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州的交通堵塞很稀松平常。休息日塞車也是正常,高速塞車也正常。
反正在廣州發(fā)生點什么?我都覺得正常。廣州就是這樣一個什么都有可能發(fā)生的城市。
好在今天高速塞的沒那么厲害,我50分鐘也到了。到了番禺大石地鐵站,我才發(fā)現(xiàn)我不知道蘇迪雅家在哪里。
她只告訴我在大石地鐵站A出口,我也只好在這里等她了。我給蘇迪雅發(fā)了個微信:小蘇,我到了。你別著急!
打開車載音樂,飄出了熟悉的歌聲,刀郎正在用他沙啞、性感的嗓音詮釋著一個關于愛的故事。我喜歡刀郎沙啞的嗓音:
遠方的人請問你來自哪里
你可曾聽說過她的美麗
她帶著我的心托付給流云
多年以前播撒在養(yǎng)我的土地
多年以前播撒在那養(yǎng)我的土地啊.....啊.....
流浪的人請問你來自哪里
你可曾看見過她的美麗
她清澈的眼睛是否還多情
可曾聽見我心底憂傷的聲音
可曾聽見過我心底憂傷的聲音啊.....啊.....
從南往北的大雁我問問你
你能否將我的思念帶去
不管是日落還是黎明
癡情人在等待她歸來的消息
癡情人在等待她歸來的消息
用最美的聲音我等你的消息
剛好一曲終了,我從后視鏡看到了蘇迪雅搖曳著她風流的身段走來……
她今天穿了件緊身的白色T恤,一條灰色和白色相間的格子百褶短裙,一雙純白色的運動鞋,背了個黑色的小挎包。
好看,真好看……
我急忙跳下車去迎她,一定要贊美一句——你真美!
我一邊微笑著打招呼,一邊開后車門,說:“小蘇,下午好?。∵€挺快的???”
本來要夸一句你真美的,怎么就話到嘴邊就忘了呢?
“呵呵……我就住在大石牌坊里邊,不遠。讓你久等了葉大哥。”蘇迪雅一側身鉆進了車里。
我的目光掃到了她白皙纖長的腿......
我又急忙替她關上后車門,我可是一個老師!堂堂正人君子!怎么可以這樣猥瑣呢?我也一回身、走兩步打開了前車門鉆進去。
“小蘇,咱們走高速挺快的,都是自己人,你到了工廠放松點,拿出你的專業(yè)和熱情!”我打趣道。
?。ㄌK迪雅想著——這種領導慰問的方式和自己那些七大姑八大爺,租房樓下那些老頭、老太太一個調調呢?)
蘇迪雅“呵呵”一笑說:“我就是個一線工人,哪里有什么專業(yè)不專業(yè)的,葉大哥你說笑了?!?p> 我說:“哪里說笑了?行行出狀元!在自己領域做的很棒那就是專業(yè)!哦!對了小蘇,刀郎的歌兒你喜歡嗎?不喜歡我就換一曲?”
我才想起來人家小姑娘不一定聽刀郎的歌,畢竟這是十多年前的歌了。
“也聽的,做工的時候車間總是放他的歌。”蘇迪雅說。
“哦!那就好。我還以為咱們這個年齡差——喜好天壤之別呢!我們同事和你差不多年紀的都聽什么‘after the party’?。渴裁础甤olors’啊什么的!沒想到你還是個懷舊的小丫頭?!蔽椅⑿χ高^中央后視鏡瞧了一眼她。
蘇迪雅把小挎包放在了車座上,又拿起放在了自己的腿上,又再次放到了車座上,接著笑著說:“呵呵……我英語不太好,16歲就輟學了,所以不太聽得懂英文歌。不過聽聽節(jié)奏也不錯?!?p> 我有些不知道接點什么好?想問下她關于為什么輟學的事情?又覺得我問的太過隱私。
畢竟沒認識多久,萬一蘇迪雅尷尬了,以后不理我了怎么辦?所以說道:“音樂嘛!本來就是陶冶情操的,主要是旋律,旋律如果是好的,那么歌詞什么樣都不失為一首好聽的歌。你說是吧小蘇?”
我又透過中央后視鏡打量著她的表情,還好她微笑著,沒有生氣。
她說:“葉大哥你說的對,有文化的人說什么都對。呵呵......”
(蘇迪雅用手捋了捋她的長發(fā)恭維道,求人家辦事順著人家說吧。)
我倆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的聊著,外邊雖然有點塞車,但是車子輕快的朝著鷺江駛去。我覺得心里愉快的很——
車廂里此刻正飄著刀郎的:
是你的紅唇粘住我的一切
是你的體貼讓我再次熱烈
是你的萬種柔情融化冰雪
是你的甜言蜜語改變季節(jié)
2002年的第一場雪
比以往時候來的更晚一些......
城里客
又見面了各位,我是專欄城里客。這兩個人年齡差這么多歲,真的就沒有代溝嗎?蘇迪雅真的愛聽葉亦峰放的歌嗎?你覺得代溝之說成立嗎?差幾歲一個溝呢?說說你的看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