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什么樣啊?”連俊關(guān)心這個。
“反正真的特別漂亮,如果稱之為可以禍國殃民也不為過?!鄙虮嗷叵胫?,這么形容,一本正經(jīng),不象是開玩笑。
任何世間最美好的詞匯也無法形容全那兩個讓人驚艷的容顏。
一見之后,至今她還在懷念,可惜緣慳一面,想再見好難。
但沈冰燕的話讓連俊信心深受打擊,垂下眼簾,筷子沒勁的攪動著細(xì)細(xì)的大白瓷碗里的冒著熱氣的牛肉面條,頓覺難以下咽。
塔爾如果真有這么一個美得禍國殃民的帥哥男友,它眼中應(yīng)該也裝不下別人了。
連俊自知論顏值跟葉俊文都是比不上的,何況是另一個妖孽帥男,這太打擊人自尊了。
雖然他家也算有錢,但在愛情里,這是一個論顏值的社會,顏值排第一,誰不是看顏值一見鐘情的,他就是對塔爾印象很好。
葉俊文聞聽似乎也在陷入沉默里,然后勉強笑了下,對連俊仿佛不以為然地笑著:“你別聽燕子瞎吹,哪有男人真長的禍國殃民的,就算有,也許整形過,再說了能稱之禍水的肯定是女人,哪有男人長得象禍水的?!?p> “我沒吹?!鄙虮嗖环獾霓q駁,臉龐漲紅,他們居然以為她吹牛?
“等有天你們看到就知道了。”沈冰燕氣哼哼著,憤憤地吸著面條,夾入嘴里一塊牛肉,用勁的咬著,感覺就不象是在咬牛肉,更象是在咬誰。
葉俊文寵愛的看她一眼,把自己碗里牛肉夾給她,如果沈冰燕愛吃。
”我聽說過有些牛郎是長的很美的。”過了一會,葉俊文這么猜測表達看法。
“?。 边@讓沈冰燕有些始料未及,輕叫出聲,很是為葉俊文的話表現(xiàn)驚訝,細(xì)細(xì)想來,那兩個人,難道是做牛郎的?不然長那么美。
為了討富婆們歡心,在一些俱樂部,夜店,歌舞廳里是有這么一些男人如同影子,只在夜里出沒活動,長得十分俊美可愛。
那天見面也是在夜里。
這讓沈冰燕信念動搖,如果那兩人只是牛郎,只要給錢,是可以買一夜歡娛的,沈冰燕不禁看了葉俊文一眼,葉俊文對她關(guān)切的一笑。
天知道沈冰燕有多想再見那兩人一面,即使與葉俊文在一起,她也從未曾忘記。
度蜜月旅行期間都令她心情不定,時時念想,無法釋懷,因此蜜月玩的并不暢快,匆匆結(jié)束就回來了。
他們似乎就應(yīng)該與她有可能的聯(lián)系,不然,沈冰燕不知道為什么一面之緣就是忘不了他們。
己嫁作他人婦了,她還是按捺不住思念老公以外的別人之心,雖然這令她覺得有些愧疚,因為葉俊文對她非常好,真就把她當(dāng)掌中寶似的呵護備至。
她還有什么不滿足的?居然還想著要背叛?
也許她天性里就有不安分想冒險的種子,那兩個美少年讓那顆種孑發(fā)了芽,沈冰燕根本就控制不住。
塔爾回到家,放下早餐,喊著:“媽,爸快起來吃早餐了?!彼舐暤暮?,實際它喊的更是安父,要將他叫醒,一邊搖著沙發(fā)上躺著的安父雙肩:“起床了,不要睡了,要睡,吃飽了再睡?!?p> 安母怔怔地坐起來,頭發(fā)散亂,睡眼惺松,擁被坐著,感覺到孤獨,身邊沒有安父,她有那么一刻怔忡想著:“人呢?”
