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似曾相識的感覺
而后轉身對著桌子底下的女子說道“人已經走了,你可以出來了。”
只見半天沒有人回應,梁山伯心想,難不成走了不成?想罷便掀開了桌布瞧一瞧。
“?。。。∮欣鲜?!”而后便見新娘徑直沖了出來,梁山伯連忙閃開到一旁,而后便見新娘沒有了依靠之物,直接摔倒在了地上,便又是一生痛呼。
此時一個大寫的懵逼寫在了梁山伯的臉上━━∑( ̄□ ̄*|||━━。
這是第幾次了?第二次了吧,還好這次反應快,給閃避開來。
“姑娘這又是作甚?哪里來的老鼠啊?!?p> 這姑娘可真是個麻煩,梁山伯有些無奈,今天真是不宜出門。梁山伯看著這女子摔倒在地似有哭腔,便于心不忍伸手將人扶到椅子上。
此時隔著紅紗用余光看向這女子,照著微弱的燭光,透過那紅紗看去,只見一張朦朧的鵝蛋臉,看得梁山伯竟有些微微臉紅。
來動這陌生的時代已有四年,很多的習慣早已改變,便是曾經的故人也逐漸有些模糊了,想到這里梁山伯晃了晃頭將腦海中的雜念丟掉。
而后便走到一旁不再言語,自己介入今晚的鬧劇本就是無心,接下來可不愿意在多招惹不必要的麻煩了。
忽有想起劍塵說去尋找吃食和柴火,這都快過去半個時辰了,怎么還不回來,說起來肚子也有些餓了。
“公子為何不敢看我?我又不是老虎,有這么可怕嗎?”忽然聽見女子說道
梁山伯此時忽聞這聲音,細細品來只覺悅耳動聽,聲如鶯啼,雖然是女聲,感覺卻又露出一絲爽朗。
“非禮勿視,姑娘今日這般打扮若是讓在下瞧了去恐于禮不合?!倍鴥刃牡南敕▌t是后世有人曾說過,在外行走,切記和尚道士女人小孩這四種人不可輕易招惹,如今這天下年年混戰(zhàn),還是穩(wěn)妥些為妙。
內心不由哼起了“小和尚下山去化齋,老和尚對我說,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見了千萬要躲開⊙﹏⊙∥?!?p> “公子說笑了,小女子今日這般實是被迫,公子若是擔心有麻煩,大可不必如此,此事定不會牽連到你。”
知道你還說,你說無事就無事啊,這女子非比尋常,恐怕不是其方才說的被惡霸逼迫,且后來那兩名男子看言行也不似豪橫之人。
梁山伯的小心思被猜了個七七八八,便轉過身來對著女子說道“姑娘嚴重了,在下也只是不想唐突了姑娘而已?!?p> 而后梁山伯便看向了月老神像,回想起今晚的種種來,這場景總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女子看著梁山伯望著神像出神,便也看向了月老神像說道“公子在看什么?”
“沒什么,只是感嘆今日你我在這月老神廟里的經過屬實奇幻,未曾想自己有朝一日也能遇上這般狗血情景。”
“嗤!公子用這狗血一字確是應景?!迸有ν瓯愫鲇邢肫饎偛耪f的月老神廟,此時兩人共處一室,且自己身著嫁衣,不覺臉上竟有些羞意。
而后忽又閃過一絲些惱怒,想起今日落得這般田地,皆因八哥與自己的好姐妹原本沒有感情,卻被家族的媒妁之言綁架,說起來都怪這月老亂簽紅線,說起來不知這天下有多少這樣的悲劇。
“原來這是月老神廟,看此地竟香火不斷,這月老亂點鴛鴦譜,又何德何能得受這香火,看我不吹滅了它!”言罷女子便要上前將火燭熄滅。
“姑娘慎行!”梁山伯一聲大喝,而后說道“你我今日避雨本就是多虧神廟寶地,再則月老神廟只是一種信仰,它只是讓人能夠有所依托而已?!?p> 說完便奪下了女子手中的燭臺,然后將其封回原位,一時間兩人竟有些尷尬。
而后女子便說道“公子說的是,小女子也是一時間想起自己的遭遇,有所憤懣。”
過得一會兒女子為了緩和這尷尬氣氛便問道“方才聽聞公子念得一首簽詩,不知可否讓小女子看看?”
方才自己躲在木案下面被老鼠嚇著,隱約聽得這公子念了來一首簽詩,當時只聽了個大概,覺得有些不錯,而后便是八個和大哥離開了,似乎皆是因為這首簽詩。
聽得女子提問,梁山伯內心便又有些洋洋得意起來,那兩人不經忽悠,自己一頓操作念了首似是而非的詩句,便讓其自行腦補從而引生了退意。
便說道“哪有什么簽詩,不過是在下一時應急為了打發(fā)而已,在下瞧著那新郎官走時的模樣,當是對你斬斷了幾分念想。”
“竟是公子臨時所作,公子大才,小女子佩服?!倍蟊阌謨刃陌底愿袊@,八哥確定是能斬斷那一絲欲念嗎?
而后又有些惆悵,自己這般大鬧,以后可如何與八哥相處,眾人又如何看待自己,想到這些便又有些煩躁。
而后兩人便又是安靜了下來,未久便聽得女子被冷得直抽搐。
如今還是初春,夜里還是很冰涼的,剛才這女子又是從雨里行來,這樣下去恐會生病。在古代,醫(yī)療技術低下,感冒一個不好可能會死人的。
想了想梁山伯便將周圍的紅布扯了下來,遞了過去說道,“夜里寒冷,姑娘還是裹著暖和一些?!背诉@個辦法梁山伯實在想不出其他的了,剩下的只能期待劍塵能早些回來。
不久果然便見劍塵背了一捆柴火,手里提了一只野兔回來。
“讓少爺久等了,屬下幸不辱命?!?p> 而后便開始架起柴火,一旁假寐的女子聽得有人進來時便已經坐起身來,帶看見此人是那位公子下屬時稍稍松了口氣,既是那位公子的下屬,應當無礙。
沒多久便升起了柴火,同時劍塵開始將野兔處理干凈,然后架在火上烤了起來,自始至終梁山伯都沒有與女子解說什么,而劍塵跟在梁山伯身邊已久,知道此時不該多問,便專心烤兔子,不發(fā)一言。
此時只見劍塵手中的野兔慢慢的在火焰的炙烤下露出了金黃之色,而后便見油水滲出了外表落在了火炭上,一時間一股香味彌漫開來,不覺讓三人的肚子咕咕作響。
待烤熟后三人分食過后便陷入了安靜的奇怪氛圍,如此便是一夜過去了。
第二日天微亮
梁山伯起身伸了伸懶腰,連續(xù)坐了一晚上,只覺渾身有些酸痛,此時眾人也都睜開了眼。
便見女子走上前來說道“昨日多謝公子搭救之恩,小女子感激不盡,只是還有要事在身,這邊要離開了?!闭f完拱手一拜便匆匆往門外跑去。
看著清晨下那奔跑的身影,梁山伯看著那曼妙的身軀,忽然心口有些悸動,糟糕,是心動的感覺Σ(゜д゜)!
便沖出門外呼道“還未曾請教姑娘怎么稱呼?”
“有緣自會再相見!”女子不曾回頭,但見將頭上的紅蓋頭灑向了空中,轉角便已消失不見。
未完待續(xù)…………