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妃對于與王崢見面時的容貌有很大的執(zhí)念,并不肯用真正柔妃的面貌。
王崢很少來,即便是有消息也只是找人傳個信兒進來——連紙條都很少。今個兒能見他親身柔妃別提心里多美了。
柔妃踮起腳,慢慢的靠近王崢,從喉結逐漸滑上嘴唇,一雙手也不安分,慢慢解王崢的衣服。
王崢沉著臉,抓住柔妃的臉。柔妃的語氣沾上一絲委屈,嬌弱的喊了一聲:“公子~”
下一秒柔妃只覺天旋地轉(zhuǎn),胳膊勾上王崢的脖子獻上自己的唇。
王崢抱著柔妃往塌上走,周圍宮女皆是一臉平靜的低著頭顯然是見怪不怪了。
這個吻平淡卻長,松開柔妃起身想要去解開床簾。卻覺腰上一松,轉(zhuǎn)身見柔妃纖細白嫩的手指上掛著自己的腰帶,嘴里“咯咯”不住的笑。
紅色的丹蔻映著白色的腰帶顯得分外妖嬈。
王崢也不管床簾了,趴下去對著柔妃嘴啃咬。后有宮女主動走上前放下床簾離開這里,只留下兩個旖旎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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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摸過了兩個時辰踏上傳來王崢的聲音要熱水沐浴,宮女搬來了木桶拿來了皂角。柔妃披著紗衣親自服侍王崢,長長的指甲似有似無的劃過王崢的肌膚。
王崢掃了柔妃一眼,雖不言語,柔妃卻聽出了其中的意思。柔妃趕緊蹲下行禮:“是奴婢逾越了?!?p> 王崢收回眼神閉上眼,沒說話。王崢身體本就不好,自從兄長死后更是不在意身體,現(xiàn)如今又是不斷地透支自己他只想休息。
見王崢沒有懲罰她的意思,柔妃松了口氣,繞道王崢身后給他揉頭。
“前些日子奴婢患了頭疾,太醫(yī)說若是再犯這樣便可?!?p> 王崢嗯了一聲,享受著柔妃的服侍。
只有這個時候柔妃才覺得自己里王崢并不那么遙遠,選到讓她心寒。原先她便是王崢的侍女,年幼時被王崢撿回來。
她永遠都會記得那一天,王崢披著狐裘大衣手抄著暖爐把她從蓋滿白雪的垃圾堆里拉起來的樣子。
宛若天神的樣子。
后來遇上王家滅門,看著王崢頹廢的樣子她雖心里焦急卻也不知該如何,直到有一天她偷聽到王崢需要一個宮里的內(nèi)應。
她提出來了,變成柔妃做王崢在宮里的內(nèi)應。
柔妃并不像她的名字那般溫婉,溫良恭儉讓皆是裝出來給別人看的,她盯著柔妃的面皮學著柔妃那股子狐媚勁兒。直到走一日,她坐在鏡子前端詳著那張臉,熟悉有不熟悉。
她慌的推翻了妝臺打碎了銅鏡,抱著頭在角落無聲的叫——
我是誰?
這個人是我嗎?
面前的這個人究竟是我還是柔妃?
許是為了證明什么,她愈加放蕩,勾的皇上連魂都掉了,國事不離整日整夜的撲在她的殿內(nèi)。
她暗中害了不少皇帝的子嗣,這也是為什么皇帝后宮美人數(shù)不勝數(shù),膝下卻只有一個公主兩個皇子——其中一個皇子還是個傻子。
她的手上沾染鮮血,不過沒關系,她的公子任是原先那個樣子。
干凈,不染纖塵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