塔爾手掌中蘊含了體內(nèi)能量,有如電擊,瞬間擊了安父幾下。因為它發(fā)覺安父對它的呼喚,眼皮又在動,似乎是有反應(yīng)的,也有神智,是知道外界動靜的。
電擊之下,安父感覺到身體的突然痛麻感,條件反射般一下子直直坐起來,眼皮仍舊是閉的。
塔爾在想他是不是眼睜不開,伸手就去替他撥開了一只眼的眼皮,安父有些混濁的眼球?qū)χ?,正在恢?fù)聚焦,不過他又歪在沙發(fā)上了。
塔爾放手,含笑著:“快起來了,家里等會就會來客人了。”
安母匆匆從床上穿好衣服下來,最后拉著棉服拉鏈,一邊問著:“誰要來?”
“三個朋友?!彼栁⑿?。
“我認(rèn)識嗎?”安母疑問著。
“認(rèn)識。”
“為什么他睡這里?”安母走出臥室,昨晚她是知道安父醒來過的,不知道他為什么又在外面沙發(fā)上睡著,這么大動靜還沒醒來?
不禁搖著安父:“你如果要睡,去床上睡去。”睡沙發(fā)上,等會客人來了,見到不好看。
奇跡發(fā)生了,安父嘟噥著站起來,他看來象夢游,雙眼還閉著,摸索著準(zhǔn)備走開。
塔爾只好上前去扶起他,扶進臥室內(nèi)床邊,看著他又直直地倒下去,哭笑不得。
“他怎么了?”安母有一些迷惑不解。
“沒什么,他還沒睡醒?!彼柕忉?,讓安母放心,為安父蓋上被子。
“怎么還要睡嗎?”安母皺眉?她從沒見過安父如此貪睡,都已醒過來了,還要睡?
“隨他了。”塔爾笑著。
安母當(dāng)下并未多想,可能是昨晚都睡的太晚了。
當(dāng)她慢條斯理地吃完早餐,那三個客人已經(jīng)上門來拜訪了。
安母連忙收拾著茶幾,帶笑招呼著來客。
塔爾則嘴角微彎地為他們?nèi)艘蝗说股弦槐瓱岵?,看來它也不是不歡迎他們的。
因為連俊上次幫忙帶安父回來,安家沒來得及感謝,塔爾特別又向連俊致謝,誠懇留他在家吃中飯做為回報。
安母也知道連俊幫忙的這事,于人情上又是朋友上門,又帶的禮物,肯定要留下吃飯,因此特地出門買菜去了。
這讓連俊又看到了這事能成的希望,更加對塔爾傾注深情的眼光,簡直目光就釘在它身上了。
這讓沈冰燕看到機會:“秀秀。你看連俊對你真是又熱情又有心,還曾經(jīng)幫助了你,你不如就接受他,嫁了他吧?!彼χ?,笑得看來沒心沒肺。
實際她也在試探,塔爾是不是還跟它那個絕世傾城的男友在一起,如果他們感情淡漠,或者塔爾抓不住那兩個神一樣的絕世美男的心,沈冰燕不介意插手拆散他們。
她得不到,閨蜜也別想得到。
塔爾看了一眼連俊,笑了下,不表態(tài),它也沒提有男友的事。
沈冰燕懷疑塔爾那兩個男友有可能就是做牛郎的,塔爾花錢請來假扮男友,充面子,不然不能解釋為什么只見過一面,她就再沒見到塔爾身邊出現(xiàn)過那兩人了,而且塔爾似乎也不想提起。
就是不知道牛郎請來的傭金是多少錢?如果買一夜歡娛,又要多少?
