又這么叫我啊?!彼{叮當無語了。
怪難為情的。
也不知道大師兄什么愛好,小時候總喜歡崽啊崽的叫,現(xiàn)在都多大了,還這么叫她。
“大師兄,我都長大了,你再這么叫我,被人聽到多不好?!”藍叮當罕見的露出一絲羞澀。
左無有的心都快化了,只要是藍叮當不喜歡的,他絕對無條件支持。
不過,這個稱呼不能改,大不了,不在人前叫就是了。
想著,左無有又是欣慰的摸摸藍叮當?shù)哪X袋:“小師妹啊,好好修煉,等你筑基的時侯大師兄給你護法?!?p> “嗯?!?p> 藍叮當點點頭。
她現(xiàn)在先給自己定個小目標,爭取活到一百歲。
榮耀不榮耀的,之后再說。
“哎,那個于師兄去這么久怎么還沒回來呢?!”尹采香用胳膊肘捅了捅羅鵬飛,小聲道。
羅鵬飛也覺得這于空去太久了,他皺著眉頭看了一眼于安易,對左無有和岑修杰低聲道:“那于師兄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怎么還不回來?!”
“對啊,這天也看不出是早是晚。”
屬于另一個山頭小門派的唐自明,有些著急的抬起頭,看了看天上越來越陰沉下落的濃霧,他沉吟了片刻,道:“要不要,我們誰去找找看啊?這里的靈氣有點奇怪,特別濃郁,濃郁的都有點不像話了?!?p> 和唐自明一個門派的柏昊焱也是直點頭,他是木土雙系靈根,最近練氣大圓滿即將突破,只是一直找不到那個契機,卡在瓶頸有點不上不下的。
可自從進了這個楊樹林,他的身體經(jīng)脈竟然在不受控制的情況下自己運行,快速的一周天一周天的旋轉(zhuǎn)著,那個讓他卡了許久的瓶頸在飛速的松弛著。
似乎就差一點點就要沖破關(guān)卡,達到他一直夢想的另一層高度。
只是,這里靈力旋轉(zhuǎn)的太快,太異常了,讓他經(jīng)脈有點受不住的隱隱作痛。
這里絕對不是個筑基的好地方。
他忍著瓶頸的破碎,忍得十分辛苦,滿頭的冷汗啊。
他就要撐不住了。
懶魚生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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