沈冰燕覺得自己正在向著做一個壞女人的方向墮落了。
“是啊,秀秀,你嫁我吧,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不管你要什么,我都答應(yīng)你。”連俊趕緊加緊攻勢,加緊表白,有兩個朋友旁邊助陣,讓他勇氣倍增,塔爾不是要個仿飛船黃金飾品嗎?他也買的起。
“如果有一個男人,要什么都給你,秀秀,那可是真愛啊,你可別錯過了?!鄙虮嗬^續(xù)推波助瀾,并推了葉俊文一下,叫葉俊文也幫著說幾句。
“秀秀,如果有個人對你這么真心,你就嫁了吧,你看連俊,有樣貌有身材,又沒任何不良嗜好,家里經(jīng)濟情況也不錯,他和你都是我們的朋友,知根知底,你嫁他可以放心,有我們擔(dān)保,他肯定不會欺負(fù)你,也不會對你不好的?!比~俊文在旁邊坐著,果然聽沈冰燕的,溫和含笑對塔爾勸說著。
塔爾微笑著,一言不發(fā),聽著他們一句句打著為它好的旗號,努力勸婚,似乎不撮合它與連俊,他們就不罷休。
而連俊還仍眼巴巴地看著它,一臉祈盼,希望它能點頭。
偏偏塔爾只是微笑,什么話也不說,不表態(tài)。
這讓沈冰燕急了,閨蜜還在考慮什么?
她盯著塔爾,開門見山:“說吧,你要連俊給你買什么你才會答應(yīng)嫁他?反正他也承諾的,不管你要什么,他都答應(yīng),我們做證,你可以開條件了?!鄙虮嘤衷儐柕乜戳搜圻B俊,連俊連連點頭,那么沈冰燕是可以為他發(fā)言,代他做證的。
“秀秀,你想要什么?!鄙虮嘣俅螁?,笑容里帶著深深的關(guān)切,以過來人身份教導(dǎo)著:“我可告訴你啊,有錢難買有情郎,難得碰到一個,你可別錯過了,連俊這么好,過這個村可沒那個店了,你也這么大了,女孩年華可是耗不起的,何況女人總是要結(jié)婚的,如果你還繼續(xù)挑另一半,等著找最好的,挑來挑去,那可是會越挑越差的,到時你肯定會后悔,因為只有找到對你好的人,你才會幸福?!?p> 塔爾聞聽,眉毛都不曾動一下,表情淡然,看向沈冰燕:“如果你覺得你婚姻很幸福那是你的事,但不是每個人都一定會需要婚姻來做為幸福的保障。”
“你?難道準(zhǔn)備不婚?”聽塔爾如此說,沈冰燕有些吃驚。
連俊也仿佛驚了,看著塔爾,呆若木雞,這不是他想要的答案,不禁臉上顯出沮喪的表情。
塔爾又轉(zhuǎn)首看著連俊,態(tài)度誠懇,仍舊含笑,帶著安撫:“勞你曾經(jīng)開車送我-父親回來,萬分感謝,我知道你是很熱心的,但是你求的婚姻之事,我希望你慎重,因為我對你來說,并不是最佳選擇?!彼俅沃靥徇@件事,表明只能感謝連俊。
但是連俊不能拿這件事做為讓它被迫妥協(xié)的理由。
塔爾也不至于拿錢出來酬謝,那么這個幫助就變味了,只能中午一頓飯答謝。
“可是我只想選你?。 泵髅魉栁窬芙^了,可是連俊不死心,見塔爾一直笑容可親,也許說的不是真心話,只是言不由衷。
他不想放棄,脫口而出。
塔爾笑笑,對連俊的執(zhí)著它也很是無奈,又不愿說多過份的話語打消他的想法,倒是要費點心思,應(yīng)付了。
看在連俊幫過它的份上,它就不開為難人的條件了。
“你怎么能不結(jié)婚呢?你爸媽可只有你一個女兒,他們還指望著你呢?肯定不會答應(yīng)你不婚的,還有如果你老了怎么辦?準(zhǔn)備孤獨一輩子?”沈冰燕表示很不理解塔爾的不婚決定,繼續(xù)苦口婆心地勸說開導(dǎo)。
難道說閨蜜準(zhǔn)備為那兩個花錢請來的牛郎就不婚了?即使得不到也要守節(jié)?這可太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